南宫墨横腰将楚明月抱起来,看着在他的怀里蜷缩成一团,用锋利的指甲将她的脖子和手臂抓出一道道血痕,像是被万箭穿心一样,疼得快要窒息了。
“你坚持一会,我这就带你去找大夫,你不会有事的。”
楚明月已经被折磨得生不如死了,她忽然双手搂住了南宫墨的脖子,柔软又炙热的嘴唇印在了他冰冷没有温度的唇上。
南宫墨脑袋嗡的一声,张开嘴正打算说些什么,怀里的女人却像是妖精一样,顽皮地嬉戏了起来,纠缠得他都没有办法说话。
极致的快乐从大脑蔓延到了全身,南宫墨明明没有喝酒,却觉得自己已经醉了,眼前只剩下怀里漂亮又热情主动的女人。
如果可以,他想和她肆无忌惮,忘乎所以地去享受这件事情,让她品尝这世间所有的美好。
楚明月纠缠着他嬉戏了很久,才放开他,嘴唇红肿,眼底涌上了一片薄薄的雾气。
他盯着她雾蒙蒙的眼睛,声音沙哑得不像话,又像是用尽了所有的力气,才没有彻底失控。
“明月,你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吗?你再这样缠着我,我会当真了。”
怀里的女人像被人伤害过的小猫,双手撕扯着他的衣服,发出痛苦的呜咽声。
南宫墨只能加快了脚下的步伐,带着她从密道的那一头出去了。
冷宫里,圆茗等心腹早就准备好了,在南宫墨把楚明月抱出来的时候,他们立刻给她易容,把她送上了轿子,从最偏僻的门离开了皇宫。
期间,被折磨得失去了理智的楚明月一直被南宫墨抱着,呜咽着求他帮她缓解痛苦。
南宫墨同样忍受着剧烈的煎熬,以最快的速度来到了他的别院里。
苏洛尘提前接到消息,已经在那里等着他们了。
“帮她把身上的毒解了,她很难受。”南宫墨对着苏洛尘急切地说道。
苏洛尘看了一眼隐忍又心疼的南宫墨,又看了一眼被药性折磨的楚明月,她脸颊通红,全身热得吓人,很明显又是被人算计了,这已经是第二次了。
果然长得太漂亮的女人就是祸水,惹得男人多看两眼就想要把她变成自己的女人。
太子殿下爱上这样的女人,也不知道是福是祸?
“别愣着了,快点给她把脉看她中了什么毒,再想办法缓解她的痛苦啊。”南宫墨心疼得想哭,
苏洛尘给楚明月把过脉以后,又看了她的症状,心里很快有底了,“她中的是毒药很常见,却没有解药,唯一能缓解她的痛苦,让她彻底地清醒过来,就是和她做那件事情,让她尽情地释放,直到她的药性解除。”
南宫墨的心剧烈地狂跳着,分不清楚他究竟是激动还是心疼。
“你是神医啊,就连你也没有办法吗?洛尘,我舍不得看她受苦,你帮她这一次。”南宫墨拿着帕子擦掉楚明月额头上的汗水,看她发出痛苦的呜咽声,心也跟着在滴血。
若不是他的侍女按住她的手脚,她全身的肌肤恐怕要被她抓烂了。
苏洛尘直勾勾地看着他,“我没有必要撒谎,这药除了让人翻云覆雨,别无他法。楚明月她自己也是大夫,如果能解,她早就把自己治好了。”
“好心提醒一句,这药必须在一个时辰之内解决,不然她必死无疑。阿墨,你不是爱她吗?刚好她现在也是未婚的女子,不管你们做什么,都没人能指责你们什么。”
苏洛尘想了想,又加了一句上去,“不过,皇上对楚明月也有那方面的心思,让皇上知道了,你究竟要承受怎样的后果,你应该很清楚。究竟要怎么取舍就看你了。”
南宫墨不害怕皇上,那个男人早就把他当成眼中钉肉中刺了,再多得罪他一次也没有什么了不起的,但是,他害怕楚明月恨他,因为这件事情一辈子都不理他。
“太子殿下,我先回去了。”苏洛尘不想让南宫墨为难,把楚明月的情况解释清楚以后,他就离开了。
楚明月还被水深火热地折磨着,哭得眼睛都肿了,脸上满是痛苦。
南宫墨在心里做着激烈的挣扎,好一会儿,他总算艰难地做了决定。
“圆茗,踏雪,你们都退下去吧。”
丫鬟们退下以后,南宫墨从房间里面把门锁上了,解开了楚明月手腕上捆绑着的绳子。
“明月,我希望你能好好地活着,我想你能在以后还陪着我,别恨我好吗?”他低下头,在她的脸上落下了怜惜而充满爱意的吻。
随后,他解开了绳子,解开了楚明月身上的衣裳。
快要崩溃的楚明月热情得像山野里的小妖精,急切地跳到了南宫墨的身上,搂着他的腰,主动地吻上了男人的嘴唇。
南宫墨反客为主,覆在她的身上,手轻轻一挥,层层叠叠的帐子放了下来。
很快,房间里有一阵阵低低地啜泣声响了起来,空气中弥漫着一股甜蜜旖旎的味道……
楚明月觉得她做了一个很长的梦,梦里她被皇上喂了很多的毒酒,她被强迫给皇上侍寝,然而她抵死不从,竟然让她挣脱了皇上的禁锢。
随后,她遇到了对她温柔体贴,千依百顺的南宫墨,在绝境之下,她终于发现了自己对这个男人的心思,肆无忌惮地表露了自己的情感,和他这样那样,不再压抑自己的感情,不再担心这担心那。
梦境里,她和南宫墨抛弃了一切世俗的想法,遵从自己的内心做事情,过上了神仙眷侣般的生活。
压抑了太久,她终于做回了自己,哪怕是在睡梦里,她终于露出了真心的笑容。
南宫墨和她纠缠了两个多时辰,直到天彻底地黑了下来,才结束了这场甜蜜又挣扎的旅途。
困倦至极的楚明月安静地睡着了,她贴在他的胸前,找了个让她舒服又自在的位置,睡得舒展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