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在上,君在下

晚膳过后,夏侯丞带着凛冽住进了夏侯清明的房间,这可把一直暗中跟踪的银月气个半死。

要知道昨晚夏侯丞才跟他共赴巫山,而今晚就住进了别人的房间,但凡他把他放在心上都不会让这种事情发生,偏偏玄霄去凉国代替紫菱了。

而如今他剩下的人都各司其职,看来只能放下身段靠他自己了。

咚咚--

咚咚--

打开房门夏侯丞看着来人,脸色很臭的瞄着神态谦和自然,举止优雅的银月,没好气的询问:“你来做什么?!没事赶紧走!我们要休息了!大晚上的看到你一定会做噩梦!”

银月忽略夏侯丞非常不友善的话语与申请,细细的打量身着白色里衣的他,温雅柔旭的目光中顷刻间冷聚,毕竟他的人竟然在别人的房间穿成这样,是个男人都应该不爽,不过理智告诉他一定要冷静,不能冲动,一定不能冲动。

于是乎某教主,隐匿了瞳眸中的不爽之意,轻冉冉的勾起了秀智的唇角,露出了白洁的贝齿:“二哥无论我们曾经是怎么样的关系,但是……现在我们也是兄弟,难道弟弟心情不佳,你作为哥哥的就不能略微的关心一二?”

夏侯丞双手把抚着门,听着银月胡诌乱造的话语,脸色随之变得铁青,他真是理都不理他的把他关在门外,可是看到他那副欠揍吃醋的样子,又忍不住的想要欺负他,毕竟他们在一起的时候,从来都是他欺负他。

“教主大人您老心情竟然不佳?是不是杀人留下后遗症了?还是您老看破红尘恩怨与杀戮,准备出家!这个主意不错做哥哥的非常赞同!”

夏侯丞完全不善解人意的话,让银月小小的在心里唾弃了一把,但是,为了赢得美人归,他是连尊严也丢弃了,只是被说两句而已,没什么大不了的。

如今的他,不是高高在上的阴厉教主,就是一个需要苦其心志,劳其筋骨,饿其体肤,空乏其身寻爱之人。

“二哥……”银月妖异的眸眼中隐含着一种不言而喻的笑,这种笑随着声音的轻呢溢出,慢慢的在他妖孽的面庞上绽放着。

靠!夏侯丞见此景,重重的在心里咒骂了一句,上银月一直是他多年来的梦想,如今这个人眉眼含春的故意朝他暗送秋波,估计就是柳下惠也不能做到坐怀不乱了。

“老六!天色已晚!你回去吧!”说完夏侯丞猛地对上了房门,因为身后跟凛冽嬉笑的夏侯清明的声音,让他不得不面对现实,心再三的挣扎,夏侯丞还是拒绝了企图勾引他的银月。

“嘶……该死……”

门外,银月痛苦的蹲着,纤长的双手捂着鼻子,轻佻轻扬的双眉,紧紧的皱着,漂亮的双眸中隐隐蕴含着丝丝的水泽,看起来可怜极了,还不是因为夏侯丞关门的时候,夹住他的鼻尖了。

不知道在原地痛苦了多久,银月听着房间里,属于一种一家三口的欢声笑语,他坚定了眼神,攥紧了双拳,缓缓的站起身来。

只是他漂亮的鼻头却红彤彤的,让他精致的面庞无辜的多了一丝滑稽,但这一丝滑稽却没有遮挡住,此刻他身上渗出的决绝之息:“夏!侯!丞!本尊两年前能拿的住你!两年后你必定也逃不出本尊的手掌心!竟然你敬酒不吃吃罚酒,那么也别怪本尊手里的罚酒太多!”

说完银月冷冷的拂袖离去。

大约过了半柱香的时间,银月又阴阴郁郁的转了回来。

这次不同,他的身边带上了可怜的两只耳朵都红肿起来的孔汝钦,他这样当然是被夏侯丞害的,乱造谣,弄得夏侯木染狠狠的教训了他一番。

“我说教主大人……您老何时这么缺德……这主意也想的出来……”孔汝钦真为自己的人生感觉到可悲,自从踏进着宁王府,自从他说要去夏侯木染为妻,成日被欺负不说,如今简直成了可悲的奴隶。

想他堂堂一谷主,干嘛吃力不讨好的做这些事情,这么想来,他明天就要带着夏侯木染回去,不然,他真的是一文不值不说,简直被路边的狗屎还要廉价。

“让你做你便做!废话这么多?”银月说这话的时候,是捏着鼻子的,所以他的腔调有些怪。

“老子真是上辈子欠你们所有的人!”孔汝钦说完就听‘哗啦拉’的泼水声,整整一木桶尿就这么泼在了夏侯清明的房门前。

“呕……呕……”

难闻的气围,刺鼻熏眼睛的**,直接呛得的孔汝钦就地干呕,其实银月也差点没忍住,但最终该他只是‘咳咳’了几声。

他不知道他堂堂教主怎么会想出这么缺德的办法,正常来说只有夏侯丞会想出做出,这么乱七八糟攷的事情。

但是……不知道为什么,他总觉得如今让夏侯丞生气,才是最有意思事情。

他不是想气他吗?他就偏偏做出一些让他意想不到的事情。

终于,没过五刻钟,夏侯清明房间紧闭的房门打开了,扑鼻而来的尿骚味,直接让开门伸头的夏侯丞干呕了出来。

见此一幕,银月会心的笑了,小样,跟他横,这才是刚开始,只要他夏侯丞不愿意臣服在他的**,那么他一定会想尽一切办法的让他知道,他银月到底是何许人也。

“银月!你个王八蛋!呕……”夏侯丞扭曲着脸这边吐完,捂着鼻子刚骂了银月两句,那边又吐了。

虽然不知道银月到底用什么手段在半柱香之内搞到满满一桶尿,但是……不得不佩服他,真的是什么都能做的到。

“二哥……本尊都说了……心情不好……”银月站在不远处,直对着夏侯丞,做着捏鼻子的动作,忍住心里的干呕,佯装着一副没事人的傲慢态度,阴阳怪气的开口,凛冽着吐的快要不行的某人。

夏侯丞本来心里就堆满了阴阴郁郁的怒火,加上银月这要死不死要活不活的态度,更让他火冒三丈的大吼了出来:“银月!老子诅咒你生儿子双**!你心情不好怎么不往你榻上泼尿!你心情不好怎么不在尿桶里洗澡熏陶一下自己,干什么泼到这里!你就是故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