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29章 自杀之美少女跳楼事件(二十八)
“不会吧?这些老鼠能消失吗?它们可是把我们的缪主管给......”朱经理说到这里,竟然说不下去了,从她的脸部表情不难看出,还是充满了后怕的!
“怨念伤人!整个车库里,就真正的老鼠就是那几个体型硕大的巨鼠,它们应该是吞噬了带有怨念的尸体后,变得体型如此硕大,用世俗一点的话来说,那就是成精了!”我说道:
小张和朱经理并不太明白这个所谓的怨念是怎样的一个概念,当然,在如此紧急的关头,大家也都不会就这样的“灵异理论”而去耿耿于怀。反正说到最后,值班工程小张一种不相信这卷帘门要是被撞开了,这些老鼠会消失的事实。这事我也没有能力去说服他们,只能临到最后一句说道:“这卷帘门有缝隙,按照这么多老鼠在负二楼的地下车库,你们整个‘大湖度假村’都不要耗子成灾了?”
这话一出,朱经理和值班工程小张才有哑口无言的表情。
那个时候的我虽然在灵异理论上还是一个半吊子,但这样的一番论述还是有理有据的,巨鼠成精,不要说在中国的历史上,即便是在世界历史上都是比比皆是,远的不说,就说清末民初的那会儿,社会动**,百姓民不聊生,因战乱而死的例子举不胜举,圩里村(地处齐鲁地区,是一个人口不足30人的小村。)发生了一起极为离奇的事情:村民张东海务农归家,发现自己的5岁大的女儿惨死在家中,经过辨认,为一种猛兽所为,但圩里村不靠山不近水,之所以是村名里有一个“圩”字,说明该村是一个典型的内陆村,地理位置和人员构造非常的简单,陆路交通非常的发达。说有个猛兽进村民的家咬死人,这种动物只可能是狗。可在这战乱年代,能吃的都吃了,一般人家岂会去养狗,即便是养狗的,那也是早早给烹煮吃掉了,哪会留到现在?村里只有一户人家养狗——老孙家。哑巴,独自一人,就与狗为伴。
说这老孙家,也真可怜!残疾人即便是活在当下,都会或多或少受到歧视,在生活上也会有诸多的不便。盲道被占用、轮椅人不能独自一人乘上公交车......在那个年代,残疾人是更加的不方便,不要说有助听器、轮椅这些现代化的助残设备,还有那种人心......这才是最重要的,那个年代的残疾人,是异类,被认为是“屠族”。什么意思?就是你前辈子做了孽,这辈子是来还债的。“屠”,就是血腥、杀人的意思,你这辈子为何是残疾人?就是你前辈子杀生太多,双手沾满了血腥,所以这辈子你就得低人一等。民众有了这样的思想,那老孙家就注定被孤立于大众之外。可怜的老孙,只能靠养犬来慰藉自己。生活极其艰辛,很不容易。
再说村民张东海,得知自己的女儿是被猛兽所咬死,一准认定了是老孙家所为,于是告状告到村长那边,村长本来就对全村唯一的一个残疾人老孙家非常不满,认为他是全村的祸害。也是一名灾星,有他在,似乎全村的风水都被他给破坏了,收成不能风调雨顺。就怪老孙家、谁家病痛身亡,也怪老孙家,反正好事很老孙家不沾边,坏事都是老孙家而起。这次也不例外,张东海告状告到这里来,于情于理,只有老孙家的那条狗有重大作案嫌疑,于是操起家伙,带上全村人,前往老孙家兴师问罪。
老孙本就是一哑巴,全村的人过来兴师问罪,即便是巧舌如簧之人,都无法正面应对,更何况是不能说话的人呢?村长问:老孙,是不是你家狗要死了张东海家的女儿?老孙“呀呀依依”。村长接着问:老孙,为何要让你家的狗咬死张东海家的女儿?老孙接着“呀呀依依”。村长继续问:老孙,那你认不认罪?老孙继续“呀呀依依”......一直到最后,在老孙的“呀呀依依”中,村长做出决定:绞死老孙家的狗,并将老孙家家里所有的东西都抵给张东海。
这一来,老孙家能不急吗?我都不知道我犯了喝罪,就要要杀要剐的,即便是我真有罪,那你也不能把我的**——狗给杀掉呀?这狗就如同我的亲生儿子一般,岂能随便杀掉?于是,老孙见众村民在村长的指挥下前来扑杀自己的爱狗,老孙顿时反抗。不要看村民人多势众,老孙家孤家寡人,要真拼起命来,老孙竟然占了优势,这也不是老孙力气特别大,或者是众村民特别的弱小,是因为老孙护自己的狗那可真是拼了老命了,而众村民多多少少有些观望的意思,真跟你拼命?没那必要!所以这么一僵持,人多势众的村长一方,竟然奈何不了老孙一人一狗。村长看急眼了,他深谙“重赏之下必有勇夫”的道理,于是向广大村民许诺:谁把老孙手中的狗给夺过来,赏白面五斤!这年头,白面五斤顶多几十元的东西,不要说让人拼命,就是让人扛回家,有些人都会犹豫还要不要?可在那个年头,这五斤白面可是全家好几天的口粮,这要是到谁家,那谁家就等同于发了一笔横财呀!还不抢吗?都不用村长下命令了,所有的人都一拥而上,这一来,这老孙就彻底寡不敌众了,一条非常温顺就活生生的被村民们给拖走了。就在这个时候,那老孙家竟然开口说话了(编者按:对于这段史料记载,笔者认为有误传的可能,老孙家开口说完在史书原文中用了“出语”两字,很多人认为就就是开口说话的意思,其实个人认为这是一种象征的修辞手法,应该是老孙家借用他人之口,说出了自己想要表达的内容。当然,在这里,笔者无意去考证,就按史书的记载,“以讹传讹”吧!),“你们不能杀了这条狗,这狗不光是我的宝贝。而且还是全村的宝贝。”
对于老孙家突然的开口,众村民都惊在了当场,如果真是这样的话,那老孙就不是所谓的“屠族”了,应该是何正常人一样,史书的原话是“异者骤散”,说白了。就是大家对老孙原有的偏见顿时消散了。(编者按:根据史书上下文的记载,这句“异者骤散”是有矛盾的,可能是翻译的问题,但如果不按照那意思去翻译的话,那就实在不知道该去用什么意思解释了。)只听老孙说道:“村长、各位村民,我这条狗可是立了大功的。现在村外死人多,有很多老鼠吃了死人肉成了鼠精,这鼠精就开始流窜到我们的村里害人,要不是我家的狗,我们村里早就被鼠精给害惨了!”村民们对于这样的解释都哈哈大笑了起来,这老孙应该是迂腐之人吧?不懂得“狗拿耗子多管闲事”的道理呀?暂且不说这闹鼠精的事情靠不靠谱,就算真有鼠精这事。也轮不到你老孙家的狗来处理这事呀?村民们一直认为:老孙家为了将他的狗给留下来,拼命制造出这样的谎言,算是给自己的爱狗表功,想让它逃过一劫。为此,村民都对老孙这样的说法“嗤之以鼻”,村长更是一声令下:杀狗。(编者按:这里显然跟“异者骤散”相矛盾了,村民们并没有老孙恢复了说话,而对他“法外开恩”。)
老孙见村民真要杀狗。连马跪倒在地说道:“你们可千万不要杀呀,它刚刚还咬死了一只鼠精,就在它的肚子里,现在鼠精越来越多,如果没了这条狗,村里不知道有多少妇孺要遭殃,不知道庄家损失有多少?”
“你的意思是。这张东海家的女儿是被鼠精咬死的,而不是你家的狗?”村长问道:
老孙频频点头说道:“极有可能,极有可能!”老孙这么一说,村长都笑得快没了眼睛。“老孙呀老孙,我真不知道该怎么说你?几十年了,今天好不容易开口说话了,那你也说点人话呢?满嘴的谎言,你说狗拿耗子是有这事情,最终还狗吃耗子?怎么,你以前是哑巴,还以为我们都是瞎子呢?这点生活常识都不知道吗?我倒要看看,这狗的肚子里有没有鼠精。也不要什么所谓的鼠精,就算狗肚子里有一根鼠毛,我这个做村长的,立马朝你磕三个响头......村民们,来呀,把这狗给打死,开膛破肚给大家看看,这狗肚子里有没有鼠精?”
村民们忙不迭的纷纷拿起家伙,将老孙家的爱狗给活活的砸死,老孙还想去阻拦,被两个村民给死死的拉住了,老孙伤心欲绝,昏了过去,爱狗也被打死,村民们急不可耐的给这狗开膛破肚起来,这倒不是大家急着看这狗肚子里有没有鼠精,而是杀狗后能分得一些狗肉,大家真的是饿花了眼......
狗肚子给喇开了,里面竟然有一只完整的、黏黏的,体型如花猫的巨鼠在狗肚子里,村民们大惊,看来这老孙家并没有撒谎,这狗确实吃了一只老鼠。村长看到了,他当然不会真去给还在昏迷中的老孙磕三个响头,而是喃喃的说道:“这狗杀了,人也昏迷了!张东海,你看看这老孙家有什么值钱的家当一并拿去吧,这事就算了了!”张东海见老孙家家徒四壁,没有什么值钱的东西,且爱狗被杀,人也昏迷,自己女儿到底是否被这眼前的死狗所杀死,还真的很难预料,于是就摇了摇头说道:“算了,这事就这么招吧,算我倒霉!”(编者按:很多人都觉得这张东海的态度有些不可思议:这是自己家女儿惨死的样子吗?其实在古时候,包括民国,人这个概念是看得很轻的,男孩子都不是很精贵,更别说是女孩子了。战乱年代,自己都养不活呢,这孩子夭折、失踪、送人都是常有的事情,所以,一般而言,我们断然不能用当下的儿女观去看待古时候、民国时候的儿女观。)村民们见无热闹可看,也就树倒猢狲散了。至于这老孙家后来的情况结局是怎样的?没有人知道,但是,那件事情发生后的当晚,就出现了一系列的恐怖事情,很多村民家都不约而同的有被猛兽所伤的情况,特别是晚上,孩子无缘无故就哭了,等家人找来柴火,电商油灯的时候。才发现,自己的孩子被咬了,但这被谁咬,不得而知。一连几天,都有伤亡报告,村民们纷纷找到了村长,要村长给出一个说法。村长也很无奈。这村上唯一的一只“猛兽”——老孙家的狗给当场杀了,那还有谁家的“猛兽”在害人呢?这事情一只悬而未决,直到后来,有很多巨大的老鼠堂而皇之的在村子里走来走去,看到小孩就肆意攻击的时候,村民们才知道。那老孙所说的都是真话!
一年后,圩里村不复存在。
鼠精确实存在,但鼠精衍生出来的群鼠是一种极度怨念的表现。在这地下车库的负二楼,所碰到的群鼠,就是极度怨念的体现,可见,这些鼠精所吃的人肉。都是怎样的人肉?不是含冤而死就是郁郁而终,这车库里不出鬼事那才怪呢!
看准了方向,我启动了油门,直接朝着那卷帘门处撞了过去,那些群鼠见状,又如同打了强心剂一样,不要命的朝我的车子撞了过来,由于挡风玻璃已经模糊一片。所以群鼠对我车子的冲击没有一上来的那种攻击来得血腥“震撼”,除了那“砰砰”之声不绝于耳外,其余的就如同在暴雨中行车,没啥两样!
“差不多快到了,大家可要把持好,不要撞飞出去!”踩着油门的我很紧张的对着朱经理和小张说道:
朱经理将缪主管都照顾好后,和值班工程小张一样。双手撑着前车座,身子微微弓起,屁股牢牢的顶住车后座。而我除了双手紧握方向盘以外,已经别无他想!
“哐”。车子突然一震,车子里的所有安全气囊全部打开,我不知道其余三人怎样?反正我是眼冒金星,胸膛处被安全带勒的剧痛,一口气竟然怎么喘也喘不上来!
“这......这算是撞出去了吗?”在车里,小张率先发话问道:
“我......我也不知道呀!这电影大片里的飞车镜头,不是一下子就能飞撞出去吗?”我想我们现在的情况应该和电影大片里的情况差不多,应该飞了出去。但最后还是朱经理在身后说道:“看来我们还在地下车库的负二楼,那......那卷帘门只是被撞出了一个凹口。”朱经理这么说,想必她已经从车窗外看到了事件的真相了。我很无奈,看了一下身旁的缪主管,发现在他在痛苦的呻吟着,想必刚才的一撞对他的影响是最大的,我连忙让后座的朱经理照顾一下缪主管,然后再一个倒车,想来第二次撞击。
但有个现实让我不得不去接受,车子虽然把卷帘门给撞了一个凹口,但车子的车顶也是报废的差不多了,虽然发动机没有受损,还能勉强的启动,但车外的那些群鼠像是着了魔一样的,纷纷往车顶破损处钻,这么一来,在车里的我们就能明显的感觉到,群鼠们在往车里的空调孔里钻了进来。
更要命的是,由于这么强烈的一撞,挡风玻璃也有了明显的破损,那些群鼠在一只巨鼠的带领下,纷纷撞击这个破损点,这么一来,这挡风玻璃估计没过多久就要坍塌。
“怎么办?”朱经理率先恐惧的问道。
小张也有点急了,见我倒车倒得有点缓慢,跟不上趟了,赶紧建议道:“蒋先生,现在不应该是倒车呀......”
“不倒车怎么冲刺再来撞一下?”我同样也很紧张的说道:
“你再倒车倒下去,发动机能否正常运转都成问题了,现在我们的目的不是要撞开卷帘门了,而是只要一点点的撞开口子,只要这个口子一开,这些群鼠不就能按照你的理论,顷刻间灰飞烟灭了吗?”值班工程小张激动的说道:
我一想,觉得也是,趁着现在发动机还能勉强使用,赶紧的,能推开卷帘门多少,那就是推开多少。虽然那个时候我尚不知道我的半吊子理论对不对,但好于面子的我,还是硬着头皮上了:倒档改一档,油门一踩,接着上......
事实证明,值班工程小张的建议是正确的,车子的发动机没开多久,就彻底歇菜,但也正因为我的那最后一脚猛踩油门,将半拉子的卷帘门彻底撞出了一个明显的口子......
ps:在关键时刻,坚持很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