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昭呵呵一笑,早就料到了。她也一言不发,从怀中拿出一刻信封,交给其中的一名家丁。家丁也是懂得规矩的,接过信封就转身走了进去。

不多时,那一名家丁就跑了出来,对着杨昭抱拳拱手,十分的恭敬,说道:“失敬失敬,我家大人有请。”

杨昭得意的哼了一声,对着那还在瞪着她的另一名家丁,轻蔑的笑了笑。背着手高昂着脑袋,做出一副高傲自得的样子,大步的迈入了大门。

这刚一迈入客厅,严松林就是点头哈腰,像一条见了主人的狗一样,摇着尾巴赶了上来,抱拳作揖说道:“贵客到来,怎么不提前说一声,也让严某好设宴接客啊。”

杨昭轻声的笑了,说道:“严大人是大人,又不是青楼楚馆的小倌人,说什么接客不接客的。”仔细一瞧,严松林长得是面色白皙,留着一撮小小的山羊胡子,两双狭长的眼睛,笑起来几乎都看不见眼睛,一副奸诈之像。

严松林连忙将杨昭请坐了下来,说道:“不知阁下前来,所为何事啊?”

杨昭给严松林的信封里,其实什么文字也没有,她不过是装了一张官印的图而已。不过这此的官印可不是她的了,而是另一个人的。

这个人官位虽然不大,可也足够吓唬严松林了。杨昭见严松林那一张堆满假笑的脸,坐在椅子上的身子微微的向前倾斜着,满满都是一副奴才样。

杨昭缓和的笑了,说道:“我说话不喜欢绕弯子,听说严大人现在正打算建一处外宅,只是这名字老落了别人的户,只怕也不太好吧。”

严松林心中也正是这么想的,商人依靠多了,难免会助长他人之势,久在官场的严松林怎么会不明白,便说道:“下官也是这么想的,只是这商人虽然富有可却不是很喜欢咱们这些当官的,想找到一个听话的,可不容易呢。”

杨昭笑了笑,说道:“我倒是可以给您推荐一个人,这个人是我的故友,以前也是个做官的。不过做官总不比从商来得赚钱快,这一点严大人明想必是心知肚明的。”

严松林跟商人打得交道不少,自然知道。若不是他没有那等经商的头脑,只怕也早就辞官了。

杨昭一笑,她早就已经料到了。她也一言不发,从怀中拿出一刻信封,交给其中的一名家丁。家丁也是懂得规矩的,接过信封就转身走了进去。

不多时,那一名家丁就跑了出来,对着杨昭抱拳拱手,十分的恭敬,说道:“失敬失敬,我家大人有请。”

杨昭得意的哼了一声,对着那还在瞪着她的另一名家丁,轻蔑的笑了笑。背着手高昂着脑袋,做出一副高傲自得的样子,大步的迈入了大门。

这刚一迈入客厅,严松林就是点头哈腰,像一条见了主人的狗一样,摇着尾巴赶了上来,抱拳作揖说道:“贵客到来,怎么不提前说一声,也让严某好设宴接客啊。”

杨昭轻声的笑了,说道:“严大人是大人,又不是青楼楚馆的小倌人,说什么接客不接客的。”仔细一瞧,严松林长得是面色白皙,留着一撮小小的山羊胡子,两双狭长的眼睛,笑起来几乎都看不见眼睛,

一副奸诈之像。

严松林连忙将杨昭请坐了下来,说道:“不知阁下前来,所为何事啊?”

杨昭给严松林的信封里,其实什么文字也没有,她不过是装了一张官印的图而已。不过这此的官印可不是她的了,而是另一个人的。

这个人官位虽然不大,可也足够吓唬严松林了。杨昭见严松林那一张堆满假笑的脸,坐在椅子上的身子微微的向前倾斜着,满满都是一副奴才样。

杨昭缓和的笑了,说道:“我说话不喜欢绕弯子,听说严大人现在正打算建一处外宅,只是这名字老落了别人的户,只怕也不太好吧。”

严松林心中也正是这么想的,商人依靠多了,难免会助长他人之势,久在官场的严松林怎么会不明白,便说道:“下官也是这么想的,只是这商人虽然富有可却不是很喜欢咱们这些当官的,想找到一个听话的,可不容易呢。”

杨昭笑了笑,说道:“我倒是可以给您推荐一个人,这个人是我的故友,以前也是个做官的。不过做官总不比从商来得赚钱快,这一点严大人明想必是心知肚明的。”

严松林跟商人打得交道不少,自然知道。若不是他没有那等经商的头脑,只怕也早就辞官了。

杨昭不能让杜演的身份泄露,这杜演二字也不会告诉严松林。只是杨昭先说出来,让严松林有了自觉,便不会再继续追问了。再说了,这叫杜演的人,天下可是成千上万。

严松林点头如捣,说道:“不知您说的这是何人呢?”杨昭没有做声,严松林便马上说道。“您放心,此人是谁下官半点都不会泄露的。”

杨昭不接话了,只是站了起来,说道:“今日就先说到这吧,我改天定会再来的。”

严松林似是被火烧了一般,猛然跳了起来,拦住了杨昭的去路,说道:“阁下且慢,这件事情我们还是在多多商议一下吧。严某还有一些好茶,还请阁下留步。”

杨昭挑了挑眉毛,说道:“这茶就不必了,毕竟喝几口茶断不了交情,自然也结交不了什么人情。”

这说来说去,严松林还是在打着迷糊。一方面没有跟杨昭有着定下契约的意思,另一方面也没有放下原本跟富商的交情。这严松林两手准备,对杨昭来说可不是好事。

杨昭逼问道:“告诉我,你的那家商人是谁?或者说,你直接告诉我这间私宅的家主是谁。你若不敢去谈,那我就替你去说。说你严松林严大人不想将名字落在他的名下了,让他以后自求多福。”

严松林打了个哆嗦,杨昭的意思他已经清楚了,只是直接听杨昭这么说出来,还是不由得吓了一跳。低下了头细细的沉吟起来,杨昭可是个得罪不了的人。严松林如今可是夹在了缝里,左右为难了。

杨昭用的是颜临的官印,得罪了颜临就等于是得罪了颜皇后。可是孙世良也依旧得罪不了,这私宅可是他替孙世良建的,地也是孙世良指派他去占的。这没想到,没有捞到半点好处,反而还落得个最终要得罪人的下场。

严松林久久说不出话来,面容开始变的紧张起来,眼神飘忽不定,神色慌乱。

杨昭拍了拍严松林的肩膀,将他惊得浑身僵硬,低声说道:“严大人,你怎么就想不明白呢。孙大人的女儿跟我的堂姐是从小到大的好友,他们之间还分什么你我。再说了,这名是落在商人的头上,远在皇宫之外,还是孙大人的东西。这块土地本就来得不光彩,你若让颜皇后得了,你觉得人家母仪天下之人,会看得上吗。弄不好,还反遭一顿白眼。”

严松林听杨昭说得有道理,反正这杨昭是得罪不了了,索性就一咬牙,命人拿来了笔墨纸砚,当场就写下了契约条款。只要杜演在这上面签上字,送到户部去落了实。这宅子就成了杜演的东西了,严松林将百姓画押自愿让地的契约也拿了出来,一并交给了杨昭。

杨昭笑了笑,满意的拍了拍严松林的肩膀,说道:“严大人有远见卓识,这为官之道更是精通。我回去定当为大人美言几句,这升官发财是指日可待了。”说罢便大笑了起来。

严松林听得浑身兴奋了起来,像狗一样的赔着笑脸,口中直说着感激不尽一类的话。

杨昭记得当年柳一言是因为拒绝跟严松林联姻才被陷害的,她见严松林年纪大约三十多岁,家中的婢女也都长得很美艳,只怕父子俩都是贪花好色之人。

陷害柳一言不过是个幌子罢了,他们真正的目的可能是为了绮雪,也就是当年还是大家闺秀的柳砚雪,正好也顺便为侵地找一个替罪羊。

杨昭见严松林正巴结着自己,说道:“不知严大人可否去过舞凤楼?”

严松林面容一敛,苦笑道:“我不过就是个小官,哪去的了那种地方。”方才还说要请杨昭去吃喝一顿,一听杨昭选的地方,当下也就有些后悔了。

杨昭并不打算放过严松林,他给孙世良做了这么多年的狗,不义之财也聚拢得够多了,不给他丝毫的退路,说道:“这不选姑娘,点几个小菜喝几壶好酒就行了。严大人是长辈,我也不敢多加放肆。”

严松林又是慌了,连忙说道:“不敢不敢,那我们选个日子?”就算是选姑娘,严松林也只能硬着头皮付钱了,谁让眼前的人是颜皇后的堂弟,又是他未来的半个主子呢。

杨昭说道:“择日不如撞日,就今天晚上吧。带上您的公子一起,想来严大人的公子也定是海量之人。”

严松林只当是年轻人之间有得话说,他那个游手好闲的儿子,若是能跟杨昭交好,日后混个一官半职也不成问题。当下便点头说好,就答应了下来。这些银子,就当做是为儿子日后买官的开销好了。

这么一想,严松林也不这么心疼了。

杨昭也并没有就此离开,而是在严松林的这一处私宅里转了转。虽然地方不大,却也算得上是让人心旷神怡。后院假山小池,也比的上大户人家的悠闲之宅了。

严松林带着杨昭乱转,可杨昭却忽然走到了前面。她根据孙贤静藏财物的方位,也前往了同样的地方。本来只是瞎猜,看看这富人藏宝的地方,是不是都一样。结果正要步入另一个小院,严松林便拦住了杨昭的去路。说那是人家的私人地方,他不过是借住而已,总归是要小心的。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