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中美枝也算是个美女,这一路上还有几天的航程,有个美女为伴也是不错的哦。这在别人看来确实是如此,但在林潇看来却实实在在地是种折磨,林潇不是滥情之人,生活作风上还是保守的,没有那么开放。
美女在自己身边虽然也感到面红耳热,心跳加速。但那是紧张,却没有亲近美女的念头,尤其是陌生的美女,更是如此。他答应美枝留下来,完全是为了保护她,没有非分之想。而且美女在这里还得把床铺让出来,自己睡沙发,真是有福不能享啊。太折磨人了。
田中美枝看到林潇拘谨的样子,抱歉的笑笑说:“要不然你睡**好了,客随主便,我还是睡沙发吧。真是对不起,我原本以为是武田信来跟踪我的,你现在也知道我身上带着绝密的情报,不容闪失,而你是我最好的保障。”
丈夫或恋人的臂膀才是女人强有力的保障,林潇这算是怎么回事呢?林潇只有苦笑,“没关系,我知道的,我是男人,怎么着都行,你一个纤弱女子乘海船,本就要受不少苦,我岂能和你去争呢?你不用多说了,赶紧休息吧。”说着抱着衣服就到沙发上去了。
美枝看着笑笑,再也没说什么,裹着被子仰头倒下了,她也是太累了,这一遭担惊受怕,很难得遇上了林潇这样的正人君子,竟然没有一会儿就发出了细细的鼾声。林潇可睡不着,他熄了灯,瞪着天花板沉思着。
夜色中,只能听见舱外阵阵的海涛声,夜晚真是太宁静了,林潇想着这女子虽然是间谍,但到底是哪个组织的呢?身藏如此重要的机密,为何随行保护的人却这么不靠谱?幸好是自己替他们了断了祸患,但是这也可以看出这些人实在是有些大意了。这是致命的危险啊,稍有不测,便是整个组织的覆亡。
看这样子,这美枝是要途经中国到苏联去,苏联老毛子也不是什么好东西,不过目前在亚洲能遏制小日本的还只有苏联。像中国积贫积弱,要想独立抵抗日本实在是太困难了。在日本的留学生能感受到日本军国主义思想的膨胀,无不替苦难的祖国而担忧,除了饱食终日无所事事,甘心做卖国贼的。
正想到这里,林潇忽然听到了**田中美枝的翻动声,但细微的呼噜声却没有中断,即使在辗转反侧的时候也是如此。不过美枝翻动声音很细微,不注意听是听不出来的。林潇笑笑,是啊,和一个陌生的男子呆在一个房间里,即使穿得整整齐齐也是不放心的,谁知道会不会遇到色狼了呢?
美枝是受过训练的特工,按苏联的特工教程,应该受过色情的训练,那就是女人的美色本身就是一种武器。女忍者训练时,也有这种项目。当她们力不能敌的时候,当她们落荒而逃的时候,会突然对着敌人脱下身上的衣服,露出自己的胴体,等敌人目眩神摇的时候,猛然挥刀砍死敌人。只是不知道美枝是否受过这种训练。
林潇暗暗地笑笑,干脆闭上眼睛打起了呼噜,这么一来,他也觉得疲劳,很快就进入了梦乡。但是林潇是受过严格训练的,虽然为期很短,对于他来说却是受益匪浅的。他在睡梦中也能感受到门外有人呼吸的声音,这不是船上的客人,而是前来窃听的人。因为那声音就像是贴着门响的。
林潇忽地想到坏了,这么早就熄灯睡觉,这个时候应该不是睡觉的时间,对于恋人来说,更是春宵苦短,肉搏大战的时候啊。像自己假扮成抢夺别人妻子的恶棍,又怎么会这么快就放过到手的美女,自己睡在隔壁打呼噜呢?这时候再想着要让美枝哼上几声,不说美枝会惊醒尖叫,也会让自己设计的场景穿帮啊。
来不及叫醒美枝了,林潇一个狸猫捕鼠的动作,就窜到了沙发下,谁知他的脚刚一落地,**的美枝也忽地惊醒过来,猛地翻身坐起,大瞪着眼睛看着他,月色下,只见她的眼睛里带着迷惑与恐惧,而且手也紧紧抓住了胸口。娘的,真把老子当色狼了?
林潇没空跟她解释,只是指着门外,示意她不要发出声音,自己转身就要走到舷窗边。他的意思是从这里溜出去,然后绕到窃听者的
身后,教训教训这些家伙,必要的时候可以心狠手辣一点。
林潇到底是没有经验,这毕竟是在海船上,哪有这种能随心所欲杀人的方便?前者还能借助客服生带着水手来收拾,再闹出一次,恐怕就很难解释的过去了。他受的是忍者的训练,和特工训练还是有差别的。
就在他转身就要走向舷窗时,**的美枝忽然发出一声高亢的呻吟,弄得林潇浑身毛发倒竖,鸡皮疙瘩都起来了。不是害怕,而是面红耳热,这声音听起来让人受不了啊。他一转身,还没看清美枝,一个温软的身子就扑到了他的怀里,只听美枝轻轻地说道:“快,快上床!和我作爱。”
啥,林潇真有点手足无措了,开始时的那点出息早就烟消云散了。当然他立刻明白这不是真的作爱,而是假凤虚凰,是做给别人看的听的。林潇到底是男人,虽然一时吓住,随即就明白过来,一个虎扑,衣服也不脱,就把美枝压在了**。谁怕谁啊?
没想到美枝丝毫也不畏惧,一边剧烈地喘息,一边把林潇搂得紧紧的。天哪,林潇倒变成不断地推拒了,如果有人看见,就会认为是女人强暴男人呢,真是滑稽。林潇被美枝火热的身子摩擦的受不了,产生了自然的反应,不得不抓过枕头遮住了腰下。
美枝发觉了林潇的尴尬无比,一边喘息着,一边咯咯发笑,还不时发出尖叫声,但是抱着林潇却始终没有撒手。这让林潇身体都要爆炸了,备受折磨啊。没有办法,林潇只得和她在**翻滚,压得床都咯吱咯吱作响,外人听到了还以为这里面在激烈的肉搏呢。两个人都不脱衣服在表演限制级的影片呢。
也不知过了多久,终于林潇满头大汗地示意美枝可以停下来了,外面早没有呼吸声了。他这时才感觉出内衣都湿透了。美枝躺在下面皱皱鼻子,笑着:“傻瓜,送上门的美女都不要,你还真是坐怀不乱啊。咯咯,快比得上柳下惠了。”
这么说着,她叹了一口气,“你真是老实人,像你这样的,我还真没见过呢。你这人太让人捉摸不透了。我又不是妖精,至于这么严密防范吗?看,还用枕头挡着,真不知你是怎么想出来的呢。”说着她伸手摸摸林潇的脊背,戏谑着说道:“看出了这一身大汗。”
林潇忽地坐起身,跳下了床,“对不起,我在日本有女朋友了,如果不是这场战争,我也许已经结婚了。如果不是外面有人偷听,我又怎么会和你上床呢?我相信你也不是轻浮的女人,你是一个训练有素的特工。”
这话说得美枝无地自容,她确实不是轻浮的女子,虽然对林潇有好感,也不会贸然和他上床的。何况之前她对林潇防范的还挺严的不是?只是她发现林潇即使被她搂在怀里,感受到林潇也有冲动,但还能克制自己,表现出君子不欺暗室的作风,她感觉到这男子真是光明磊落,这样的男人实在是太少哦。
她知道几天之后,林潇将她安全送到接应人手中时,就会和她分道扬镳了。想着茫茫人海,再难寻觅到这样诚实正直的好男人,她也不由得觉得惋惜。但转念一想,自己的特工职业,总是在惊涛骇浪中前行,随时会有生命危险,没有爱人倒是一种轻松。这是自我安慰,她幽幽地叹了一口气。
接下来的几天里,林潇和美枝就警惕了很多,除了每天到外面散步外,每天一到夜幕降临,他们就急不可耐地钻进房间,然后美枝就侧卧在沙发上看着林潇在地上做着俯卧撑和仰卧起坐,嘴里还不时配合着林潇的节奏,发出高一声低一声的呻吟喘息。他们躲进船舱是因为感觉到周围总有眼睛在盯着他们,不如在舱房里来的自在。
林潇的忍者训练一天都没有中断,用他的话说,只有百炼才能成钢。一天不练,就会长赘肉,就会身体不够灵便的。其实这是在消耗多余的体能,使自己无暇他顾,没有精力再去想别的心思,少林寺和尚练武也有这层因素在里面。结果几天下来,林潇是龙精虎猛,精神抖擞,而美枝却把喉咙都喊哑了。
终于可以看到陆地了,可以看到远远的码头上伫立的高楼大
厦,林潇陪着美枝站在船舷眺望着。美枝这几天和林潇相处下来,也觉得难舍难离,不由得把头斜靠在林潇的肩头。
林潇则无动于衷,这几天对他来说真比训练时还苦啊,他真的希望早日结束这种生活。完全想不到身边的女子对他早已埋下了情愫。林潇说过他有女朋友,不过在他自己心里都未必认同,那是强迫的,他们只是师兄妹。
“你真是好男人,你的女朋友太幸福了,我真的很嫉妒哦。”美枝偎依着林潇轻声软语。
林潇没有说话,因为他感觉到一丝不同于以往的杀气,这种杀气从昨天就开始出现了,他一直想搜索到这种杀气的来源,但却找不到,当时在甲板上的人实在是太多了,都在那里兴致勃勃地看着日出,看着潮起潮落,还有星星点点的船帆。他很难找到那杀气的来源。
他那些同学是不会来骚扰他们的,中国人有一项国技在今天已是风靡全球,连老外都乐不思蜀的,这就是中国的麻将。只要有四个人,在什么地方都可以摆开一桌,厮杀个天昏地暗的,那可比今天的街头游戏机更有瘾了。后来就曾有旅游团到香港旅游,结果哪都没去,关上门赌了三天三夜,打包回府。
既然不是自己的同学心怀不满,那会是谁呢?对他如此敌意的,绝对是认识的人。他想不出是谁,他想了一想,忽然做出一个让美枝惊讶无比,又欢欣无比的举动,他一个虎抱,就把美枝搂在了怀里,一口就吻住了美枝的樱桃小口。美枝想挣扎,但很快就响应起林潇的动作,两个人在海船上就热烈地接吻起来。
美枝脸孔涨得通红,好容易才推开他,嗔怪地白了他一眼,“你干嘛啊?这也要搞突然袭击吗?你平时不是这么急色的,你——”话没说完,林潇就对着她的耳边悄声说道:“别做声,你看看我后面有没有人恶狠狠地盯着我们?”说着就吻到了美枝的鬓角边。
美枝喘息着,一双美目溢彩流光地一扫,就贴着林潇的耳边说道:“你的十点钟方向有两个人正像饿狼一样看着我们呢,怎么办?”那两个人正偷看着林潇和美枝的举动,这时似乎也有所察觉,都转过身去了。
现代像北京人在改革开放之后,青年人随着西方思想的传入,作风上也开始发生变化,他们在公车上旁若无人地接吻,做着亲热的举动,已经让人侧目了。要在林潇这时代,绝对会引起轰动,但在国外再平常不过了。没有人会觉得大惊小怪的,外国女人为了抗议人类屠杀动物,穿着动物的皮毛制成的皮衣,即使**游行也行,在中国可就是天塌下来了。
林潇拉着美枝的手说:“好了,这里的风大,估计今天下午就可以到大连了。我们去吃点东西吧。”这时也到了正午,正是吃午饭的时候。美枝自然没有异议。
可是快到他们居住的船舱时,林潇忽然对美枝说道:“你先去吧,我还要再到房家里取点钱,还有我喜欢抽的烟。我会很快的。”美枝不明白他的意思,但却知道如何配合他,她朝他笑笑:“那好啊,你快点啊,我等你。”说着飘然而去。
他目送着美枝远去,打开了房门走了进去,不过进去之后,却并不急于打开行李箱,而是走到沙发旁坐下,从兜里掏出一包香烟,抽出一根点着火吸着。
他叼着烟卷,慢慢地从腰里掏出那支袖珍勃朗宁,慢条斯理地套上消音器,然后坐直身子对着壁橱说:“出来吧,我知道朋友来了,出来喝杯酒,也不嫌闷得慌。”这支枪他还开荤过呢,在军校时也学过枪支使用,不过自从忍者受训后,他还没有打过枪。
屋子里只有他的声音,没有人应答,林潇就像在对空气自说自话,“怎么,这么不给面子吗?我数到三,不出来就不是朋友了,那就别怪我不客气了。毕竟不是我请你们来的嘛。”还是没有任何动静。
“一——二——噗噗噗!”林潇只数到“二”就开枪了,他不会给敌人机会,所说的数数只是障眼法,为了迷惑敌人,他竟然连开三枪,在壁橱上连开三个洞,就看到里面有两道血箭飙射了出来!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