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要看老族长和日向族长的意思。”
宇智波祯并没有指明要谁,只要一名日向有白眼就好。
“日足,你觉得谁去最合适?”
日向老族长将问题抛给了身为族长的日足。
这段时间的教导已经让日足有了族长的雏形,不再冒出来一些让人笑掉大牙的话。
“随分队长挑选。”
日足面无表情的将话抛给了宇智波祯,他想要谁就给他谁,大不了把所有的族人叫来随便挑。
日向老族长略带失望的神色没有逃过宇智波祯的眼睛。
“日差,你去。”
“是,父亲大人。”日差转而对宇智波祯恭敬的鞠躬说道:“队长,请多指教!”
“明天到拷问部。”宇智波祯起身,没有继续留下来的意思,“老族长,日足族长,此来我还要看看队友是不是还生气呢,就不打扰了。”
日向老族长摆摆手。
日差做出请的姿势,“大人,我为您带路。”将他带到日向远的家中,简单的和式建筑。
似乎日向一族格外喜欢这种风格。
“你回吧,我看看他就走。”
宇智波祯推开门,里面传出咆哮声,“是谁?又是谁?踩坏地板让你们赔!”
“是我!”宇智波祯打量了下半跪在榻榻米上衣服浸满汗水的日向远。
对于这个早应该送他去和死神下棋的人,留到现在也有自己的考虑,他还有一点点用处。
“宇智波祯,是你,老子要和你同归于尽!”
日向远腾的一下跳起来,搬着榻榻米上的茶几朝着宇智波祯的脑袋盖了上去,行动如同僵尸一般,四肢极不协调。
宇智波炎迅速挡在宇智波祯身前,一脚把桌子踹碎,连带着日向远从东头踹到西头。
看着昔日最喜欢抢功的队友现在连活动都费劲,嘴角勾起一个弧度,当初他对着自己下黑手的事情可没忘呢!
“他要是把桌子拍在咱俩身上,没有一座矿可起不来。”
宇智波祯走向日向远,中途经过宇智波炎的时候轻飘飘的说了一句话。
“啊?”宇智波炎呆愣在原地。
对啊,他们宇智波在日向受伤不得赔钱!
“你到底想干什么?”
日向远将愤怒丝毫不掩盖,自从被宇智波祯打了一顿后他已经废了,渐渐地已经没有办法正常活动,不管是在医院还是用白眼查看都找不出问题。
但是他坚信,这一定是宇智波祯动的手脚,在大庭广众之下对他下此毒手,还没有任何证据。
宇智波祯半蹲在他的身边,嘴角噙着温柔的笑意说道:“你知道我为什么把你留在现在吗?”
“这里可是木叶,你想杀我!哈哈哈哈哈,只要我不离开村子,你就没有办法动手!”
日向远笑的癫狂,笑的眼角上挂着泪水,疯癫地叫嚣,似乎在证明什么。
“我现在已经是是废人了,不可能出村接任务!这辈子你都别想要我的命!”
“留你到现在不过是...”宇智波祯凑到日向远的耳边,说的每一个字都如同催命符击破他的神经,“因为你是一个很好的活体容器。”
听到活体容器的时候,日向远瞳孔不断扩散,他已经想到了宇智波祯到底想要干什么。
他虽然冲动,但并不是傻的透底,只是不想去理会这些弯弯绕绕。
在战场上一心想要功绩为的就是能够有朝一日脱离日向宗家的摆布,进入火影直系,有一个好点的前程,让宗家有些忌惮。
“我不会杀你,但是外面都在传你疯了呢!”宇智波祯如同魔咒般的声音再次响起,“疯子做任何事情都不会被人怀疑,呵呵,远君,你觉得呢!”
日向远的眼中彻底失去了光泽,“从一开始你就计划好了,不管是在我被俘虏袭击时候保我性命,还是大庭广众之下挑衅我动手,都是你计划好的,哈哈哈哈...”
宇智波祯明明在笑,含在眼底的冰冷却令人毛骨悚然。
恶魔!
他自认为并不比宗家的任何一个人差,拼死在战场上立功只想脱离日向家这滩泥沼,没想到却误入了深渊。
宇智波祯不会放过他,说出真相日向也不会放过他。
他所走的每一步都是被计划好的,包括他的结局。
宇智波祯中指挂着一枚苦无来回在日向远眼前晃动,在他慢慢失去意识的时候关切的告别:“远君,一切会好起来的,你不用太着急。”
离开日向以后,宇智波祯对一直傻愣愣地宇智波炎叮嘱道:“这几天注意他一点,他要是有想不开的举动,神不知鬼不觉的将他带到大蛇丸府邸。”
“啊?!哦,好!”
宇智波炎突然欲言又止,最后又将话憋了回去。
“不会有人阻拦你。”
话音刚落,宇智波祯脸上骤然变色,抽出背后的太刀支撑地面让身体没有倒下去。
“大人,你...”
宇智波炎不知道发生了什么情况立刻警戒周围。
“没事,扶我一把。”
宇智波祯声音颤颤巍巍,大口大口喘着粗气,身上的汗水浸湿了衣衫,发丝粘在脸侧,刚缓和没有一分钟,又是一记钻心的疼痛。
大街上的人见到这个状况,再看宇智波炎手足无措的样子纷纷开始给出主意。
“这不是祯大人吗?是不是发病了,赶紧送医院。”
“是啊。我结拜兄弟的三姑姥姥家大表哥的儿子在暗部工作,听说祯大人在战场上拼死对抗敌人患上了心理疾病,发作就这样子!”
“你也是宇智波吧,愣着干什么,我把车借给你,赶紧送医院救治啊!”
村民们一个劲儿的催促。
“啊,哦,多谢,多谢!”
宇智波炎丢给那个借车的村民十两后把宇智波祯连人带刀一起放在车上,拉着车狂奔。
“祯大人,你坚持住,我们这就带你去医院。”
宇智波炎吓坏了,生怕出什么意外,愣是跑出了哈士奇的风度。
宇智波祯现在感觉内脏都移位了,像是被上了刑一般,浑身上下没有一块皮肤不疼,让他开始不受控制的抽搐起来。
一句国粹,“又来!”
宇智波祯疼的近乎晕厥。
“大人,你说句话,别吓我,咱们马上到医院,你吱个声!”宇智波炎一边拉车一边喋喋不休的自言自语,不知道是在安慰宇智波祯还是安慰自己。
宇智波祯捂着腹部,虚弱且善意的提醒道:“你走错方向了,这不是去医院的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