确实没什么区别,宇智波护犊子也遗传,掏心窝子也遗传。

有斑和泉奈管理音忍村,他想去哪里浪哪里,再也不用担心音忍村安危了。

“君麻吕就不错,前段时间还研究怎么改姓宇智波,让奈良智和多教导他,会是一个很好的影。”

宇智波斑释然了,其实影不影的无所谓,当初就是为了争一口气,结果差点把自己气死。

现在多好,有泉奈,有几个脑子有问题的宇智波,还有村子,虽然小了点儿,但是田之国大名识趣。

上供的东西一车一车往音忍村拉,大名有的,他们音忍村都有。

“哎,本来想培养止水的,可惜他脑子不太清楚,性格不够刚硬,不适合做一个领导者,这件事儿就落在年纪最小的君麻吕头上了,他有善财月下,宁次,还有止水辅助,肯定能行。”

“君君我最看好他了,人聪明还会做小蛋糕。”

泉奈对君麻吕格外偏爱,这点也不知道君麻吕怎么做到的。

“嗯,你喜欢就好。”斑揉了揉泉奈的头发,泉奈说君麻吕不错,那肯定不错,一定能当好音影,万一不行,他给帮帮忙。

宇智波祯翻了个白眼儿,瞅他俩在一起就烦,什么兄控弟控的最不正常了。

直接在一起得了!( ???????? )

“佩恩已经抵达木叶,你们等人死的差不多就到木叶里面藏起来,不要被人发现。”

宇智波祯说着拿出来两件衣服丢给他们,他不想看到两个果奔的瞎子。

“我去掏长门,等他一死,直接取下他的眼睛。”

泉奈慎重点点头,这件事一定要隐蔽,否则木叶把账算到他们头上就很麻烦,也不知道复活后是什么实力状态。

“等等,你的眼睛呢?”刚准备离开,被宇智波斑叫住。

“什么我的眼睛?”宇智波祯愣了下,立马反应过来,“哦,您说我的万花筒吗?在音忍村的实验室,太爷爷应该能用吧!”

“可以。”

三人分头行动。

佩恩袭击木叶的时候,宇智波祯已经摸到了长门所在之地。

听到长门癫狂的笑声,他差点儿吐槽出来。

现在长门能做狂笑四杰之首了。

“小南,我报仇了,木叶终于要毁在我手上了,弥彦的仇,也报了,哈哈哈哈哈哈。”

“长门,你不要太激动,你现在的身体状况很不理想。”

小南眉头紧皱,脸上写满了担忧之色。

躲在暗处的宇智波祯觉得他们三人的关系有点儿…有点儿…诡异!

长门为了弥彦…这样,弥彦为了救小南…那样,小南又照顾残废的长门这么多年!

呃…

他们的友谊过于纯粹!

“这就是你们人类的感情吗?你说它禁得住人性的考验吗?”八岐大蛇饶有兴趣的盯着长门,“其实我对你们人类很感兴趣,明明是恶意的化身,却偏偏站在道德的顶端指责别人,我很喜欢看你们承认身上的恶意。”

“你的恶趣味差不多就得了,我可没工夫天天带你看人们堕落的戏码。”

宇智波祯抓住八岐大蛇的脖子强行把他塞回去。

而木叶也再次遭受了重创,千手柱间为了迎接日向一族回归,为表诚意亲自去田之国把所有人接回来。

结果到家,家没了!

身为命运之子的鸣人,在雏田受伤之后,九尾爆发,彻底干掉了佩恩。

躲在角落的斑和泉奈默默地注视着这一切。

“你们是什么人?来…”

斑单手掐住他的脖子,咔嚓一声,一名木叶忍者就这样被干掉。

“哥哥,你放心吧,千手柱间被支出去了,不会出现在村子里,等他回来,咱们也活了。”

“嗯,我会保护好你的。”斑心中暗暗发誓,这次绝对不能让泉奈出事。

“那个九尾小鬼走了。”

泉奈和斑找了个木叶死人比较多的地方躲起来。

果不其然,在泉奈早就下的暗示之下让鸣人找到了长门。

两人相见的场面并不是很愉快,躲在暗处准备随时偷袭的宇智波祯已经有些不耐烦了。

这么逼逼叨叨要聊到什么时候。

不过也服这两个人,驴唇不对马嘴竟然能聊到一起。

尤其是鸣人面对弑师的敌人,这个人还是自己师兄。

“我想知道面对仇人的时候会怎样做,可是…我此时体内的九尾异常平静,我相信人与人之间的仇恨可以化解。”

鸣人捂着肚子,感受不到九尾的情绪,自己的情绪也没有被影响,他以为自己可以。

而被封印的九尾在鸣人体内夹着尾巴四处观察,他刚才一进来就察觉到宇智波祯那个恐怖粪子来过此地。

“滚蛋,宇智波祯到底在哪儿,这傻X可别去招惹他。”

长门以为鸣人真的能够放下仇恨,还就感动了。

躲在暗处的宇智波祯后脑勺挂满黑线,不知道是不是这俩人被泉奈给忽悠傻了。

一个说胳膊肘子,一个讲胯骨肘子,两人还相互把对方说成知己,相互化解了仇恨。

“自来也老师的梦想托付给你了,轮回天生!”

宇智波祯都还没闹明白哪儿跟哪儿,长门就施展了轮回天生。

“那个…我没听明白他们说什么,你能不能给我解释下。”八岐大蛇探出脑袋,一副求知欲满满的样子。

“人类的事,蛇少管!”宇智波祯再次把它塞进去,解释是不可能的,他也没听懂。

术完成后,长门的生命也枯竭。

宇智波祯陡然间出现,夺下了长门的眼睛。

小南和鸣人震惊这里还有第四个人,而且一点都没有发现。

“抱歉,这双眼睛是我族长辈的,必须带走。”

“喂,我有好多话要问你,站住。”

鸣人想要追上去,却被小南拦住。

“鸣人,你不是他的对手,他也不是长门,那个人的血和骨头都是冷的,不要自寻死路。”

“不,师姐,不是这样的,我在刚刚看到他的时候想起来很多东西,他…他是一个很温柔的人,我很小的时候见过他,而且他似乎是我父母的故交,可…为什么…我想知道为什么我会把这么重要的记忆忘掉!”

鸣人抓住脖子上挂着的一把金锁,仿佛又回到了十几年前的一个下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