止水离开以后根据他收到的情报不眠不休赶到宇智波的遗址。
映入他眼帘的是佐助和鼬同时倒下。
“鼬!”
同时出现的还有面具带土出手夺取鼬的眼睛。
“就是你骗这二傻子挑战音忍村权威的,现在又来动我的人,你...”止水的眼睛从三勾玉变成万花筒,“该,死!”
“死了十几年的瞬身止水竟然还活着,若是雾忍村的忍者知道,你会不会上他们的追杀名单呢?”
带土见到是止水,第一时间有些茫然,沉寂十几年的人会被很多人忘记,尤其是止水打出名号的时候他还是吊车尾。
“哼,区区水之国,羸弱不堪。”
一开始他是不把止水放在眼里的。
两人在争抢不知生死的鼬的过程中逐渐胆战心惊。
这场生死争夺战中,止水已经完全抱着杀死带土的想法,丝毫没有留情面,很久没有出鞘的短刀在这一刻发出低鸣。
平常总是笑眯眯的止水这一刻异常淡定,无数的止水出现。
带土已经没有和他继续纠缠的打算,身为空间让他有绝对的防御,但没防住几分钟就被破解了,反而成了他的弱点。
抢夺鼬的尸体肯定是不可能了,他选择退而求其次,虚招一晃,抓向佐助的丢进神威空间,顺手又去抓鼬的身体。
止水抓住机会准备重伤面具带土,没想到对方迅速夺去鼬的眼睛,放弃了将鼬带走,选择自己苟进神威空间带着佐助跑路。
他接住被丢出来的鼬的尸体,凝望着带土消失的地方,他要毁掉那个面具人,不管他是谁,必须死。
看着倒在怀中的鼬,嘴唇苍白,脸色憔悴,他觉得自己呼吸都困难,哪怕再快一点,只要一点他都可能把人救下来。
“傻子。”止水我在鼬的肩头,泪水不受控制的往外流。
猛地,抬起头,他感觉到鼬的脉搏还有虚弱的跳动,迅速从忍具包中取出一颗兵粮丸,融化后给他灌进去。
“我就知道佐助怎么可能杀的了你,我这就带你回家。”
止水抱起鼬,返回音忍村,冲进实验室跪在琳面前。
“琳姐,救他,求你。”
琳被止水吓了一跳。
“先把人放**,”她先查看了鼬身上的情况,身上的伤不少,几乎没有呼吸,只有残存的脉搏。
建立静脉通道后开始把各种药往鼬身体里注射,这种危重病人最先解决的就是保证活着。
“兜和大人不在,我一个人做手术的话有风险。”
医院的那些医生虽然具备医疗忍术,但是手术操作欠缺,现在整个村子懂医疗忍术又能对人体绝对了解的人...
“你去把君麻吕叫来,现在音忍村能够协助我做手术的只有君麻吕了。”
止水听到找君麻吕瞬身来到办公室,看到文件多到把人都挡住急的来不及解释抓上人走。
埋头苦干的善财月下一脸懵逼,看到消失的君麻吕自言自语道:“今天又要加班了!君麻吕我***!”
君麻吕被抓到实验室,看到鼬的时候神色凛然。
“死了?”
“君麻吕,他身上器官大面积衰竭,我需要你从旁协助我,拜托了。”
琳已经推着手术车进来,而且把无影灯对准,随时准备手术。
“大人知道你把他带回来嘛?”
“我会承担所有责任,只要他活着,我会将他囚在地牢,永远不会让他踏出来。”
止水做出了一个决定,只要鼬能活着,自由已经不重要了。
君麻吕已经换好了衣服,站在手术床一侧,随时准备配合琳进行。
止水则被无情的踹了出去。
“琳姐,他能活下来的几率是多少?”
“百分之四十,如果是大人的话,我想能够有百分之九十的几率,鼬的伤不是最重的,最严重的是他的病。”
“琳姐,让他活着,等大人回来再决定他的生死。”
好兄弟能帮一把还是帮一把。
心中暗道:“止水哥,我只能帮你到这里了,大人虽然好说话又护犊子,但是决不允许有人忤逆他,你最好别在大人底线上蹦迪。”
止水,兜,君麻吕他们三个人中最了解宇智波祯的就是君麻吕,做事有度,虽然有点小癖好,但从来都不触及任何人的底线。
琳也听出来君麻吕的意思,他们自作主张把鼬救活,万一宇智波祯追究起来,鼬绝对没几天活头儿。
“想要这孩子活着,还要大人亲自出手。”
“木叶宇智波灭族是不是和大人有关系?”琳突然发问。
“说没有关系太过虚伪,但是大人拯救了宇智波不是吗?”君麻吕反问,即使大家都不说有脑子的人都知道宇智波的灭族肯定不简单,“但是有人利用了这一点令我很愤怒。”
“现在你已经担任了音影的重担,大家默认了你是祯大人的继承人,其实有些事你可以自己做决断,宇智波还是其他人都愿意听从你的安排,就连智和大人都愿意慢慢的把做决定的权利交给你了。”
君麻吕垂眸,一边给琳递器械,一边思考这个问题,他想要永远在大人的庇护之下快快乐乐的在音忍村做一个忍者。
“我并不想要权利,可是随着我们每一天成长,我畏惧几位大人老去,离开。”
三个小时后两人做完手术,合力用掌仙术将鼬的外伤愈合。
“不要有太多的压力,祯大人有些事不愿意说出来,需要有人懂他,”琳踮起脚揉了揉君麻吕的头,笑着安慰道:“你可以和智和大人谈谈,我想他会给你比祯大人更明确的答案。”
君麻吕走出实验室,看到台阶上的止水,说道:“活着,只限于活着,你把他带进地牢吧,我会安排人每天送药。”
止水整个人像瘫了一样,没有急着去看鼬,疲惫的扯出一个笑容,“谢了,君麻吕。”
现在哥哥和智和哥在极力培养君麻吕,他以后要做的,就是成为一个优秀的打工族
“止水哥...你好自为之,我能帮你的只能是让他活着。”
君麻吕拍了拍他的肩膀,这一刻他们之间的身份除了兄弟之情,还多了一些更重的责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