宇智波祯回到了曾经的宇智波族地。
整个宇智波还残存的血腥的味道。
“大人,这里是您曾经住过的地方吗?怎么一个族人没有?”
君麻吕瞅了瞅,荒无人烟还有浓重的血腥味,一看就是没有好好处理,如果当时一把火烧了,指定没那么重的味道。
“嗯,都死了,我回来就是报仇的,顺便拿回你止水哥哥被抢夺的眼睛。”
咻!咻!咻!
叮!叮!叮!
冲着他们飞过来的几枚手里剑被红叶和君麻吕挡住。
“这么弱?没吃饭吗?”君麻吕吐槽了一句。
“你们是谁?”佐助谨慎的盯着他们,偌大的族地只有他一人,以及...盯着佐助的暗卫。
宇智波祯做了一个噤声的动作。
佐助大惊失色,手中握着的苦无都在颤抖。
宇智波祯慢慢地拔出身后的刀,瞬身消失,随后接连七八个暗卫被丢下来,君麻吕和红叶负责补刀,然后...摸身上有没有值钱的东西...
宇智波祯收刀,腥红的写轮眼看向浑身都在轻轻的颤抖佐助,他犹豫了一下开口道:“佐助吗?”
佐助死死盯着宇智波祯的写轮眼,手中的苦无落在地上,不知道是激动的还是吓得,豆大的泪珠从眼睛里往下流,“族人?还有活着的族人...”
“喂,把眼泪收回去。”宇智波祯蹙眉,怎么还哭上了,一没打他二没凶他,还帮他把监视的暗部全杀了,“你现在一个人住这里?”
看着佐助哭哭啼啼的,宇智波祯恨不得上去给他一个耳刮子,不管止水还是鼬,都没在他面前哭过丧,要是哭他上去就是一大臂兜,“你俩把他架上,跟我回家。”
“止水哥家?!你是止水哥的哥哥宇智波祯!”佐助也跟着鼬来过这里,但也仅是几次而已。
啪!
君麻吕反手给他一个大臂兜,强调道:“叫大人!”
刚进门口,佐助就被两人丢到了榻榻米上。
“冰箱里应该还有吃的,你们随意。”
宇智波祯说完,把一家三口全家福上的尘土擦拭干净,对着身体中的原著宇智波祯说道:“别说我没惦记你,全家福!”
“你是鼬的义父,他的力量是你教的,他杀了全族,我要杀鼬报仇。”
佐助说的有多用力,君麻吕和红叶憋笑憋的就有多痛苦。
宇智波祯宛若看智障的眼神,生怕说少了他听不懂,为了省去麻烦,耐心的解释道:“佐助是吧!你哥哥...鼬,十一岁,开启万花筒后,精英上忍的实力是稳得,或者更强一点,在忍界还是能站得住号的。”
“你身边的君麻吕和红叶是我的学生,一个九岁,一个十岁,前几天刚成为忍者,综合实力均在上忍范畴...他们两个联手都不能说可以把鼬杀掉。”
“我没记错的话...你六岁了吧,忍者学校都没毕业,你搁这说要杀忍界拿得出手排名的忍者,你是没睡醒还是喝大了?”
君麻吕看了看自己的掌心,弱弱地说道:“被...被我刚才一个大臂兜打傻了?”
红叶瞪了他一眼,让他赶紧闭嘴,打傻了就打傻了,说出来干什么!
身为二少爷的佐助,在学校也是天才的佐助,哪里受过这种羞辱,握紧拳头浑身都是无力感。
“你要是没听明白我在给你说的直白点,虽然我不知道为什么一个肚子出来的兄弟天赋差距怎么会这么大,但事实就是你打不过你哥。”
“我要杀了他,不管付出任何代价,请你教我变强。”佐助执着到脑子抽风,他理解他的感受,但并不能共情。
宇智波一族有几百号人,鼬一个人根本做不到灭全族,先别说谁帮他,难道不应该想想为什么全族都被杀了就留下你一个?
凭你废吗?
那襁褓中的孩子更废吧!
“你别烦我,我要想事情。”
宇智波祯有点不耐烦了,他带的不管是止水还是鼬,亦或者现在的君麻吕和红叶,脑子都很通透,不用废话解释自己就懂,这个佐助怎么跟卡卡西有一拼。
甩掉卡卡西的旗木朔茂出现在宇智波祯家里。
“你们宇智波怎么回事?”
“能怎么回事,被灭族了呗!”宇智波祯托着腮,不知道在想什么。
旗木朔茂很快将目光注意到了佐助身上,“他是?”
“富岳的二儿子佐助,我回家遇上的。”
“富岳的二儿子已经这么大了吗?岁月不饶人啊!你这次回来要做什么?”
旗木朔茂能察觉到宇智波祯回到家情绪不太对劲,一定是在憋着坏对付火影和团藏。
“能干什么,报仇呗,我家破人亡,团藏和火影逍遥快活,呐~一个傻了吧唧的幼崽,自己一个人住在宇智波族地。”
“你又要毁掉木叶?”
旗木朔茂声音抬高了几分,上次木叶被宇智波毁的时候他把卡卡西绑了,现在卡卡西身为暗部部长,可不是绑起来就能蒙混过关的。
又!
佐助抓到了重点,那他的实力一定很强。
“没那功夫,我来杀团藏的,他抢了止水的眼睛,至于火影,大蛇丸大人想亲自动手。”
宇智波祯躺在榻榻米上,望着陈旧的天花板翘起二郎腿。
“止水哥的眼睛被抢了,等等,他不是自杀了吗?”佐助脑子终于上线了。
“他有病吗?吃饱了撑的吗?还是闲得淡疼?”
宇智波祯三连问,把佐助堵的哑口无言。
确实是这样,谁吃饱了撑的去自杀。
止水哥那么强,能夺取他眼睛的人一定是最亲近的人,难道是鼬?!
“富岳的大儿子呢?”
“叛逃了?”
旗木朔茂震惊了,三代火影这是整什么骚操作,哥哥叛逃了,弟弟留在木叶,要说这叛逃没问题他都不信。
“之前听说火影缺德,没想到这么缺德,留下小的威胁大的,要点脸的上位者做不出这事情来。”
红叶嫌弃的说道,看佐助的眼神带了几分怜悯,要是他被留下当威胁亲人的筹码,都不给他们这个机会,早自我了断了。
“木叶一直这样,”宇智波祯给他解释,“之前还用我母亲威胁在战场上的我呢!”
佐助听着他们的谈话,脑子里浮现出鼬的记忆,哥哥曾经对自己那么好,怎么可能...难道是被威胁了,村子在用自己威胁他做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