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卑鄙了,富岳族长你到底得罪了什么人?”封印班班长咬牙切齿,就没接触过这么无耻的封印,伤害不大,侮辱性极强。
不破解封印,这个孩子就无法长大,解开封印,能累死解开封印的人。
“不行了,换人,快,我查克拉不够用了。”
宇智波富岳脸色十分难看,掏出随身带的兵粮丸,塞进封印班班长的嘴里,歉意道:“抱歉,给大家添麻烦了。”
除此之外,他也不知道能说点什么,他又不会封印术,也不能上去帮忙。
没一会儿,赶来替换的人顶替了封印班班长的位置。
“富岳族长,你还是想想到底得罪了什么人吧!”封印班班长喝了口水,坐在一边开始休息恢复查克拉,“这个封印和二代火影大人的互乘起爆符有异曲同工之处,只是...这个术更加残暴,我怀疑这个术,后面还有上百个封印等着,哎...”
听到这里,宇智波富岳不淡定了, 佐助小小年纪到底是造了什么孽啊!
“请问这个术能够通过自身解开?”
封印班班长嗤之以鼻,“不可能,这个封印术对如果在成年忍者身上顶多是身体不再生长,不能使用查克拉,就像被躯壳困住灵魂,无能为力,对强大的忍者而言就是杀人诛心。”
“但是孩童同样让他的身体无法生长,所以我才问你到底得罪了什么人,这么卑鄙下流的术,没有深仇大恨正常人可用不出来。”
宇智波富岳脸色更加难看,良久,缓缓开口:“那要是不正常的呢?”
“不正常的?不正常的谁用这术?有这种实力谁不干点正经事儿!”越说越气,眼看恢复的差不多了,封印班班长开始替换其他人。
只是宇智波富岳不知道,另一个儿子也出事了,止水解开鼬的幻术,背着他回家。
“止水,我可以自己走的!”鼬气鼓鼓的腮,一副不情愿的样子,胳膊却又死死抱住止水的脖子。
止水一边走一边说,将真情实感演绎的淋漓尽致。
“我把你当成自己的亲弟弟,很高兴能这么照顾你,希望你也把我当成哥哥,有任何事不要一个人逞强,随时可以找我。”
“但是有一个事实毋庸置疑,那就是...我绝不会背叛你,唯独这毫无疑问。”
这次鼬被今天的黑袍人差点儿劫持,他的担忧自己都不能控制,心中暗道:哥哥,我想用另一种方式报仇,在不伤害鼬的情况下。
和一个能让自己放松的人一起吃饭,感觉很好,我不想失去他。
“是我的实力太弱了,在被抓住的时候连反抗的能力都没有。”鼬情绪低迷,把头窝在止水的肩膀,小声问道:“我今天能在你家住吗?”
“你不想呆在家里吧!自从哥哥离开后,你脸上对回家写满了抗拒。”
鼬眯着眼睛,心中对止水早就察觉了他的想法而震惊,同时又羡慕止水有一个义父那样的家长。
父亲对族人的冷漠,对他的严厉,苛刻,甚至从没有感受到过家里的温暖,每天自欺欺人的在家中真的很累,为什么会这样...
止水什么时候察觉到了他的想法。
“我想吃小蛋糕和丸子。”鼬转移开话题,家里除了佐助,父亲和母亲都给他一种怪异的感觉。
“嘿嘿...好,我明天去和族长说,让你来跟我住。”
听到这话,鼬睁着大大的眼睛,郁闷的心情一下子好起来,“可以吗?要不要让义父给父亲写信?”
而被他们提到的宇智波祯,现在躺在大蛇丸的实验室,浑身插满各种管子。
大蛇丸看着他身体上得出的数据,眉头紧锁,正如他想的那样,是灵魂出现了问题,而非身体。
“大蛇丸大人,怎么样?”
奈良智和每天工作结束后都会来一趟大蛇丸的实验室来看观察宇智波祯的情况。
“和我最初怀疑的差不多,是他的灵魂出现了问题,每个人只有一个灵魂,而他的身体似乎有两个。”
大蛇丸指着屏幕上的数据,奈良智和瞅了一眼,虽然看不懂,但也理解这其中的问题。
“那现在是将他的另一部分灵魂消灭还是融合?”
大蛇丸赞赏的看了奈良智和一眼,即使没有跟进任何实验过程,也能够总结到问题的关键。
“压制!”大蛇丸指了指封印玻璃盒子中的八歧大蛇,解释道:“不管是融合还是消灭,对其本身的精神都会有损伤,轻则对幻术没有抵抗能力,重则不可预估,所以只能选择压制,等他自己来解决这个问题。”
奈良智和瞅了瞅盒子里的八歧大蛇,虽然很迷你,不过让他感觉到危险的气息,选择性不靠近。
“这个东西...嗯...要像尾兽一样封印到他的体内吗?会不会失控?”
“不可预知,不过现在八歧大蛇的力量非常弱小,不会造成更大的伤害,但是他需要纯净的查克拉。”
“您需要抽取人类的查克拉注入八歧大蛇体内养活他?”
奈良智和一惊,这样的话就麻烦了,还要派出人手去抓忍者供给八歧大蛇。
“不用,你如果有时间的话,可以打探下风之国有关楼兰古城的情报,那里面的龙脉是最适合八歧大蛇的食物。”
奈良智和点点头,看了眼宇智波祯,没有这个狗东西,他做什么都不踏实。
就在准备离开的时候,泉奈扛着个麻袋回来了。
“泉奈大人?您不是去木叶了吗?”
奈良智和上下打量着他身上脏兮兮的披风还有身后的麻袋。
“没错,我在木叶把刚死不久的金毛坟刨了,又去了趟曾经的族地,顺便把父亲和叔叔们,以及族人全挖出来了,都在这里。”
泉奈把麻袋一扔,里面不少骨头渣子,还有水门的尸体,以及一些看不出来是谁的骨头。
大蛇丸:(? .?.? ?)︴
奈良智和:(? .?.? ?)︴
泉奈脱下脏兮兮的披风,踢了一脚麻袋,里面又滚出来半个头,“我也分不清谁是谁的,时间太久了,只能记住大概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