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蛇丸闭上眼睛,全当没有听到,谁家祖宗谁劝,他反正不去。

“大蛇丸大人?大蛇丸大人?”宇智波祯见睡着的大蛇丸唤了两声,蹙了蹙眉,坐着都能睡觉,怕不是通宵多少天了。

天大地大,身体最大,实验很重要,但是合理休息才发挥最大的作用。

宇智波祯叹了口气,将大蛇丸放到休息室,把房间调到最舒适的温度。

来到资料室,把这几年大蛇丸的实验全部翻阅了一遍,没想到咒印在这个时候已经被他给研究出来了,但是当她看到实验体中有红豆的时候真个人都不好了。

然而在红豆的资料中,后面用红笔打着一个圈圈,里面呈现失败两字。

显然是一个失败的实验体,问题是这个实验体还活着是什么鬼?

“人鱼合体什么鬼东西,大蛇丸大人的爱好越来越离奇了。”

再往后翻,是一沓子宇智波的资料,上面全是写轮眼的报告,还有...肾?

宇智波炎要做个肾?

他肾虚吗?

再往后就是一些术的原理和构想,还有各种禁术的研究。

现在音忍村的实验室可以说比火影办公室还要森严,进出都有扫描,四周还布置了结界,除了须佐套大佛能够把这里摧毁,一般人类的忍术的攻击连皮毛都不能伤到这里分毫。

这也是他们能够把资料安心放在这里的原因。

他们这边和谐,友爱,民主,自强,木叶那边已经如同热锅上的蚂蚁。

大过年的各族族长被叫到火影办公室开会,立即前往前线。

岩忍村和云忍村让他们应接不暇,雾忍村此时蠢蠢欲动,一批部队已经到了边境,随时有突袭的可能。

这些家族族长不能再纵容他们在家躺着避世,必须出战前线,为村子尽一份力。

“现在前线吃紧,希望各位族长能够相互放下成见,共同抗敌。”

各族族长均未出声,没有同意,也没有拒绝,等着火影的安排。

“富岳族长,我希望你带领宇智波对抗雾忍,给他们足够的威慑。”

宇智波富岳点头,心里骂火影个老东西,能威慑雾忍的是宇智波祯,又不是他宇智波富岳,你说威慑就威慑,你怎么不自己去!

“日向族长带领日向随富岳族长共同前往。”

这一波安排看似强有力的组合,但是不知道日向和宇智波两族不和,三代火影这么安排不过是相互监视。

其他族长也被安排的明明白白。

一场会议结束后,各族族长分别回到族中整理队伍。

宇智波富岳看了看年幼的孩子和刚刚怀孕的老婆,叹息道:“美琴,你和鼬在家小心些,没事不要出门。”

鼬拉着宇智波富岳的衣角,祈求道:“父亲,我可以跟你一起去战场吗?止水说他也会去,我也想去战场历练。”

“哈哈哈,不愧是我的儿子,好,这次带着你去。”

宇智波富岳将鼬举高高,怎么看怎么顺眼。

“富岳,鼬才四岁,忍者学校都没有去,怎么可以上战场。”宇智波美琴对宇智波富岳的冲动不满,而且他是心疼儿子的。

“义父上战场的时候也才六岁,没有任何人指导修行,现在他是一名强大的忍者,我想超越他。”鼬一脸严肃,配上水汪汪的大眼睛,出现了异域反差萌。

“没错,强者是要在战场上历练出来的。”宇智波富岳心情大好,鼬能够跟着宇智波祯学一些东西也不乏他在火影面前装傻充愣,一问三不知,“美琴,我会保护鼬的。”

三战第二阶段的战役打响。

宇智波富岳带领着宇智波部队驻扎前线。

在雾忍强烈的进攻之下,宇智波分为几个小队分别抵抗。

雾忍的忍者不屑的凝视着他们,丝毫没有畏惧。

“呵呵,宇智波,我喊你一声止水你敢答应吗?”

止水听到对方挑衅,瞬身配合刀术冲上去厮杀,大喝:“有何不敢答应。”

两队交锋,止水的幻术,刀术,以及瞬身之术成为了一道靓丽的风景线,在宇智波中成为了第二个少年天才。

其实雾忍在得知宇智波与他们对战的时候,西瓜山河豚鬼第一时间将消息传递给了宇智波祯,询问他是杀还是留。

虽然木叶将宇智波祯的消息隐瞒的很好,但身为情报人员的西瓜山河豚鬼还是发现了端倪,并且将这个情报汇报给了宇智波祯。

收到情报的宇智波祯以后,只写上止水留,其他皆杀。

西瓜山河豚鬼将宇智波祯传来的情报修改,交给水影后,并且出了一个沙雕的主意,打之前大喊一句,我喊你一声止水你敢答应吗?

这才有了最初的一幕。

对于如今的战争,宇智波祯置身事外,和大蛇丸坐在庭院喝茶下棋。

夕阳的光晕慵懒的洒在庭院,格外宁静,只能听到棋子与棋盘碰撞的声音。

一条小蛇缠绕在宇智波祯的手腕,执棋的手顿了顿,解开情报,上面记录宇智波和雾忍的战况。

“瞬身止水,呵呵,止水也打出了属于自己的名号,有意思。”

“哦?又一名天才吗?”

大蛇丸舔了下唇角,现在棋盘上双方已经进入了攻势阶段。

“不过现在,我对任何除了你以外的宇智波都不感兴趣。”

这个弟子浑身都让他有拉到实验室深入探索的欲望。

“您认真一点。”宇智波祯翻了个白眼。

大蛇丸平常很少下棋,感觉浪费时间,但在和宇智波祯的博弈中发现这个孝顺弟子的布局精妙之处。

宇智波祯的棋子扎稳根基,缓缓前进,一旦进入攻势,可以迅速吃掉对方。

“大蛇丸大人,有没有兴趣和我下盘棋?以整个忍界为棋盘!”

“以忍者为棋子吗?”大蛇丸吃掉宇智波祯的一颗棋子,唇角勾出一抹冷笑,整个人看起来阴冷可怕,“那你我在整个棋盘上又代表了哪一枚棋子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