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向土候立刻紧张起来,后退几步,“干,干啥,看不了多远,我是分家,还是个废物 ,也就能看那三座矿!”

“提前说,我不能打架,就负责看有没有贼偷矿,不负责抓。”

不管是奈良智和还是鞍马俊一,亦或者是旗木截带领出来的族人,全都震惊的张开嘴巴,日向一族的白眼能看多远,据他们了解的最多也就十公里吧。

你能看三座矿你搁这说看不了多远,那可是三座矿山!

奈良智和与鞍马俊一对视一眼,两人一人一边架起日向土候,指着他们跑来的方向,“你打开白眼,对着木叶的方向看,你看看宇智波炎逃出来没?”

日向土候如同惊弓之鸟,脑袋摇的和蹦楞鼓似的,嘴里絮絮叨叨:“看不到看不到,太可怕了,我看不到。”

鞍马俊一心下一横,咬着牙说道:“女装,花山院琉璃,陪你一天。”

听到女装,花山院琉璃,誓死不从的日向土候立刻打开白眼,伸着脖子往远处看,扫了一圈定在一处,眨了眨眼睛,颤颤巍巍的伸出手指,“宇,宇智波炎,好多人追他们。”

“说清楚,在哪儿?多远?”奈良智和追问。

“在,在中间,还有...有个人扛着祯大人, 他们不在一起,但是二火君那边比较危险,三水君受了重伤...额...就是咱们刚来的那条路上。”

奈良智和将昏睡过去的小止水交给旗木截,叮嘱道:“前辈,麻烦您帮我把止水带回田之国,看住他!”

旗木截点点头,郑重的说道:“放心,我会安全的把他带回去。”

“走,去救人。”奈良智和架起怂到尽头的日向土候,“用上你那不靠谱的转移大阵,带路。”

“眼下已经到了田之国,我让族人跟你们一起去。”旗木截说道。

“不用,你们不宜露面,把止水安置好是最重要的。”奈良智和看了一眼止水,他了解宇智波祯,止水的重要性将会是他最有利的一把刀,他可不相信那个狗东西会平白无故养一个孩子。

去救宇智波炎他们,他是无比抗拒的,但是身体却不听使唤让他必须这么做。

“狗东西,真是欠你的。”

被鞍马俊一和奈良智和架着往回走的日向土候哇哇乱叫。

最后鞍马俊一以三天花山院琉璃的代价让日向土候跟孙子一样当人形勘察机。

“快快快,又有人追上来了,啊啊啊啊,快啊,你们先走,我垫后指挥!”

“来不及了吗?”

鞍马俊一和奈良智和才不管他几哇乱叫,加快了脚步,这下把日向土候吓得,大喊道:“我想起来了,我有办法了...你们放开我...我真有办法远程帮忙!”

鞍马俊一放开日向土候,威胁道:“有屁快放,赶紧的。”

日向土候稳定了身形,深吸一口气,双腿迈开扎了个马步,确定方向之后,伸出双拳,大喝道:“自创柔拳·远程连环弹,啊~啊呔呔呔呔呔呔呔~”

再次被追杀的宇智波炎等人以为命丧于此的时候,不知道哪里冒出来的无数拳风将所有人击败,每个人胸口处断裂,口吐鲜血。

宇智波等人趁机补刀,了却他他们的性命。

“天不灭我们,二火,咱们活下来了。”

宇智波炎松了口气,“像柔拳,周围没有日向的人出现,再坚持下,只要到了田之国就安全了。”

奈良智和看二臂似的瞅着日向土候,感觉他就是在浪费时间。

天底下怎么会有比他更怕死的人,这次算见识到了。

“好了好了,宇智波的兄弟把他们脖子抹了,我感觉我又行了,我的转移大阵这次应该不会失灵。”

日向土候收势,甩了甩胳膊,洋洋得意。

谁知下一秒,鞍马俊一拎起他迅速开始赶路。

日向土候,迅速洒出一把做法似的符咒,然后结印,金光乍现将他们三人吞噬,下一秒他们出现在了宇智波炎等人面前。

双方一脸谨慎,差点儿动手。

“智和君?你,你们怎么会突然出现在这里?”

“炎?”

奈良智和来不及多说,迅速给他们手上的人进行紧急处理爆炸,结束后看向日向土候,咬牙切齿的说道:“现在...用你的时灵时不灵的转移大阵,把所有人带回田之国,淼伤的太重了。”

一紧张,日向土候的转移大阵又失灵了。

宇智波全程一脸懵,不知道这个日向在做什么法。

试了几次之后,日向土候哭丧着脸说道:“不灵了!”

鞍马俊一眉心暴跳,单手结印,变成了女装花山院琉璃,温声细语的说道:“土候大人,人家好像回田之国,这里蚊子好多啊。”

日向土候:( ?° ?? ?°)

宇智波众人:......???(??)???

奈良智和:......(??? ?? ? )?

日向土候手中的咒符犹如天女散花一样抛向天空,双手结印,顿时脚底冒出金光,所有人全部来到了田之国他们刚刚建好的村子中。

鞍马俊一解除变身术,立刻安排了受伤的宇智波来到类似于医院的建筑,里面只有一个医生和几个护士,见到鞍马俊一恭敬的鞠躬。

“鞍马大人,他们...”

鞍马俊一命令道:“不惜一切代价救人。”

伤势轻的宇智波跟着鞍马俊一安排到了普通的治疗室,宇智波淼被推进手术室。

还沉迷在花山院琉璃中的日向土候流着哈喇子,被奈良智和反手一巴掌,“你还愣着干什么,进去帮忙!”

回过神来的日向土候确定自己安全了以后,恢复了正常日向神色,跟着医生护士进入抢救室,开启白眼指挥。

宇智波炎瘫在楼道的座椅上,胳膊挡住刺眼的的灯光,身上的伤口被简单的处理过,撑着精神坐在手术室外面等,声音沙哑,疲惫的问道:“智和君,你说三水他一定会没事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