宇智波祯不紧不慢的语速似乎说着一件和自己毫不相关的事情。
这种变故水门也没想到,他真的以为就是给小孩子的零食和玩具,谁知道卷轴解开的那一刻窜出来的是咒印。
是针对谁用脚趾都能想出来。
只有两种可能,一种是宇智波祯帮止水解开,自己中招,另一种是宇智波祯教止水让他自己解开,小止水中招,不管是哪一种都很卑鄙的。
“算了算了,没事了,瞧你们大惊小怪的,又不是第一次发生这种事情,”奈良智和摆摆手,疏散人群,“知道部长为什么要你们睡觉的时候都注意周围了吗?记住了吗?散了吧,大家早点休息。”
“这种事情不是第一次了?”
水门终于抓到了重点。
奈良智和耸了耸肩,一副见怪不怪的样子,“对啊,我们解外面送的卷轴,人都在几米开外,本来就是拿给小止水玩的,没想到他拿给你解了。”
这句话震毁了水门的三观,他知道宇智波祯的部下工作效率高,服从性强,就算实力有限也能发挥到极致,但是从来没想到是这么练出来的。
普通忍者在生死之间的成长速度,远比一个温室里的天才成长更加迅速。
“抱歉,这件事也在我的预料之外。”
东西终究是他带来的,到底是他的问题还是火影的问题不管怎么解释都是难题。
“我罢工,不干了,这边境谁爱守着谁守着。”
宇智波淼带的宇智波雕出现了逆反,让他们出来卖命,不给吃不给喝,还搞出个这玩意儿来害他们天赋最好,实力最强大宇智波,连个幼崽都不放过。
一个人出了声,后面的人也懒得装了,去他妈的火影,去他妈的命令。
宇智波富岳脸色有些难看,宇智波这几个人的行为很有可能会牵连宇智波一族,不过这件事确实令他气恼。
这不明摆着出来害他们宇智波,这件事一定要带上几个长老和火影说道说道,绝不能这么算了。
水门的心情就像他的脸一样,根本想不到发生这种意外,本来很简单的事情,谁知道会出现在火影让带来的卷轴上。
如果是人少还好,现在木叶各个家族和平民忍者都有,也就相当于这些人不用回去,木叶差不多也全知道了。
“祯君,这件事有蹊跷,我相信火影大人是真心喜欢小孩子,不会做这种事情,回去之后我会禀明情况。”
宇智波祯抬了抬眼皮,也不做任何挽留,在他们离开时的时候别有深意的看了宇智波富岳一眼。
“部长,火影大人是不是准备将我们全部歼灭在这里。”
拷问部的人除了第四分队的人有些不知所措,他们从来不知道慈祥和蔼的火影会做出这种事情。
“他们走了,咱们赶紧做饭,饿死了。”
山中赤也拍了拍那兄弟的肩膀,也不知道怎么安慰他,这种经历他们两年前就有了,当时也是这种心情。
不过后来自己想开也挺好,为木叶工作朝不保夕,为宇智波祯工作至少还能有钱。
领着红豆出来做任务的大蛇丸在接到消息之后冷笑,已经能想象到宇智波祯接下来的动作绝对不小。
心中暗骂三代火影越来越回去了,看看人家团藏现在多鸡贼。
红豆自从跟着大蛇丸从来没见他笑过,好奇的问道:“大蛇丸大人,是有什么好消息吗?”
“好消息?呵呵呵,木叶,要变天了。”
红豆呆愣了一会儿,脱口而出,“是祯前辈的消息吗?”
她都无法想象到除了宇智波祯谁能把木叶闹得天翻地覆,虽然大家对那位前辈的评价很好,但直觉告诉他,那个人很危险,宁可死在敌人手上,也绝对不能落到他拷问部。
回到木叶之后,大蛇丸被叫到了火影办公大楼。
各个家族和木叶所有的高层全部就位。
大蛇丸心中已经预料出事情的原委,之前他只是提了一句对日向的笼中鸟感兴趣。
孝顺弟子离开木叶没多长时间就送来几十个脑袋和一份脑部神经的资料。
小家伙杀了驻地的所有人。
呵呵,不愧是他的弟子。
“水门还没回来吗?”
三代火影扫了一眼,没有发现水门的身影后冲着自来也问道。
“抱歉,出了点意外,我来晚了。”
水门和和宇智波富岳姗姗来迟。
“情报获取的怎么样?”
三代火影直接问道,他最担心的还是失踪的新之助。
“没有太多情报,不过可以断定的是和砂忍有关,或许还有第三方出现过。”
水门汇报完以后,将报告传阅给了众人观看。
自来也察觉到水门和宇智波富岳两人之间相互看来看去,蹙了下眉,问道:“是不是还有别的事情?水门。”
水门被点名脸色更加不自然,刚才宇智波富岳已经疯狂暗示他了,不过他觉得这个时候说出来不合适,人太多了。
如今被点名,更加不知道如何是好。
“老师...”水门疯狂给自己老师使眼色,就是不知道他能不能看懂。
然而,自来也不懂。
“有什么事情说出来。”
自来也大手一拍,一副有我在你别怕的样子。
水门垮着脸,略带一丝焦虑。
“水门君,说吧,毕竟我们所有人亲自见证的,你来说可信度更高。”
宇智波富岳倨傲的抱臂,眼皮都不抬一下。
三代火影眼皮一跳,心底有些不安。
“是...是,是火影大人给止水的礼物,解开封印卷轴之后出现了咒印飞出来,所有人都看到了。”
水门看向三代火影,他不敢相信这是他敬重的火影做出来的事情。
自来也愣住了,看向水门,“那...”
“是我帮止水解开的封印卷轴。”
水门继续解释道。
坐在一侧的团藏在心里嘲笑,太不知分寸了,软弱无能不敢明面动手却又耍这种不入流的手段。
三代火影神色猛沉,怒气冲冲的将手中的茶碗狠狠地栽在桌子上,转头质问道:“团藏,到底怎么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