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子沫插嘴说:“我知道,你转世后叫东泽艾利欧,你是不是说,让他过来帮忙分来雪兔和月?”库洛里多能说啥?点头就完事啦。

叫她一个灵魂体做这些,难度真的有点超纲的说。库洛里多再次问:“至于小柯和其他的牌,你可以在围观的几个人中,选择一个新主人。”子沫眼中,可选择目标是:观月、桃矢、李小狼、小樱。

子沫想想,还是给小樱吧,毕竟,这里需要保护的,还是小樱啊。关键是,这些天下来,她和小樱玩的还是很和平的,所以吧,把牌给小樱,还真的是没问题的说。

想到就做,淡定的把一堆牌,除去月,包括小柯都直接丢给小樱,想想说:“额,不对啊,你的魔杖似乎也没原本的力量吧?不管了,这堆归你,月当手续费,没收。”

一群四个小伙伴表示,我们要怎么吐槽比较好呢?观月想一下,有些不确定的问:“所以,你收集牌的目的,只是绑架月?”

子沫点头说:“而且是不要雪兔的那种,我就要这份人格,库洛说,会帮我处理下后续的,额,倒是后,小樱的月,可能就长期是雪兔啦,最多多个翅膀,嗯嗯,反正她不是喜欢雪兔吗。”

小樱很无语,不过对此也表示了很满意,不为别的,既然雪兔能留下,那就这样吧。总比重新来一个完全不认识的好。

小柯则很质疑:“等等,等等,人家哪里不比那个冰山脸好了,你们为啥都喜欢那个家伙?”

子沫淡定自的补刀:“有种你变个熊猫啊,豹子,老虎都比你好看。至于月,帅啊!这才是符合人类审美观的好吧,你就是个宠物。”小柯顿时蹲到一遍,自闭中。只是沉默半天,它再次问:“那其他的牌呢?”

子沫挥挥拳头说:“都没我战斗力强,要他们何用?”

这下,一群牌跟着小柯一起,蹲一边自闭啦,子沫淡定的冲着小樱说:“别绷着啦,除去月这个审判者,剩下的全改你的名字,库洛同意的。”

小樱能说啥?改吧。子沫说:“对了,在你钥匙变过来后,你需要把这些牌,彻底变成你的牌,额台词怎么说来着。哦,对。库罗里多创造的库罗牌呀,请你舍弃旧形象,重新改变,以你的新主人,小樱之名命令你——封印解除。”

“把牌转换成你的,叫他们吸收你的力量,这样你哥就不用把力量给雪兔啦。那些牌也就不会消失啦。建议是,你但凡有时间,就变一张牌看看,没倒就再变一张,不够吃,那些牌会很困扰的。”小樱能说啥?点头,点头,她会记住的。

这里也算是处理完,子沫也就不想多管,直接问月:“你是自主跟我走,还是要我拖你走?”

月则问:“你就不怕我着急会跑?”

子沫淡定的说:“你和雪兔好像是共享记忆的,那么你在乎的人无非就是,木之本藤隆、木之本桃矢、木之本樱、东泽艾利欧、最多加上李小狼一家,你跑呗,你就没发现,就算库洛里多,也拿我没辙吗?不然他能答应我,把你单独分出来给我,雪兔变成新的月。”

月沉默啦,这话好像是真的没问题,这就太尴尬啦。子沫继续说:“况且,藤隆先生现在的魔力程度,最多也就是以前一半的力量。关键是,桃矢和她都无法正确的使用魔力,包括小樱。”

“所以,你们对我来说,完全就是一群哑炮好吗?连魔杖都没有的家伙。杀起来完全没难度好吧,我在魔法世界,也是凭实力拆掉魔法监狱的存在,所以跑,呵呵,你是真不用指望啦。”月很无语,但也是完全的理解,这里面的情况。

桃矢也不知道是怎么想的,突然来一句:“那你可以教我们吗?”

子沫对此倒是无所谓,毕竟这个世界能叫她感兴趣的,也就是桃矢和月,教魔法这个到是没问题,可问题是,这货有魔杖吗?

她问观月:“喂,这个世界有地方卖魔杖吗?先要带这个哥们去买一个适合他的魔杖,剩下的有关魔法学校的魔法教程,我倒是可以帮忙辅助教导,对啦,有正规魔法学校卖的魔法书,也是可以一起购买的,有书,我就能教,试验过的。”

没办法,对秦子沫来说,最熟的就是霍格沃兹啊,身为最小黑魔法防御课老师,教一些实用魔法还是没难度的,她抓住桃矢的手,用神念开始观察这个家伙。

试试证明,嗯嗯,还是不错的,至少水平还是属于在线范畴的,好好教育一下,这个家伙还是能用的。子沫忍不住再次问:“提问啊,就算你会魔法,岛国这边有相应的魔法部门吗?也就是说,你学会魔法,能做点啥?”一瞬间这个天就被她自己聊死啦。

反倒是观月慢悠悠的回答:“对角巷,有贩卖魔杖的。”

子沫顿时兴奋啦:“这里也有对角巷!那这边的魔法学校呢?”

观月回答:“非英堡的学院,是无法进入到魔法学校的。”子沫瞬间就点点点了,感情他们是被歧视啦?感觉这个世界不算太友好的样子,这样可不太好啊!

她看向小狼问:“东方呢?怎么区分魔法的?”

小狼大概介绍一下,嗯嗯,东方基本是门派,家族的形势。只是东方的法术,跟西方的魔法,诧异还是蛮大的,所以小狼会的准确来说是法术。并且,在东方,更多的应该算是武者,法术什么的那属于附属产品的说。

终于对这边的魔法系统,做出一个统一的理解,剩下的事情,就等着东泽艾利欧过来,把月给分配一下,剩下的事情就能完事啦。

就在子沫开心盘算的时候,突然就敢绝身后的出现杀气,她疑惑回头,看到的就是桃矢拿着一把剑,照着的她就砍了过来,子沫摇摇头,退后一步说:“何必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