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次醒来,看着车窗外熟悉的风景,鼻子一酸,忍不住掉下了眼泪。短短地离开了几天,差点阴阳两隔,心里忍不住地感叹世事无常。

“这是怎么了?我们这不是安全回来了。”顾纪霆揉了揉我的头发。

“我一直以为我们回不来了,没想到还是回来了。这次真的感谢秦骁跟于荣月,我要给你们加奖金。”我特别的激动。

“那就先谢谢姐姐啦,我们却之不恭。”秦骁笑着。

于荣月也笑弯了眼睛:“不必这么客气的。”

“秦骁,我们先去医院。”顾纪霆看了眼时间。

“行,姐姐扭到了脚,必须尽快处理。”秦骁一脚油门踩到底。

医院门口,我跟顾纪霆让秦骁他们先行离开了,耽搁了他们的蜜月之旅,心里就挺愧疚的,在让他们留下来耽搁时间,心里就更过意不去。毕竟这次的如果不是他们,回来的也不会这么顺利。

“你放我下来,我可以走。”我附在顾纪霆的肩头。

顾纪霆紧抱着我,低声在我耳边低念:“我就喜欢抱着你。”

我瞬间脸色通红,迎面走过来的医生和护士还以为我得了什么不治之症,眼神奇怪地打量着我。我直接将头埋在了顾纪霆的怀里,直接当起了鸵鸟。

“医生,医生在哪里?”顾纪霆冲着外科医生呼喊。

匆匆忙忙地赶来的医生和护士,满脸紧张的看着我,急切地把我放到了病**。

“怎么了?这是伤到了哪里?”医生换着手套,问着顾纪霆。

“脚扭了……”

医生的动作停了下来,一脸不可思议地看着顾纪霆。

“脚扭伤了?我还以为怎么回事。”

在经过一系列的检查,最终确定我是韧带拉伤。医生的建议是最好半个月内不要下地走路。所以顾纪霆推开了一辆轮椅,我光荣地坐在了轮椅上。

走廊上。我一脸窘迫地看着顾纪霆:“你让我坐在轮椅上,别人怎么看我?不知道的人还以为我残疾了呢。”

“医生的话,你没听到吗?韧带拉伤,再不听话就骨折了,你想以后都瘸着腿走路吗?”

我故作一脸委屈:“可是这样,我哪里都去不了。”

“没关系,你想去哪里,我都能满足你。”

顾纪霆刚一抬头,就看到一个熟悉的身影,看着越走越近的人时,他忍不住上前开了口。

“祁珩,你怎么在这里?”

“呦,这不是顾总吗?你们这是安全回来了?”祁珩一副猛然想起的模样。

我滑动着轮椅,转过了身体。看着一脸意气风发的祁珩,眼眸里流露出一丝惊喜。

“祁珩,你没事吧?你是怎么回来的?”

“我没事,好好的。我嘛,当然是伺机而为了。你跟顾总可真有本事啊,还真是让我刮目相看。”

祁珩的话让我觉得怪怪的,语气完全跟之前不一样了,好像是变了个人,突然觉得眼前的这个人也特别的陌生。

“祁珩,你到底是谁?”

“我就是我啊,怎么会这么问?我还能是其他人不成?安安,你这是怎么了?”祁珩满脸笑意。

“你怎么出现在医院里,我记得你好像不在这里上班。”

“对啊,我过来探望一个朋友,这不是遇到了你们么?”

“祁珩,你到底是做什么的?”如今的祁珩像是一团迷雾。

“我又不止医生这一个职业,我还是警察呢?”祁珩一脸的傲娇。

“警察,祁珩你是不是脑袋受伤了?”我满脸的关切。

直到他从口袋里拿出一个证件,我才相信了他说的话。可是他哪里看上去像是个警察,一看就像是冒牌货。

“安安,我当时交给你的东西呢?还在你身上吗?”祁珩眼睛直直地看着我。

“东西?”我一时间没反应过来。

“就是跟钥匙一起交给你的……”

“逃跑的路上,不知道什么时候掉了。为了逃命,没来得及去捡。”

祁珩没有开口,就这样笑看着我,他的注视让我觉得特别的不自然。似乎有些不相信我的话,可是他也没有开口在说什么。

回去的路上,我眼睛一直看着窗外,虽然那个东西自己没来得及打开,可是刚才祁珩的重视程度,让我觉得那个东西应该不简单。

“安安,我怎么不记得你丢了什么东西?”

“没丢,我刚才是故意骗他的。顾纪霆,你有没有觉得祁珩完全像是变了个人?”

“确实跟之前不一样了。那个东西到底是什么东西,为什么他还想要回去?”顾纪霆也百思不得其解。

“不知道,看祁珩的态度,这个东西不简单。可是他现在的状态,我不敢交给他,你说我们该怎么办?”

“既然他是警察,那就把东西交给省级吧,找一个比较可靠的人,这样也算是交还给他了。”

次日清晨,顾纪霆开车直接带我去了省级的公安局。

“纪霆,好久不见。你父亲和母亲还好吗?”

一个年约五十多岁的男人,满脸笑着地打量着我跟顾纪霆。男人是省厅的干部,以前跟顾父的是同学,所以一直也有联系。

“伯父,你父母身体还不错,我爸常念叨跟你下棋呢。”

“哈哈……我这辈子除了你爸,没服气过任何人。”

“有时间,他肯定会过来找您的。”

男人环顾四周,眼神犀利地说:“走,我们去办公室。”

办公室里,我从包里拿出那个包裹住的白色固体,直接放在了男人的办公桌上。

“你们就不好奇这里面是什么?”

男人看着完好无损的包装,他确定这东西却对没有打开过。上面有特殊的装置,如果被人打开过,他一眼就能看出来。

“好奇害死猫,我们还想多活几年。”顾纪霆笑着搂住了我。

男人将东西拿在手里,不用打开包装他就猜到了是什么。于是他摘下头顶的帽子,一脸严肃地朝我跟顾纪霆敬了个礼。

我看了眼顾纪霆,男人脸上沉重的表情说明,这个东西绝不简单。可是他们也不会过多询问,于是没待太久,两个人就直接离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