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兆旭景,你还真是刷新了我的认知,你可真卑鄙!”我冷脸看着他,手里紧握着包包。

“无毒不丈夫,既然想得到自己想要的,不用些手段怎么行?你以为单靠这些平平无奇的业绩,就能站稳脚?”

“兆旭景,你现在的样子,真像极了人渣,不要为自己的欲望找借口,那可是事关人命的大事,你这样不过是自毁灭亡罢了!”

兆旭景笑而不语,他觉得我只不过是为了过过嘴瘾,等到我求他的那天,他绝不会这么轻易地放过我。

“自毁灭亡?我会让你看到我是如何成为行业的翘楚的!”

“呵呵,人狂必有天收,兆旭景我劝你别太猖狂了!”

“恼羞成怒了?好好考虑一下我的建议,我给你时间,如果你执意而为,可别怪我不看往日的情面了!”

兆旭景轻蔑地看着我,一副势在必得的态度,为了产品的归属权,他耗费了多少精力,没人知道。

“情面?从你接近我开始就目的不纯吧,兆旭景这一切都是你蓄谋已久的吧?何必装出这副嘴脸?你不觉得自己虚伪吗?”

“呵呵,安安话说得别那么直白么,毕竟之前我对你可是认真的!”

“兆旭景,是我眼瞎看错了人,以后我和你之间只能是敌对关系,其他的不用白费口舌!”

我直接打开了包厢门,快步离开了餐馆。车上我扶在方向盘上,手心蓄满了汗水,心里砰砰直跳。

看了眼四周,我从包里拿出了录音笔,看着上面闪烁着的红灯,我按停开关,我一脚油门直接回了公司。

“许姐,你回来了,怎么样?兆旭景什么态度?”助理小跑着迎上我。

“嗯,先去办公室。”我低声交代着。

“许姐,这个兆旭景欺人太甚,当初他说得天花乱坠,如今竟然想拿走我们产品的归属权,他这不是白日做梦么?许姐,你有什么打算?”助理看着桌子上的录音笔。

“对付他这种人,我不会手下留情!”我眼眸里满是惊锐,手里捏着的录音笔,这可是对付兆旭景的证据。

“我知道了,我这就去!”

很快网络上的流传出一段录音,很快听到录音的众人感到震惊,吃瓜群众再一次议论纷纷。

“这是许安安和兆旭景的对话吗?这是兆旭景故意给她下的套吗?兆旭景怎么这么卑鄙!”

“天啊,兆旭景竟然为了得到人家产品的归属权,竟然故意在样品房里动手脚,这人太可怕了!”

“我们一直针对许安安,现在才反应过来,他们一直是合作关系,这兆旭景在背后捅自己合作伙伴一刀,以后还有人敢跟他合作吗?”

“这男人太可怕了,如此拿捏自己的合作伙伴,怎么也没想到人家留有后手吧!”

“这样的人,真是拿人命不当回事啊,样品房的住户无辜被受牵连,兆旭景还真是为达到自己的目的,不择手段啊!”

“许安安真是可怜,被这样的合作伙伴拿着当枪使!”

兆旭景一副温文尔雅的模样,没想到是披着羊皮的狼,这还真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得不偿失啊!”

“心疼她一秒钟,还好看清楚了兆旭景的真面目,这个渣男真可恶!”

兆旭景看着网络上的录音视频,脸色青筋暴起,一把将桌子上的文件,全摔在了地上。

“这个许安安,竟然留了一手,我还真是小看她了!”

“兆总,我们立刻让公关部的人出面澄清,说不定可以挽回一下!”助理胆战心惊地看着他。

“还愣着干嘛,不赶紧去!”兆旭景瞪着眼睛怒吼着。

助理出去后,他烦躁的一把扯下领带,脸色黑沉得满身戾气。

“许安安。我还真是小看你了!”

兆旭景直接拨通了我的电话,满脸讥讽地嘲笑着我。

“我走到今天的位置,也不是任人宰割的羔羊,你竟然能做出这种事情,我为什么不能留个心眼呢?难道我只有被算计的份吗?”

”许安安。你这是故意捏造的事实,没有人会相信你的,我很快就会在网络上澄清的!”

“我故意捏造?你有证据吗?如果有证据可以拿出来,让大众都看看!”

“许安安,你不用这么伶牙俐齿,你不就是为了摆脱自己的责任,才故意留这一手?”兆旭隐忍着怒气,看着网络上大众对他的指责,脸色黑沉,眼眸嗜血的可怕。

“兆旭景,一切都是你自作自受,你不必找那么多借口,如果你有证据,我等着你!”

我直接挂断了电话,兆旭景的故意挑衅,让我不得不防,以防万一他有诈,不想跟他多费口舌。

另一边的兆旭景看着被挂断的电话,气急败坏地一把将手机摔在了地上。

“许姐,你这招釜底抽薪的反应真的不错,我看这下兆旭就要身败名裂了!”助理满脸笑意地扒拉着手机。

“这不过是刚开始而已,他既然把心思动到我身上,就别怪我不客气!”

“兆旭景伪装得太好了,以前还觉得他文质彬彬的,谁能想到他竟然这么的不择手段!”

“他不仁别怪我不义,我会让律所找个团队,把他们告上法庭,我会让所有的人都知道,我许安安不是那么好惹的!”

“许姐,你说得对,我们可以借助这件事情,搓搓其他人的锐气,否则他们还真以为我们是好欺负的!”

录音笔的事情闹得沸沸扬扬,兆旭景成了众矢之的。他在办公室里,满脸戾气地转来转去,手机依旧响了不停,知道是公司高层的施压电话,他根本不想理会。他怎么也没想到,原本有十足的把握,竟然败给了他自己的大意,虽然公司公关出面否定了录音笔里的说辞,可是反应微乎其微。毕竟自己手里没有确凿的证据,他点燃一根烟,烦躁的靠在沙发上,焦急得没一点头绪。

很快律师团队给兆旭景发去了律师函,兆旭景捏着手里的信件,一副咬牙切齿的模样,眼睛猩红的可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