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臭小子,给我飞舟,又不给我操作之法,找抽是吧?”

韩江雪认为她提醒得很明显了,可萧帆就是无动于衷。

她刚才悄悄地试了一下,飞舟根本没有反应,好像和老韩那艘的使用方法不一样。

萧帆一拍大腿,想了起来,说:“我铸造的飞舟需要滴血认主,认主后,只有主人,或经过主人的同意才能使用。”

他解释完后,韩江雪迫不及待地操作了起来。

果然,滴血认主后,她竟然和飞舟建立了联系。

这种联系很奇妙,说不清,道不明。

“韩导师,你已经和飞舟建立了联系,控制全靠意念,方便快捷。”萧帆又补充了一句。

他淡淡的一句解释,却让韩江雪惊讶不已。

“靠意念控制?”

她不确定是不是听错了,想再次确认一遍。

“没错,就是意念控制。”

得到萧帆的肯定回复,她再也忍不住了,意念一动。

“嗡……”

她手中的飞舟瞬间变大,悬浮在她的面前。

接着,她又让飞舟在空中转了几圈,才满意地跳了上去。

“臭小子,谢了!”

话毕,“咻”一声,她就消失在了天边。

那些太上长老激动不已,靠意念控制的飞舟,他们还是第一次见。

以他们的了解,飞舟是靠术法控制的,要配合手诀和心法,相对来说,麻烦许多。

而萧帆铸造的飞舟竟然可以滴血认主,靠意念控制,这太高级了,太方便了。

“萧帆小友,老夫收集了些材料,可否帮我也铸造一艘?”

“萧帆小友,老夫有个小孙女,芳龄十八,亭亭玉立,不知你可有婚配?”

“萧帆小兄弟,老夫没有其它,但功法武技一大堆……”

那些太上长老你一言,我一句的,围着萧帆说个不停。

让那些学员看得是瞠目结舌,都是高高在上的太上长老啊!平时想见一面都难,现在却在巴结萧帆。

这场面,太不可思议了,太过匪夷所思了。

萧帆想了想,向他们拱了拱手,说:“诸位长老,不是小子不愿给大家铸造飞舟,小子实在是乏了,若要铸造飞舟,烦请今晚到小子院落一聚。”

此话一出,长老们心中狂喜,纷纷点头。

此间事了,萧帆看了一眼不远处的洪泽,跳上飞舟,消失在众人的视线之中。

萧帆能制造飞舟的消息以最快的速度传遍了整个皇城,甚至整个大嬴国,乃至邻国。

不少老家伙纷纷动了起来,带着材料,向逐鹿武院而去。

这也不能怪他们,因为这飞舟太难得了,绝对是身份地位的象征。

拥有飞舟,他们才算真正踏入了大嬴国顶尖高手的圈子。

且出行方便,快人一步,抢得先机,在战斗和抢夺资源中,尤为重要。

萧帆回到住所,已经是下午时分。

“萧帆铸造师,还知道回来啊?”

刚踏入大门,慕容云朵的声音就传了出来,夹带些调侃的语气。

“怎么?我几时回来,你还管上了不成?”

萧帆打趣地回了一句,笑眯眯地看着慕容云朵。

“谁要管你,我只是怕那位小姑娘吃亏,都不知道她的心上人去哪里潇洒了呢!”

慕容云朵说完,看了看大厅的方向,露出了意味深长的笑容。

“小姑娘?”

萧帆嘀咕了一声,愣了一下,跑了进去,果然看到嬴婉儿。

她看到萧帆的身影,连忙站起身来,迎了出去。

“啊帆……”

她轻轻地呼唤,小步跑了起来,扑进了萧帆的怀里。

“婉儿!”

萧帆轻喊,温柔地拍了拍她的后背,闻着她独特的清香,心情放松了许多。

慕容云朵也跟着走了进来,当她看到眼前的情景,不知为何,心里有一股淡淡的酸意。

本想回避的她,却鬼使神差地留了下来。

“咳咳……”

她不禁假装咳嗽了几声,嬴婉儿脸蛋一红,想要松手,却被萧帆抱得更紧了。

“不用理她,是她自己找虐。”

听了萧帆的话,嬴婉儿还是有些接受不了,表情很不自在。

萧帆见此,只能松开了双手,食指轻轻地在她的鼻梁上刮了一下。

“啧啧……真是一对狗男……不,是俊男美女。”

慕容云朵那酸酸的声音响起,萧帆却不在意,坐了下来。

“婉儿,你怎么来了?”他问。

“我……我听说父皇要派你前去界城平定乱象,所以担心……”

嬴婉儿说到这里,停了下来,脸上露出了担忧之色。

“莫要担心,问题不大,你好好地待在皇宫便好。”

萧帆安慰了一句,可在嬴婉儿那双水汪汪的眼睛里,他还看到了一丝的忧伤。

即使嬴婉儿隐藏得很好,他还是看得真切,不禁疑惑了起来。

“难道真的只是担心我?”

萧帆心里嘀咕着,一股不好的预感涌上心头。

“啊帆……我……”

嬴婉儿欲言又止,好像想到了什么,终于忍不住抽泣了起来。

萧帆见此,连忙站了起来,再次把她揽入怀中。

“婉儿,怎么了?”

他轻轻地询问,感受到嬴婉儿的忧伤,他心疼不已。

“西凉国入侵西疆,守军节节败退,父皇派人议和,说要……要和亲,选择了我,呜呜……”

嬴婉儿说着说着,就伤心地哭了起来,豆大泪水不停流下,打湿了萧帆的衣衫。

萧帆听到和亲二字,顿时怒火中烧,但也只能平复下来。

旁边的慕容云朵同样是心生愤怒,心中酸意已经消散得无影无踪。

“和亲是极其懦弱的表现,据我所知,西凉国的实力并不比大嬴国强多少。”

慕容云朵说完,萧帆才松开了嬴婉儿,扶着她坐在椅子上。

“按你所说,武皇不应该议和才对,和亲只会让西凉国得寸进尺,并不是解决问题的根本。”

萧帆分析着,右手食指不停地敲打椅子的扶手。

“啊帆,父皇知道了我们的事情……”

话毕,嬴婉儿哭得更伤心了,她怀疑是她父皇故意这般安排的。

“事情有些复杂了。”

萧帆深吸了一口气,看着皇宫的方向,表情凝重了起来。

“哼!无论是谁,也不能分开我们。”

萧帆的拳头握得“喀喀”作响,浑身散发出一股浓烈的杀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