阁楼这边的狐狸,一下子全部都消失了,阁楼这边也变得有一些空旷安静。
只剩下地上的那些铁链子和一些死狐狸的尸体,证明了之前发生的那些事情都是真真切切发生的。
危险解除,我人才靠在旁边的木板上,微微喘着气,和这些狐狸以及那个女人在这边僵持了好久的时间,我早就有一些体力不支了。
“云初,你怎么样了?是不是觉得身体哪里不舒服?”林落看得我脸色变得有些难看,就赶紧走过来,开口问着。
他扶着我,让我坐在地上,撕下自己衣服上的一块,又从怀里取下一个小一点的瓷瓶子。
说道,“幸好这一次离开的时候,我特意带了一些药过来,没想到带的这些药这么快就有上了用场,你忍着一点疼,我帮你把伤口给处理一下。”
“好。”我点了点头,人靠在身后的木板上,低头把胳膊上的衣服微微往上掀了一下。
胳膊上的衣服之前被那些狐狸给抓破了,鲜血早就已经把衣服给染得血红,不过这会儿这些伤口都已经凝固了,血也没有再继续往下流。
伤口暴露在眼前,我的胳膊上有几道长长的抓痕,全是被之前那些狐狸给抓到的。
林落拿着自己手中的瓷瓶,把那些药粉倒在我的胳膊上,药粉倒在胳膊上疼痛,让我眉头紧皱着。
我咬着牙让自己不发出一丝声音,不过好在他的动作也快,很快就帮我包扎好了伤口。
“伤口我已经帮你做了一个简单的包扎,休养几天就可以恢复,不过在这段时间之内,伤口一定要注意。你这条胳膊伤得也挺重的,也一定要注意着千万不能够太过度地使用这条胳膊。”林落帮我处理好伤口,就在旁边嘱咐着我。
那些狐狸爪子抓的伤痕太深,我这条胳膊不能够过度的使用。
不然伤口的情况就会变得更加严重,到时候伤口想要处理好就不是那么一件容易的事情。
我嘴角微微上扬,扯出一抹笑容,嘴唇也有一些苍白,“我知道了,我会注意的。”
我抬起另一只手,指了指旁边木板上的那一个破洞说,“我怀疑在这层木板后面还有一个房间,刚才那些狐狸和那女人攻击我就是我想要拿耙子把这个地方给拆开。”
“这回我这条胳膊是动不了了,这个事情也就只能够麻烦你了,把这地方拆开之后或许会发现另外的一些秘密。”我心里面始终对阁楼旁边的房间一直念念不忘。
那些狐狸和女人攻击我就是我想要打破这个地方。
若是这背后没有什么秘密的话,那些死掉的狐狸为什么要攻击我?这件事情有些说不通。
“行,那你先坐在这边,我去把这个墙接着给砸开。”林落拎着手中的耙子,就走到了墙那边。
“等一下,先别太着急了。”我抬手喊住了林落,取下自己围在耳朵上的那层布递给了他,“你先把自己的耳朵给堵上,不然你听到的声音会让你的脑袋特别刺痛。”
那刺痛的感觉就像是有针在扎着脑袋一样,还是要提前,做好一些防备措施才对。
“行,我知道了,我自己会小心的。”林落点了点头,接着我手上递过去的布,就蒙在自己耳朵上。
他拎着手中的耙子,对着旁边的木板直接用力地砸下去,原本的小洞变成了更大的一个破洞。
接着整个祠堂又开始轰隆隆的不停地发抖着,祠堂摇晃的动静要比之前的动静更加大,一些奇怪的声响,让人感觉耳膜都有一些快被震破了。
不过好在这个洞口已经够大,可以让人顺利的从这边通过去,不需要再次对着这个洞口打过去。
“我的天,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呀?”林落取下自己耳朵上的那层布,他掏了掏耳朵低头看着我,“好端端的这个声响也太奇怪了,不太像是从这个洞口发出来的,反而是像这个祠堂的声音。”
“幸好刚才你把这个东西递给我了,不然我的耳朵可能都要废了,如果你把这东西给我,你自己怎么样?”
“我没有事。”我看着他微微摇了摇头,“只有拿着东西砸这个木板的人才能听到那些声音,我没有动手,自然是听不到那个声音的。不过祠堂的震动,我还是能够清楚的感受到的。”
我是听不到那边的声音,不过祠堂这边的震动太过于明显,能够清楚的被人感受到。
他说的声音像是从祠堂里发出来的,这话倒是引人深思,不知道是从洞的另一边的房间里发出来,还是从祠堂的地下发出来的。
“林落,你这臭小子在干嘛呀?怎么搞出那么大的动静,你是不是恨不得把这里给拆了?”我正想着就听到陈奕骂骂咧咧的声音从楼梯下面响起来,接着他人也就走了过来。
陈奕看起来有些灰头土脸的,他拍掉自己脑袋上的灰尘,走上前来就一把揪着林落的耳朵,“我让你过来找的人不是让你过来产房子等在这个地方,到底在做什么?”
林落动静搞得太大,这个动静使得整个祠堂都在剧烈地晃动着,跟拆家其实也差不了多少。
“我没…”林落赶紧拍掉陈奕的手,他揉着自己的耳朵,有些委屈巴巴的,“师叔,我现在已经不是小孩子了,你不要这样欺负我的耳朵,你这样让我很没面子哎。”
“我才没有在这个地方拆家,我就是在这阁楼的墙上开了一个洞而已。”一本正经地说着,他还顺手指了,指旁边的洞。
“你都把人的墙给拆了个洞,你还说你不是在拆家?”陈奕指着他的鼻子,对着他就开始一顿的教育,“不是好端端的,你干嘛把人家的墙给拆个洞啊?”
“这个地方不管怎么说,始终也是一个祠堂,是别人供奉祖宗牌位的地方,你在这个地方给人家墙上开个洞,你摸着你的心问你觉得你好意思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