据闻这把‘绝世好剑’便是张家祖先张耳所铸,张耳何许人也,领着义勇军造反的便是他,后投奔刘邦,帮助刘邦灭了项羽,那可是历史上鼎鼎有名的大人物,无人不知无人不晓。

听闻张员外这般说起,先图便视如珍宝的拿起这把生锈的‘绝世好剑’,细细看时,却发现这剑里暗藏杀气,自是有着一种毁天灭地的气势。

先图大惊,若不是他的慧眼已开,还真看不出这把剑有如此魔力,想着若用此剑除妖,轻则心智被魔剑所控,重则便杀人如麻,再也停不下来,直到杀尽世间人,然后自杀。

这么一把如同定时炸弹的魔剑,居然被他们张家当做宝物一样流传了几百年,想想可真是后怕,真不知当年张耳铸造此剑之时,可否发现此剑的魔力?

“张员外,你有没有拿这把剑杀过生灵?”先图惊慌的问道。

“没有,这把剑乃是祖先所传,一直在祠堂里面供奉着,张家祖先有训,凡是张姓后人皆不可动用此剑,我等后人尊奉祖先遗愿,一直安安本本的将它供奉着,今日若不是为了除妖,这把剑绝对不会拿出来让大人所用的。”

张员外说完,便转身对着门外跪了下来,对着苍天磕头,道:“张家祖先在上,后人张金德家逢妖孽,借用此剑斩妖除魔,若张家祖先有灵,就保佑薛爵爷今夜除妖成功。后人张金德定会为祖先重修祠堂,再塑金身。”

“还真没看出你这老员外还挺孝顺。”武士越不可思议的说道。

“武兄,这把剑咱们不能用。还请张员外收起来吧。”先图随手将宝剑放在了桌上。

张员外大惊,道:“爵爷,这是为何?难道爵爷不肯助我张家除妖了?”

听闻张员外这么说,先图解释道:“不,员外,你误会了,实不相瞒。你这把剑并不是什么祥物,你等慧眼未开。自是看不出这把剑的魔气,今日先图就奉劝老员外一句,这把剑最好别再留着了,赶紧想办法将他永久的毁灭吧!”

先图的一番话。让老员外很是不解,只见他瞪大眼睛继续追问道:“爵爷这是什么意思,此剑乃是祖先的遗物,我张家几代人细心呵护,如今怎么到了爵爷这里,居然说这把剑是不祥之物,这就让小的很是费解了,还请大人明示?”

“哎,你这老员外。迂腐至极,难道本爵爷还会骗你不成,实话告诉你吧。这把剑周身散发着魔气,若用此剑杀妖,别说妖除不了,到时候恐怕用剑之人也会变成妖,而且比你府上的那只千年石妖要狠毒一百倍,恐怖一千倍。你自己掂量着办吧!”先图说完,便不再理会张员外。

张员外大惊。瞪着快要掉出来的眼珠子害怕的问道:“爵爷此话可是真的?这么说来,我家祖先岂不是要存心陷害后人,可这么想想也是很矛盾啊?”

“这有何矛盾的,你不是都说了,你家祖先有遗训,张家子孙是不能动用此剑的,既然张家子孙不让动,那还有什么陷害可言?”武士越话糙理不糙的说道。

“是是是,大人所言极是,我家祖先心存仁德,庇佑我张家后人。”张员外说着便对着老天不停的作揖。

先图很是看不惯,道:“你张家祖先确实对你们后人挺关照的,可他也不想想,若这把剑落入坏人手里,那岂不要天下大乱,如今天意指引,让我薛先图遇上这把魔剑,若不毁了它,怎么对得起天下苍生。”

先图说完,便吩咐着张员外将此剑毁掉,迂腐的张员外很是不乐意,直对着先图跪地求道:“爵爷大慈大悲,这把宝剑乃是祖先所传,若是毁了岂不对不起先人,小的对天发誓,从今往后定会妥善管理这把宝剑,定不会让它落入坏人之手。”

“张员外,你怎可这般糊涂,难道你就不怕此剑害你家破人亡吗?”先图严厉质问道。

“不怕,张家若没有祖先繁衍,怎会有我张金德的存在,如今祖先已去,小的作为张家后人连祖先的遗物都保护不了,那小的还有什么颜面活在这世上,还不如让妖精杀了呢!”执着的张员外看来要与此剑共存亡。

先图无奈,只得说道:“那好吧,但愿你能遵守诺言,将此剑妥善管理,不过这把剑魔气太重,不能再这么放任下去,必须要加以封印,若是不然,本爵爷是断然不会放过此剑的。”

“然,然,爵爷肯法外施恩放过此剑,还有什么不可以的,爵爷尽管封印,只要不毁了这把剑,怎么着都行。”眉开眼笑的张员外似乎很是高兴。

先图摇摇头,道:“你这老员外,让本爵爷说你些什么好呢?”

听到先图这么说,老员外很是尴尬的低头不语,先图很是无奈的摇了摇头,继而对着武士越说道:“武兄,你去取些水来,将这些粉状的朱砂化开涂在剑上,以此来封印此剑的魔气。”

“好嘞!”武士越很是爽快的答应道。

没一会儿,一碗干净的水便取来了,武士越很是细心的将朱砂放进了茶杯里,继而倒下水慢慢的搅匀,直到成为稀糊状,然后轻轻的将朱砂糊糊抹在了宝剑上,动作之娴熟,让先图很是惊叹。

“武兄,你之前经常干这个吗?”先图很是惊讶的问道。

武士越低着头一边封印魔剑,一边回道:“为兄怎会经常做这个,此次封印魔剑还是头一次,自从认识贤弟以后,为兄做了许多想都不敢想的事情,如今为兄竟然在此封印魔剑,这可真是一件让人不敢相信的事情。”

听闻武士越这么说,先图笑笑,道:“武兄真乃聪慧之人,如此细心的活计,居然做的这么好,小弟真是佩服的五体投地。”

先图的一番话让武士越很是不好意思,只见他挠着后脑勺说道:“贤弟过奖了,早些年为了谋生,为兄做的是糊灯笼的生计,如今手艺还在,所以做起这个便有些娴熟了,为兄并没有贤弟说的那么好。”(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