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一个晴好的一天,一大早,阳光已经很热烈了。陶悦涵眼睛戴上了两个大大的黑眼圈,好像国宝那般的熊猫眼了。

吃早餐的时候,岳子贡看了看陶悦涵那双眼睛,有点纳闷的说:“悦涵,你眼睛怎么成了那个样子的?”

岳子仪也说:“对啊,悦涵,两只熊猫眼真是难看死了。”

陶悦涵为了那边倩倩的一个吻,整个晚上都睡不着了,不得熊猫眼才怪。但嘴上却说:“是啊,昨天晚上被蚊子咬了几口,基本上没合过眼,就成了这个样子啰。”

岳子贡:“等一会我让桦嫂去超市买些杀虫剂回来才行。子仪,今天跟我回酒店吧,或者跟我去一趟我那几家超市看看,子仪啊,你还是别当那个画家了,跟哥哥管生意不好吗?什么时候不是自己当老板好过去当教书先生的,我那几家超市人手不够,利润已经有些下滑了,力不到不为财,你去给我坐镇一下,我给你当总经理,工资是你当那教授的三倍,你看还行吧。”

岳子仪:“哥,你也知道我对做生意没什么兴趣的,我这些天都没空了,昨天遇上了牛润金,他给我介绍了几个阔太太,让我给她们作画,我还是做我的老本行好一点的。等一会我要去给一个阔太太作画了,我还是不跟你去酒店了。”

岳子贡:“啊,现在怎么那么多人喜欢找人给自己作画的?找个相机照一下就行了嘛。”

岳子仪:“哥,人家那些六十多岁的阔太太有空得不得了,找了些清朝太后的服饰穿了上去,让我给她们画画,过一下太后瘾呢。”

岳子贡:“那好吧,我吃饱了,上班去啰。宥宥,跟爸爸说再见。”

宥宥:“爸爸,再见!”

岳子贡拿着自己的公文包上班去了,乘电梯到了一楼的时候,见了曹桂桦,岳子贡说:“桦嫂,你今天去超市买点杀虫剂回来,昨天晚上我被蚊子咬了。”

曹桂桦:“不会吧,岳董,我前几天才买了杀虫剂回来,这些天我都没见有什么蚊子呢。”

岳子贡:“哦,大概是那些蚊子对那杀虫剂有抵抗力了,老爱上三楼咬人,要不再去买另外一个牌子的杀虫剂回来试试吧。”

曹桂桦:“好的,岳董!”

岳子仪陶悦涵宥宥也吃饱了,曹桂桦收拾了碗筷就拿了一盘新鲜的紫葡萄上来,然后下楼去了。

岳子仪吃了几颗葡萄,转身回到自己的房间拿了画架子出门,临出门的时候走到宥宥房间,给了宥宥和陶悦涵一人一把纸折扇,对宥宥说:“宥宥,这是子仪叔给你画的喜羊羊和灰太狼。”

宥宥接过纸扇子,打开一看,高兴得爱不释手的说:“子仪叔,这画你画的吗?”

岳子仪笑眯眯的说:“是啊,喜欢吗?”

宥宥说:“喜欢,子仪叔,宥宥还想要小猫钓鱼的纸伞子。”

岳子仪笑着捏了捏宥宥的小脸蛋说:“好吧,宥宥,等子仪叔有空了,再给你画一把扇子。”接着岳子仪神秘兮兮的对陶悦涵说:“悦涵,这扇子是给你的,你可要藏好了。”说完,俊脸突然红了红,赶紧走人。

陶悦涵有点奇怪的看了看他那表情,打开扇子一看,只见那扇子上边画了一池碧水,两朵娇艳欲滴的并蒂莲花开得正盛,池水里一对恩爱的鸳鸯正互相依偎在一起,池子旁边的岸上是一棵枝繁叶茂的垂柳,两只漂亮的喜鹊正站在垂柳的枝头上欢唱。陶悦涵也没感觉有什么异样,于是把扇子转了过来,只见扇面上用毛笔写了一首很漂亮的小楷,原来竟然是一首情意绵绵的情诗:并蒂花开艳又鲜,湖中鸳鸯共枕眠;枝头喜鹊成双对,玉女是否知我心?

落款还写了岳子仪的名字。陶悦涵看了,只觉得脸上一阵发热,俏脸马上红到了耳根,正在不知如何是好的时候,身边的手机响了起来,原来这时,岳子仪正坐在车库里自己那辆白色的路虎的驾驶座上给她打电话。

岳子仪红着俊脸,干咳了一下说:“喂,悦涵吗?看到了我那首诗了没有?”

陶悦涵羞怯的说道:“看见了。”

岳子仪一下子紧张得心都要跳到喉咙边上去了,十分艰难的问:“悦涵,那你有什么意见?”

陶悦涵心想:哎,岳董是遥不可及的,这子仪也不错啊,艾美月勾引他他也不上当,人品也挺好的,比起那庞甘霖不知道要好上多少倍了,而且人也帅气,再说做画家也没有做生意要冒很大的风险。于是羞羞的回答说:“没意见。”

岳子仪高兴得手舞足蹈,俊脸上挂满了甜蜜的笑容说:“哈哈,悦涵,真没想到我这次回家竟然能遇见你。悦涵,你放心,房子车子票子我都准备好了,就只差妻子和孩子而已。过了这十几天我和你一起回金京,我有个同学搞外贸工作的,我让他帮你找份工作,我们过几天就去登记。哦,是不是太快了一点,我们先回你家见见我的岳父岳母大人先才行。”

陶悦涵羞羞的笑了笑说:“子仪,的确是快了一点的,这么大的事你总得跟你哥说一下先嘛。”

岳子仪志得意满的笑着说:“好的,悦涵,等今晚我回来就跟我哥说,我得去赚外快了,拜拜!”

陶悦涵甜蜜的说道:“好的,子仪,拜拜!”挂了电话,陶悦涵美丽的脸上还是红得像一朵红彤彤的牡丹。心想:哎,终于熬到头了,幸福也开始向自己招手了。

宥宥根本不知道陶悦涵在干什么,有点奇怪的问:“陶老师,你的脸很红耶,那是干嘛呢?”

陶悦涵笑着摸了摸宥宥的小脑袋说:“没事,宥宥,今天老师教你写叔叔婶婶姥姥外公这几个字。”

宥宥说:“好的,陶老师。”

很快到了午休的时间,陶悦涵刚刚哄完宥宥午休,偏偏这时,一身粉红色露肩小洋装的艾美月又来了,只见她左手拿着个白色的真皮袋子,踩着三寸高的黄色细带高跟皮凉鞋,白皙的脖子上挂了一条闪闪发光,耀眼夺目的绿宝石项链,原来这条项链正是那天岳子仪和她一起去珠宝店看过的绿美人之恋。陶悦涵知道她既想喜欢岳子贡,但又想勾引岳子仪,对她的态度也冷淡了不少。只是她毕竟是个千金大小姐,又是岳子贡的亲戚,也不敢得罪她的。就恭维着说:“耶?艾小姐,今天怎么这么有空来这里的?耶,艾小姐,你的这条项链还真是漂亮喔!。”

艾美月笑了笑说:“我来这里当然是来找我的子仪的,咦?他人到哪里去了?我这项链当然漂亮了,足足花了一百二十八万的,两辆路虎汽车的价钱呢。”然后在宥宥房间的一张椅子上坐了下来。

陶悦涵一听马上就不高兴了,但心想:这女人找子仪画**油画也敢做,而且还要勾引岳子仪上床,自己也亲眼看见她抱着岳子贡那份假装痴情的样子的,这种女人哪里还有什么羞耻之心可言的。于是冷冰冰的说:“你的子仪去哪里你也不知道吗?那你干嘛不给他打电话呢?”

艾美月不是不给岳子仪打电话,只是岳子仪见是她的来电,故意不接而已。艾美月讪讪的说:“今早我给子仪打电话,本来想和他一起去盈星酒楼喝早茶的,偏偏打不通他电话,大概是手机没电了。我们家子仪除了画画有些能耐之外,其他事情都是十分马虎了事的。这不,我还特意给他买了一款新手机呢,这手机的手机电池很耐用的。”说着,故意从手袋里拿出一款新式手机在陶悦涵面前炫耀。

陶悦涵藐视的看了看她,心想:还我们家子仪呢,真不害臊,不紧不慢的说:“哎,你们家子仪还真走运了,艾小姐真是够体贴的了。”

艾美月恬不知耻的笑着说道:“那是自然,自己老公自己爱嘛。”

陶悦涵脸都黑了,心想:这家伙还把子仪当老公了。哎,这也难怪,谁让我们家子仪那么英俊帅气而且又才华横溢呢。不温不火的说道:“艾小姐,那可要恭喜你了,你们家子仪什么时候向你求婚了了呢?怪不得我这几天见他总是笑眯眯的样子。”

其实艾美月爱上岳子仪也才几天的功夫而已,而且还是一厢情愿的。只好敷衍着说:“我们家子仪还那么年轻,结婚大概要等晚一些时候的,大概明年开春吧。陶老师,我口渴了,你去给我泡杯红茶吧。”

陶悦涵心想:好吧,何必跟这种无聊的女人争一日之长短呢,免得生气死细胞。只好说:“好吧,艾小姐,你等一会。”

陶悦涵去给艾美月泡了杯红茶。也是活该有事,陶悦涵竟然把岳子仪给她的那把情书扇子合起来放在了茶几上。

艾美月用手当扇子给自己摇了几下,往墙边的柜式空调看了看,自言自语的说:“哎,这天还真热,空调才开到二十八度,怪不得还这么热了。”随手拿起那把纸扇子,打了开来,扇了几下。看见上边的画画得挺美的,两边看了看。看见了那首情书,而且还有岳子仪的落款。

艾美月脸上马上变成了一阵红一阵紫一阵青一阵白,活脱脱一条变色龙模样。艾美月恶狠狠的骂了一句说:“他妈的,竟然来勾引我们家子仪,真是个不要脸的东西!”一边骂一边把那纸扇子撕得个稀巴烂,这时艾美月听见陶悦涵的脚步声,马上把那烂纸扇子藏进了自己的白色真皮手袋里。

陶悦涵把茶递给了她说:“艾小姐,茶来了。”

艾美月十分淡定的说:“好的,谢谢你了,陶老师。”喝了一口,借故说:“陶老师,我得去一下洗手间。”也不管陶悦涵,径直站了起来,一步三摇扭着水蛇腰往洗手间方向走了过去。进了洗手间,马上把那烂扇子从手袋里拿出来,从洗手间的窗子往外用力扔了出去。忿忿然骂了一句:“哼,死狐狸精。”方便完毕,走出了洗手间,刚好路过陶悦涵的房间,偏偏陶悦涵的房间却没有上锁,艾美月越想越气愤,越想脸越黑,把心一横,马上走进陶悦涵的房间把自己脖子上的那条绿美人之恋藏进了陶悦涵的枕头底下。嚣张的笑了笑说:“陶悦涵,这回你死定了,跟我抢男人,绝对没有好下场!整个三楼这会就我和你两个人,哼哼,我让你跳到黄河也洗不清!”装作若无其事的走出了陶悦涵房间,又走进了宥宥的房间。

这时陶悦涵这才发现没见了自己那把纸扇子,在房间里找了好一会,见艾美月回来了,连忙生气的问艾美月说:“艾小姐,你干嘛拿了我的纸扇子,快点还给我!”

艾美月嚣张的坐了下来,翘起了二郎腿,很神气的说:“什么狗屁扇子,我没看见。”突然,她假惺惺的摸了一下自己的脖子,失声大喊着说:“啊,我的绿美人之恋,怎么不见了?好你个不要脸的陶悦涵,是你偷了我的钻石项链了吧?这整个三楼就我们两人,宥宥也睡着了,不是你偷还会有谁?你赶快给我拿出来,否则我要报警了,不要脸的死穷鬼,还不赶紧把我的绿美人之恋还给我!”

艾美月一副嚣张跋扈的样子,马上打电话给曹桂桦,恶声恶气的说:“曹管家,你死哪里去了,还不赶快上三楼,你们那该死的陶老师偷了我的钻石项链了。”曹桂桦这时正在二楼自己的房间里午休,听到这里,她也吓了一跳,赶紧起床穿着睡衣就跑出来自己的房间,走到沈嫂的房间门口拼命的拍了几下门,大声喊了两声说:“沈嫂,快点起来,三楼出事了。”沈嫂马上从**爬了起来,穿着拖鞋和曹桂桦一起跑上了三楼。

陶悦涵回骂她说:“你才不要脸,谁会偷你的破玩意,你不要含血喷人才好,是不是刚才去洗手间弄丢了,去找找看。”于是一把攥着艾美月的手,走出了宥宥的房间。艾美月用力甩了一下,甩开了陶悦涵的手,恶狠狠的骂着说:“最好是找着了,否则要是让我发现是你偷的,我决不饶你,你就等着坐牢去吧!”

这时曹桂桦和沈嫂一起上了三楼,艾美月恶人先告状的说:“桦嫂,沈嫂,你们来得正好,我的钻石项链不见了,这里三楼就我和陶老师,宥宥也睡着了,不用说肯定是这个该死的陶老师给偷了的。”

曹桂桦知道艾美月的为人,就说:“艾小姐,饭可以乱吃,话可不能乱说的喔,我们这个家从来都没试过有失窃事件发生的,是不是你把钻石项链丢在了什么别的地方了?”

艾美月左手叉着腰,右手指着陶悦涵破口大骂说:“切,要是丢在别的地方我会诬赖她吗?我来到三楼那项链还好端端的挂在我的脖子上的,她陶悦涵还说我的项链漂亮来着,该不会刚才我坐在宥宥房间的椅子上不小心掉了,这个该死的臭女人趁我去了趟厕所,偷了我的项链把它藏起来了。哼哼,肯定是这样。刚才我进一楼大门的时候沈嫂也看见我的钻石项链的,她还说我的项链漂亮来着呢。沈嫂,你赶快给我作证一下。”

沈嫂说:“刚才我是看见艾小姐戴了一条十分漂亮的项链来的,我才刚上床一阵子,怎么就会不见了呢?不过,艾小姐,事情还没弄清楚之前千万不要信口开河,诬赖别人对自己也没多少好处的,是不是你自己不小心丢在了厕所里或者是什么地方了,咱们帮你找找看。”

陶悦涵生气的说:“不要脸的女人,戴个破玩意也给弄丢了,还在这里诬赖好人,你以为我是任你宰割任你陷害的窦娥吗?你不要在这里像疯狗一样乱咬人了。最多我帮你找找看,哼,我就不信,这项链还有翅膀能飞走了。”

陶悦涵和曹桂桦沈嫂三个人一起帮着找项链。其实从宥宥房间出来一直到卫生间也不过是十几米的距离,三个人仔仔细细、反反复复的找了很久也没找着。艾美月也假惺惺的跟着找。还是没找着,于是骂着陶悦涵说:“不用再找了,肯定是被这该死的小偷给偷走了,要不搜她房间吧。”

陶悦涵忿怒的看着她说:“搜就搜,谁怕谁?你才是小偷,先搜你的手袋,否则把它藏在手袋里了还要做贼的先喊捉贼。”

艾美月心里偷偷的笑了笑,倒也挺大方的说:“切,搜就搜,我还没那么无聊要陷害你了。”说着把自己的手袋翻了个底朝天,把里边的东西往大厅里的沙发上全倒出来,根本没有任何发现。艾美月慢条斯理的捡起东西放回自己皮包里,更加嚣张的说:“搜完我的了,该搜你房间了吧。慢着,你不能进自己房间,否则又要把那项链藏起来就糟了。”

陶悦涵说:“不进就不进,要是搜不出来,你就是诬赖,我绝对饶不了你的。小心不要偷了我的东西才好。”

曹桂桦看了看艾美月的神情,又看了看陶悦涵的神情,心想:糟了,该不会这艾美月故意栽赃陷害陶老师吧?岳董多半是喜欢上这陶老师了,艾美月大概是怀恨在心了。这个水性杨花的女人,就是爱妒忌人家陶老师比她漂亮。于是十分平静的说:“要不,我们都在门外瞧着,让艾小姐一个人自己去搜,房间里那么干净,也没什么地方藏得下这么名贵的一条项链的。”

艾美月十分傲慢的说:“那样最好。”自己一个人走进了陶悦涵的房间,故意走到衣柜里乱翻一通,这才走到陶悦涵的**乱翻起来,一下子就在陶悦涵的枕头下找着了那条绿美人之恋。这下子艾美月可嚣张极了,拿起自己的项链尖酸刻薄的骂着说:“这回无话可说了吧,该死的小偷,不要脸的死穷鬼,我马上找我子贡哥回来炒你鱿鱼!”

陶悦涵这才知道这女人是故意栽赃陷害她了,忍不住泪流满面的说:“你这不要脸的臭女人,搂着岳董被我看见了,又去勾引子仪上床,还让子仪给你画**油画,你这下流的东西,不去做婊子还真浪费你那一身贱骨头了。”说完,拿起自己的手机就给岳子仪打电话,偏偏岳子仪的电话正在通话中。只好又打给岳子贡,这回总算通了,陶悦涵哭着说:“岳董……”话到嘴边,却又哭了起来。

岳子贡正躺在自己的董事长办公室的套间里午休,听到是陶悦涵在哭,吓了他一大跳,连忙问:“悦涵,你干嘛哭了,先别哭,到底怎么回事?”

陶悦涵哭着说:“岳董,你的那个艾小姐故意戴了一条钻石项链来家里,偷偷放在了我的**,现在还要诬赖我是贼,你赶快回来吧。呜呜……”

岳子贡一听,连忙说:“别哭,悦涵,我这就回来。”心想:哎,这艾美月还真不要脸了。马上开车回家。

艾美月被陶悦涵骂她不当婊子是浪费。气得她七窍生烟,脸色铁青,气急败坏的说:“陶悦涵,你才不要脸,是不是仗着给宥宥当老师的机会,故意勾引我们家子贡哥,见没办法下手,又去勾引我们家子仪了。”

陶悦涵哭着说:“你这不要脸的臭女人,别我们家子仪说得那么顺口,你们家子仪给了什么你做定情信物了没有,要是没有?你别在这里信口开河!”

艾美月见把陶悦涵吓哭了,心里高兴得不得了,嚣张跋扈的笑着说:“怎么没有?这条钻石项链就是我们家子仪送给我的。”

陶悦涵怔了一下,心想要是真如这艾美月所说的话,那这岳子仪该不会是在耍我吧?赶紧擦了擦眼睛说:“艾美月,你放屁,子仪才不会给你买钻石项链了,你该不会是自己掏钱却又假装是子仪给你买的吧,你这人尽可夫的女人,子仪说连你要他画那**油画他也不干了,他才不会给你买项链呢,你不要青天白日做美梦了。”

艾美月被她说穿了心思,但却还是死撑着脸皮说:“切,子仪说他爱我的皮肤光滑细腻,他都说要娶我了,买条项链给我有什么大不了的事了,本小姐是什么人,子仪要是不下点血本他能和我亲热吗?”

陶悦涵心想这事得找子仪核对一下才行。这个骚得不能再骚的**,只要她主动勾引男人,大概也没几个男人能不上她当的,毕竟好色是男人的致命弱点来的,不知道子仪有没有那柳下慧的定力呢。

曹桂桦和沈嫂看着陶悦涵和艾美月吵架,根本不敢插口,因为她们都亲眼看见岳子仪任由艾美月挽着他的手十分亲密的从景月别墅走出去的。曹桂桦当然知道这艾美月十有八九是在故意陷害陶悦涵,但这艾美月要是真和岳子仪好上了,那也是不能得罪的,毕竟岳子仪是岳子贡的亲弟弟,这岳子贡疼这弟弟也是疼得十分厉害的。

就在这时,岳子贡一脸冰冷的回到了三楼,犀利无比的眼光扫了一眼那艾美月,又温柔的看了一眼那泪眼朦胧的陶悦涵,一声不吭走到沙发旁一屁股坐在了沙发上。

艾美月怯怯的看了一眼一脸寒霜的岳子贡,但心想只要自己一口咬定是陶悦涵偷了自己的绿美人之恋,谁也没有证据证明这陶悦涵是清白的。于是强自镇定了一下说:“子贡哥,你这陶老师是个窃贼,你得替我做主才好。”

曹桂桦很看不惯这艾美月的言行举止,也不情愿岳子仪爱上这个不要脸的女人,忍不住插口说:“岳董,我相信陶老师肯定没偷艾小姐的项链,上回卫花匠的老母亲得了白内障,陶老师让我悄悄以公司的名义送了五万块给卫花匠的老母亲治病呢。我以人格担保,陶老师绝对不是个会偷别人东西的人。”

沈嫂也说:“对啊,岳董,我看陶老师肯定不是个会偷别人东西的人。”

艾美月急得发嚣说:“哼,你们两个人亲眼看见我的绿美人之恋是从这不要脸的臭女人**搜出来的,你们竟然还要帮着她来说话,是不是你们三个人合谋偷了我的项链好三人均分赃款呢。子贡哥,你家的窃贼还真不少呢!你自己看着办吧。”说完,一屁股坐在了岳子贡身边的一张单座沙发上。

曹桂桦一听马上发火了,生气的说:“艾小姐,你不要血口喷人才好。”

岳子贡当然知道艾美月那德性了,赞赏的看了一眼陶悦涵。不疾不徐的说道:“陶老师,你从此至终碰过这钻石项链没有?”

陶悦涵知道哭也是解决不了任何问题的。站在大厅上平静了一下心情说:“没有,我一点都没碰过她那破玩意。”

岳子贡波澜不惊的对艾美月说:“美月,那你现在就报警吧。我绝对不会容忍在我的家里出现小偷的,但我这次也不想再姑息栽赃陷害别人的人了。”

艾美月毕竟做贼心虚,怔了一下,却还是振振有词的说道:“子贡哥,你这话究竟什么意思?难不成我真要陷害这陶老师了?陷害她我能得到什么好处呢?你该不是在故意偏袒她吧,这倒也难说,这个狐狸精一般漂亮的美人陶老师,谁能保证她不会半夜三更爬到男人**去做见不得人的勾当呢?”

岳子贡鹰隼一般的眼睛里射出一道深寒的寒光,俊脸如霜的瞪着艾美月冷冰冰的说:“谁想害人自己心里有数,美月,你还是赶紧打电话报警吧,其实这点小事等警察一来就马上可以破案的了,只要检查一下这钻石项链的上边究竟有谁留下的指纹,谁是谁非马上就会一清二楚的了。做小偷固然要坐牢,但陷害别人的人罪名也肯定不会很轻的。美月,你还不赶紧打电话?”

艾美月这才慌了神说:“哎,反正这会也已经找回我的项链了,看在子贡哥你的面子上,吵到警察局那里也不好听,还是不报警算了,只要子贡哥把这不要脸的臭女人炒了鱿鱼,我也不打算再追究了。”

岳子贡突然站了起来,走到艾美月的跟前,一个耳光就给艾美月扇了过去,恶狠狠的骂着说:“艾美月,我忍你很久了,上回也是你故意用悦涵的手机写了煽情的短信想陷害悦涵勾引我,现在又在我家里搞风搞雨,你究竟有什么居心?从今往后,我这家不欢迎你来做客,桦嫂,吩咐下去告诉门卫,从今往后,谢绝艾小姐来我们家做客!”

曹桂桦连忙说:“好的,岳董!”

艾美月捂着被打得火辣辣的左脸,脸色难看得不得了,却还是很嚣张的说:“不来就不来,你以为你这里有金子掉吗?”说完,哭着站了起来,拿着自己的皮包,灰溜溜的落荒而逃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