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一个可爱的清晨,太阳的万缕金光洋洋洒洒的照射在美丽的大地上,知了的叫声早就不绝于耳了。

陶悦涵爬起了床,走到阳台边呼吸一下清新空气,伸了个懒腰,双手十指交叉高高举了过头,做了两下扭腰运动。看见不远处后花园的泳池里有人在游早泳。陶悦涵原先还以为是岳子贡在游泳。谁知道竟然是一个与岳子贡十分相像的男子。

原来这人就是岳子贡的亲弟弟岳子仪,只见他**着健美的上身,穿一条大红色的及膝裤子,如游鱼般休闲自得的畅游在金色阳光照射下的一池碧水里。奇怪了,这男人是谁?这时游泳池里的男子也看见了她。只见她高挑婀娜的身段,短短及肩的秀发披散开来,一条白色的长睡裙,因为距离比较远,让人看得不算太清楚,但却更有一点朦胧美的感觉,好一幅美人晨练图。

岳子仪站在池子里傻傻的连泳都不游了,定神的看着她,不由自主的冲她展开一个倾倒众生美眉的笑脸。心里一阵激动,低声叫了出来:“哇,好美的美人耶!”真是众里寻她千百度,蓦然抬头,那人竟然如同一个刚从名画里缓缓走出来的仙子一般,美艳得不吃人间烟火。岳子仪不禁一阵心摇神动,哇,这女子要是娶来了当老婆,那这辈子天天都过神仙般的生活了。不知道我哥究竟喜欢她没有,要是没有,那我可就要采取行动了。

陶悦涵见他痴痴地看着自己笑,脸上不由自主的染上了一道醉人的红霞,有点尴尬的对他笑了笑,转身走回房里洗脸漱口。

洗漱完毕,穿戴整齐,陶悦涵这才开门走了出去。岳子贡和宥宥已经坐在了餐桌旁边了。曹桂桦已经摆放好早餐的食物下楼去了。陶悦涵走过去坐在了宥宥的身边。

这时和岳子贡十分相像的男子也换了一身白色短袖T恤,蓝色西裤。俊美的脸庞和岳子贡不相百仲,挺拔的身躯,年纪比岳子贡更显年轻,湿湿的三七分短发在微风中轻轻吹起,让他整个人平添了几分性感的味道。人未到声先到,充满磁性的声音让人感觉无比舒畅。

岳子仪:“早啊,哥,早啊,宥宥。还有这位漂亮的小姐是谁啊?”说完,拉开椅子坐在岳子贡身边,眼睛疑问的转向了他哥哥。

岳子贡笑着说:“子仪,这是宥宥的老师陶悦涵陶老师。悦涵,这是我弟岳子仪。在金京艺术学院当图画教授,昨天晚上十一点半才回来。”

陶悦涵连忙说:“你好,二少。”

岳子仪看了看她,脸上扬起一个阳光般的笑容说:“陶悦涵陶老师,悦涵啊,不要那么见外,我又不是什么二世祖,我爸妈也不是什么大富豪,咱们年纪相差也不大,叫我子仪就行了。”

陶悦涵看了看他,心想这人还挺和气,也没架子,就说:“哦,子仪。”

于是众人吃了起来。岳子仪:“悦涵,你哪里人?”

陶悦涵:“多金省东安市人。”

岳子仪:“怎么会来我哥家当老师的?”

岳子贡:“哦,悦涵是我酒店的一个游客,碰巧认识了,我见宥宥不肯去幼儿园,所以就让她来当老师而已。这陶老师还是个韩国留学生呢,也挺有文化的。”心里却想:文化不是没有,只是感情方面的反应简直迟钝得够呛。大概是念书念多了,把脑子也给念懵了,竟然连一点点的男女之事也要后知后觉。

陶悦涵笑笑说:“岳董,不要这样说,这年头,大学生硕士生博士生留学生越来越多,我那点文化也仅仅是勉强糊口而已。”

岳子仪:“悦涵,你来我们这里多久了?去哪里逛过游玩过没有?”

陶悦涵:“我来你哥家也不过个把月而已,上回你哥生日还和宥宥、你哥去了一趟金镜湖游玩呢。其他地方也没怎么去过。”

岳子仪:“是啊,我们这里风景最优美的就数金镜湖了,玩得还尽兴吧。”

陶悦涵:“好玩是好玩,但那天偏偏公园里出了沉船事故,你哥去救人,差点没把我给吓死呢。”

岳子仪看了看他哥,说:“怎么回事,哥?”

岳子贡:“没事,只是被石头弄伤了脚而已。好了,我吃饱了,子仪,吃快一点,吃完了跟我回酒店!”

岳子仪:“哥,我没空跟你去酒店,等一会我还得给人作画呢!”

岳子贡笑了笑:“你小子,除了会画画还是画画!画家不如做生意赚钱的,跟我学做生意有什么不好!”

岳子仪:“哥,不要这么说,人各有志嘛,我还是比较喜欢做我的工作的!”

岳子贡:“哎!我懒的理你!我上班去了!宥宥,跟爸爸说再见!”

宥宥:“拜拜!老爸!记得下班给我带巧克力回来!”

岳子贡宠溺的捏了捏女儿的粉脸说:“好吧!我的小馋猫!”

陶悦涵:“岳董,再见!”

岳子仪:“哥,你慢走!”

吃过饭,陶悦涵在宥宥房间里和宥宥上课。岳子仪还真是个大忙人,吃完早餐就马上在客厅里的阳台边上拿了颜料和画画用具,坐在椅子上专心致志的画起画来。整整画了一个上午,终于把画给完成了,只见那幅美丽的画卷上:一棵枝繁叶茂,绿意盎然的大树下,青青柔柔的小草地上,一只雄壮威武,红冠花衣的大公鸡和一只红冠子黄嘴黄毛黄脚的大母鸡,还有几只毛茸茸刚出壳没几天的黄色小鸡正在那里悠闲自得的觅食。整幅画面栩栩如生,一笔一划勾勒得细腻无比,简直就跟用照相机照出来没什么区别。陶悦涵和宥宥上完课,走出房间,见岳子仪在阳台那里神情专注的作画,拉着小宥宥的手,缓步来进岳子仪身边,看到岳子仪那幅画,陶悦涵心想:哇,这画大概比国画大师的水平也差不了多少了吧。真没想到他人帅画更帅呢。

陶悦涵不禁赞赏着说:“哇,子仪,要是这画拿去卖,肯定很赚钱。”

宥宥不禁也说:“子仪叔,你的画还真漂亮耶。”

岳子仪笑着转头看了看陶悦涵和宥宥,笑眯眯说:“悦涵,我就是靠这玩意吃饭的,画了差不多二十年了,要是没一点真本事又怎么可能做得了大学学校里的教授呢?”

偏偏一个身穿大红吊带低胸百褶连衣裙子的艾美月不知道究竟刮了什么风把她吹到了陶悦涵的身后。原来这艾美月见岳子贡没炒陶悦涵鱿鱼,又想着法子来害陶悦涵了。但她看见了年轻英俊的岳子仪之后,心里马上起了变化。心想:哎,我追子贡哥也追腻了,这岳子仪果然比子贡哥更加年轻帅气一点,真是的,我年年来这里和这岳子仪也只不过见过一两次面而已。每次子贡哥都在他身边,想找些话撩拨他一下也不敢,这回可好,要是把这岳子仪弄到**找找乐子,大概会更有味呢。扬起一个千娇百媚,勾魂惹火的笑脸说:“嘻嘻,子仪哥,怎么回家了也不告诉人家一声的,人家好为你接风洗尘嘛。你这幅画还真漂亮,要不送给人家行吗?”

岳子仪一边收拾颜料一边说:“这可不行,这是我朋友让我给他画的。你要也没问题,给钱来我就把它卖给你。”

艾美月眨了眨那春意无边的桃花眼说:“耶,子仪哥,跟人家是亲戚关系也要收钱的吗?真小气。”

岳子仪:“这世道没钱就没饭吃的了,不要钱我还画来干什么?我又不是慈善家。”

艾美月说:“那你这画要多少钱?”

岳子仪:“三十八万。”

陶悦涵眼睛瞪得老大,心想:哇,真没想到半天他就能赚三十八万耶。

艾美月看了看那幅画,心想:哇,照这样来算这子仪哥还真能赚钱,而且还不用多少血本,要是自己泡上他,那还真划算了。好过那混*贡哥,一天到晚就是一个臭脸,而且还是个拖着油瓶的寡夫,虽说英俊是英俊,但是那臭脾气真是要多恶心有多恶心,那眼力还真差到了极点,连这一个穷寒酸的小老师而已,居然也要看得上。不过这也难怪,就他那水平和能力,根本高攀不上本小姐,说不准他那么久都不爱碰女人,该不会是得了ED了吧。哎呀!真要是那样,送给我我也不要他了。男人要是没有了那个能力,又怎么能在**取悦我呢。我才不要嫁一个太监似的男人。眼珠子转了转,扬起一个**如潘金莲,乱如冯小怜(这冯小怜就是那北齐后主高纬的得宠妃子,最著名的玉体横陈典故的女主角)的笑脸,娇滴滴的笑着对岳子仪说:“对了,子仪哥,你会画艺术油画没有的?”

岳子仪收拾好颜料,笑着看了看陶悦涵一眼说:“切,我留学那几年,学的都是油画,我不会油画还算什么大学教授了。”

艾美月笑了笑,偏偏看见那岳子仪对着陶悦涵笑,心里又生气的想:这该死的陶悦涵,还真够*的,哥哥也爱弟弟也爱,真是个***。切,你这不要脸的女人,我先缓一缓收拾你,等我泡上了子仪哥之后,看我用什么法子来收拾你。

艾美月连忙说:“那子仪哥,你会画美女**油画没有?我要的是十分有艺术效果的那种油画喔。”

陶悦涵转过身来瞪大眼睛看着她说:“不会吧,艾小姐,这你也敢画?”

艾美月骄傲又不屑的对着陶悦涵说:“真是个土包子,这有什么大不了的,人家那才叫艺术。本小姐长得那么漂亮,那么动人,不趁着年轻时候留一幅美丽的油画来留下青春的印记,难道等老了才画吗?那还有什么艺术价值可言呢?”

岳子仪看了看那艾美月,心里笑了笑:切,这女人漂亮是漂亮,但还是真是傲气得要命。没镜子也撒泡尿照照自己那副尊容,哪里及得上悦涵的清纯艳丽了。于是说:“切,没问题,只要你出得起价钱,我保证给你画一张比那抱着一个瓶子的那个半裸美人还要动人。虽然我也没给什么客户画过**艺术画,但是既然你想当那第一个吃螃蟹的人,我就尽我所学来给你画一张精品如何?”

艾美月色色的看着岳子仪说:“子仪哥,你说真的还是假的?不要骗人家高兴才好喔。”

岳子仪也没想过要和这艾美月有什么私情发生,所以也没读懂她那勾魂的眼神暗藏的深意,就说:“切,我在大学和留学期间,除了画**男人就是画**女人,天天画年年画,现在在学校里也是给学生教这东西,我不会画又怎么能保得住这饭碗呢。老实告诉你吧,我在金京那套五房两厅和那辆路虎都是靠给人画画赚外快赚回来的。”

艾美月心想:啊,这子仪哥还真够厉害的了,那他的工资大概一分钱都不用花了。要是嫁给了他,以后他那工资和外快还不统统都归我了。暧昧的看了他一眼问:“子仪哥,那你画**油画想要多少钱呢?”

岳子仪:“这个嘛,那就五十万吧。你放心,你肯定不会吃亏的,等过了两三代人,你那画绝对值钱,这比你留黄金白银给子孙肯定赚很多的。”

艾美月一听心里更加欢喜了,又问:“那子仪哥,你平常给别人作画的机会多不多的?”

岳子仪:“也不是很多,一年二三十幅画也是有的,只是多数人都喜欢画山水画人物画动物画而已。”

艾美月心想:哦,这子仪哥保守估计他大概一年也能赚一千万左右喔。果然是个风流倜傥,才华横溢的才子。眼角含春的娇滴滴又说:“子仪哥,那你什么时候给人家画呢?一幅画大概要画几天呢?”

岳子仪:“大概要一个礼拜左右才能完成一幅画,要是把画画成上品,估计要更多一点时间。”

艾美月心想:舍不了孩子套不了狼,要是他天天对着本小姐那比西施更娇媚,比杨贵妃更性感的玉体看,就算他是柳下慧估计也会举手投降的,更何况他一个风流倜傥的血性男子,不上当才怪。接着试探说:“那子仪哥,你对作画的环境有什么要求没有?我想还是就我们俩在一起就行了,免得要担心一些居心叵测的人说一些不好的谣言呢。”说完,有意无意的瞪了一眼陶悦涵。

陶悦涵心想:谁会那么无聊造你的谣,一天到晚没本事赚钱又不爱动脑子赚钱又爱嫉妒别人的人才会喜欢搬弄是非的。但想了想还是说:“艾小姐,你不觉得这样做会有点不妥吗?岳董不知道会不会喜欢你这样做呢?”

艾美月连忙想跟岳子贡撇清关系说:“切,子贡哥又不是我老公,又不是我男朋友,他哪里管得我那么多了。”

陶悦涵奇怪的看了她一眼,心里纳闷,那你干嘛又叫我给你和岳子贡牵红线,又抱着岳子贡抱得那么紧,穿得又那么媚惑,整个身子都贴上人家了呢?真是奇哉怪也,莫名其妙!

岳子仪:“放心,悦涵,我哥应该不会介意的。至于环境嘛,那当然要绝对安静,静得下心来才能出好作品嘛。其实画**男人和**女人也不是很大不了的事来的,就像医生那样,要是不知道人体结构的话,那他们凭什么来给病人做手术呢,只是少见多怪,见惯不怪而已。”

艾美月笑嘻嘻的说:“子仪哥,那明天你来我家给我作画好吗?我家有一套新别墅,还没有工人,明天一早我们俩个就去作画,我保证绝对安静没人打扰。噢,要不就今天下午吧,反正我下午没事可干。”

岳子贡:“好的,等吃了午饭我就跟你去。”但是岳子贡又有点担心陶悦涵会不会对他这样做有意见,就说:“悦涵,你对画**女人的画家有什么看法没有?或者是介意了?”

陶悦涵:“这倒没有,有人喜欢画,有人喜欢给人家画,这也挺正常的,也不是说任何人的身材都那么好值得给人家用来作画的。要是这样也要介意,那画家和医生都不要找爱人了。其实生活中,千种万种行业,最写意的工作就要数高尔夫运动员、画家、乐曲家、美食评判、品酒师这几种行业了,无拘无束、无惊无险、不用为了那五斗小米而天天为了钞票而疲于奔命,也算挺好的了,这世上的工作,只要不是去做那些利用男女间不道德勾当赚来的收入,靠勤劳的双手创造财富,也就OK了。我又不是什么食古不化的老古董,对这种画画艺术工作我还是能够支持和理解的。要是我是个画家,谁找我画**画我也照画不误的,只要客户给得起价钱就行,什么工作不是为了那花花绿绿的钞票呢。劳动所得本来就是无可厚非的事情来的嘛。”

岳子贡微微笑着看她说:“说老实话,悦涵,我也害怕我将来的老婆会为这事而吃乱醋那就家无宁日了。”

陶悦涵笑了笑,说:“切,互相信任才能做得成夫妻,夫妻之间男女朋友之间要是出现了互相猜疑,那这段感情就会岌岌可危的了。猜疑就像一条可怕的毒蛇,它会把美好的爱情扼杀在幸福的摇篮里头的。要是没有了信任,居心不良的外人只要稍稍给这段美好的感情散播一些莫须有的谣言,没有辨别是非能力的人就会因为猜疑害了自己也会害了自己心爱的伴侣的。”

岳子仪点头赞同说:“说得也是,要是我信不过对方我也不会对对方产生感情的。”

艾美月只见他们越谈越投机,自己却插不上话,又生气了,心想:你这该死的陶悦涵,只要你一天在这个家里,我一天都不会有好日子过。岂有此理,不拔掉你这眼中钉肉中刺我就不姓艾。于是粗声粗气的说:“哎,饿死了,怎么桦嫂还没把饭菜端上来的,她还想不想当这管家了?”

陶悦涵看了一眼艾美月,心想:这女人还真霸道。摸了摸身边宥宥的小脑袋说:“宥宥,也该吃饭了,吃饭前该做些什么事情呢?”

宥宥说:“陶老师,饭前要洗手。”

陶悦涵也懒得跟那艾美月闲扯,拉着宥宥去了洗手间。

岳子仪收拾好颜料和油画站起来要回自己的房间,艾美月却故作殷勤的说:“子仪哥,我来帮你。”说完,故意在岳子仪的肩膀上拍了两下。岳子仪愕然的看了看她一眼,艾美月却媚笑着说:“唔,子仪哥,不要对人家放那么强的电流嘛,小心人家受不了了。”

刚好桦嫂正端着菜盘子上来,一眼看见艾美月拍岳子仪的肩膀,心想:这女人还真不要脸,前些天还搂着一个男人去酒楼,没几天又来搂着我们家岳董,现在又来勾引二少爷,真不知道这女人究竟是不是狐狸精转世的。不由自主脸上扬起了一个十分不屑的表情,把菜盘子放上餐桌上,不冷不热的说道:“噢,艾小姐,今天不用上班吗?怎么这么有空来我们这里的?”

岳子仪连忙拿了画架往自己房间走了回去。艾美月恼怒的看了一眼曹桂桦,讨厌她破坏自己的好事。阴阳怪气的说道:“桦嫂,搞清楚一下自己的状况,我来吃我表姐夫的饭菜,与你何干?放聪明一点,否则饭碗不保就会后悔莫及的了。”

曹桂桦也不愿再跟她说话,转身拿着空托盘下楼去了,没过一会,接着又拿了一托饭菜走了上来,送完饭菜,曹桂桦离开了三楼。

这时宥宥和陶悦涵从洗手间出来,坐到了餐桌旁边,和岳子仪艾美月一起吃起了饭来。

艾美月故意坐在了岳子仪的身边,岳子仪警觉的看了看她一眼,忽然有点玩味的微笑说道:“美月,你说要是我哥和我站在一起,美女们会喜欢我哥还是我多一点呢?”

艾美月当然不会当着众人面褒一个贬一个的,就说:“这个嘛,子贡哥英俊帅气多金,喜欢他的人自然不少,子仪哥才华横溢而又阳光帅气,估计喜欢你的人也应该不在少数。子仪哥,你大概有女朋友了吧?怎么也不带她回来让大家见见面呢?该不会是故意有了女朋友还要藏着掖着的吧!”

岳子仪听她这样说,还以为她刚才拍自己肩膀只是习惯性动作而已。于是叹了口气说:“哎,本来我有个相恋半年的女孩的,人还蛮漂亮的,是我的初恋情人,只是大一那年下学期我爸妈出事了,经济一下子陷入了困境,那女孩见我没钱请她吃吃喝喝,就跟我们学校的另一个男同学好上了,不过这也怪不了她的,做男人要是没有票子、车子、房子,没有半点经济实力,找对象结婚生小孩也是有一点难度的。”

陶悦涵看了看他说:“那你的初恋情人后来跟那男生结婚了没有?”

岳子仪笑着说:“最滑稽的是那男生后来又看上别的女孩了,临毕业的时候我那初恋情人又想重新和我再续前缘,被我一口回绝了。这些年也谈过两三个女朋友,但是都不怎么称心如意的,所以我到现在还是一个无主的名草而已。”说完,有意无意的瞄了瞄陶悦涵。

艾美月得意的想:以我这样的相貌和有个开饼干厂的老爸,泡上这子仪哥应该不算什么难事的。上回老妈介绍那男子,上了床办起事来简直就像条死鱼一样,没一点乐趣可言的,幸亏我把他甩得及时。于是瞧陶悦涵那边看了一眼,吃了块鸡脯肉说:“放心吧,子仪哥,以你这么优秀的条件,找个老爸开工厂的千金大小姐应该也不是什么难事,只是你自己不要太低估自己的实力,胡乱找一个乱在人家家里蹭饭当马仔的女人做老婆就行了,要是那样的话,那可真是自贬身价了呢,陶老师,你说我这话有点道理没有?”

陶悦涵心想这个不要脸的花痴大概想对子仪有所图谋了。倒也不恼,对她笑了笑说:“艾小姐,你这么漂亮而多金,五十万让男人给你画**也出得起,有哪个男人不会拜倒在你的石榴裙下呢?你要对自己有点信心才对的嘛。”

艾美月心想:算你还有点识相。神气的笑了笑说:“本小姐自然知道本小姐的魅力的,子仪哥,你说以我这样的条件和你凑成一对,你看还行吗?”

岳子仪这才知道艾美月真的看上他了,心想:你这女人追我哥就追我哥了,干嘛扯我下水,虽然是有点漂亮,但最要命的是那双*泛滥的桃花眼,一看就是个好*的女人,要是你这种货色我也看得上,我早就做了别人的爸爸了,还能轮得到你。不过嘛,依我看我哥也绝对看不上你这种货色的。于是说:“不会吧,美月,我听大伙都说你喜欢我哥的喔,我可没兴趣跟我哥抢女人。”

艾美月连忙否认说:“谁说我看上子贡哥了,子贡哥那么冷傲,他才不会看上我这样热情洋溢的美人呢,他大概会看上那些假正经扮可怜来人家家里蹭饭滥竽充数当老师的冷美人的。”说完,又不屑的瞄了一下陶悦涵。

陶悦涵有点恼怒了,心想你这女人怎么心肠这么坏的,追不了哥哥追弟弟倒也罢了,怎么连我也要栽赃?

陶悦涵:“这么热情洋溢的美人肯定有超过一个连的男人喜欢的,特别是……”。心里在想:嘿嘿,特别是像猪八戒那样的男人。偏偏这时电视柜旁观的固定电话响了,陶悦涵走过去接电话说:“喂?哪位?”

尉迟勇德说:“陶老师吗?岳董中午吃饭遇上了一个朋友,他朋友老婆要跟他朋友闹离婚,所以那男人跟岳董一起拼酒,现在两个人已经喝了三瓶茅台了,岳董有胃病的,我和秦大哥都劝他不了,你还是赶快来劝劝吧。我现在就在家门口等你。”

陶悦涵只好说:“哎,好好的干嘛陪人家耍酒疯。好吧,我现在就出来。”

陶悦涵对岳子仪说:“子仪,你哥喝醉酒了,我得去看一下,宥宥你来看一下吧。”

谁知宥宥赶紧扒完小碗里的饭,一下子就放下碗筷说:“陶老师,我也要跟你去。”

岳子仪见陶悦涵一付紧张的样子,就说:“宥宥,跟子仪叔不好吗?待会子仪叔带你去逛街街,吃雪糕,怎么样?”

宥宥说:“不行,我要跟陶老师找我爸爸。”

陶悦涵只好回房间拿了手袋,一下子抱起宥宥说:“好吧,宥宥,我们一起去见你爸爸。子仪,艾小姐,你们慢慢吃。”说完,转身进了电梯下了楼。

艾美月心想:这样最好,免得碍了我和子仪哥的好事。等陶悦涵进了电梯,这个**的女人马上用脚撩拨了几下岳子仪的脚。

岳子仪见她那副德行,心里十分鄙视她,眼珠子一转,邪魅的冲她笑了笑说:“美月,你真的用得着那么猴急吗?不用着急,等我们到了别墅,和你找找乐子还是可以的。放心,我的那技术肯定保你满意的,而且还是免费服务呢,你看怎么样?”

艾美月得意的笑了笑说:“唔,子仪哥,不要说得那么露骨嘛,人家怪不好意思的。”说完,赶紧三下五下吃完饭,等着岳子仪,偏偏岳子仪却好像故意吊她胃口一样,慢条斯理悠哉游哉的在那里吃了个没完没了。

艾美月心急火燎的等他吃完了饭,喜滋滋的说:“子仪哥,你真坏,故意撩拨人家又故意在那里磨磨蹭蹭的,真是要命!”

岳子仪笑了笑说:“美月,要是我哥现在回来看到咱们俩这般模样,你说他会有何看法呢?”

艾美月*的笑着说:“切,子贡哥是子贡哥,你是你,难道你喜欢女人也要看你哥脸色吗?你不会那么孬种吧。”

岳子仪笑了笑说:“好吧,咱们现在就去你那别墅,对了,美月,你那边有作画工具没有?”

艾美月又娇又媚的笑着说:“切,这有何难,待会上街买一些就行了,要不,今天不画画也行,咱们有的是时间,先干点销魂刺激一点的工作才是正事。子仪哥,你看怎么样?只要你身上有供咱俩欢乐的工具,那不就成了么?”

岳子仪心里偷笑着想:哎,这女人怎么脑袋里就只装这些糜烂的东西的,我又不是她老公,又不是她男朋友,又不是卖笑的牛郎,竟然也会这般*泛滥,要是哪个男人娶了她,肯定要悔青肠子!我敢打包票这女人绝对是个给老公戴绿帽子的**。邪魅的笑了笑说:“那咱们现在就走吧!还等什么呢?”艾美月连忙把手环上了岳子仪的臂弯。岳子仪也任由她挽着自己的臂弯走出了别墅大门。

别墅里的工人都瞪大了眼睛,不明状况的面面相觑。曹桂桦见了,忍不住低声骂了一句:“哎,这二少真是个有眼无珠的东西,什么女人不好要,偏偏要这艾美月,蠢材一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