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在一旁的曹燕姬差点就从肚子里笑了出来,心想:果然是皇天不负有心人,机不可失时不再来,等了好几百天终于等到这千载难逢的机会了,赶紧假献殷勤坐在桌子旁边对着岳子贡说:“岳董,你也想去洗手间吗?要不我来帮你抱一下小孩?”
岳子贡哪里会想得到曹燕姬竟然敢对他下**呢?
“这样也好,谢谢你了,曹科长。”
曹燕姬微微的笑着说:“不用谢,岳董,举手之劳而已嘛!”
于是岳子贡小心翼翼的把睡得正香的宥宥轻轻的送到曹燕姬的怀里。自己转身就往卫生间的方向走了过去。谁知岳子贡刚刚一转身,曹燕姬一手抱着宥宥,一手把自己已经放了料的葡萄酒和岳子贡的那杯葡萄酒掉了包。曹燕姬妩媚的脸上扬起了点点奸诈的笑意,宛如一朵带毒的罂粟花般娇艳!
没过一分钟,偏偏有人在她肩上拍了拍,说:“燕姬,怎么一整晚也不接我的电话的?”曹燕姬转头一看,原来说话的人却是麦东岱。其实麦东岱早已经悄悄的在一旁昏暗的角落里注视着曹燕姬的一举一动多时了。但他也没看见曹燕姬给自己的酒杯放药,只是有些奇怪她为什么要拿自己的葡萄酒酒杯跟岳子贡的葡萄酒杯子掉包。但心想她这样干肯定没安好心。于是趁着曹燕姬转头看他的那个空档,又把岳子贡的酒杯和曹燕姬的酒杯重新掉换了过来。
曹燕姬连忙假惺惺的说:“是吗?东岱,我怎么没听到手机响呢?大概是没电了吧。”其实曹燕姬今天晚上要干大事,哪里有空和麦东岱闲扯,平常她和麦东岱交往,只是想骗吃骗喝而已。今晚见了他几次来电干脆就把手机设置成了静音。麦东岱在一旁看着她一连几次都没接电话,也没说破她。坐在她身边一张椅子上说:“燕姬,陪我跳支舞吧,行吗?”
曹燕姬心想这家伙要是一直在自己身边肯定会坏来自己的好事的。于是伸出芊芊玉手温柔的摸了摸麦东岱的手,娇滴滴的说:“东岱,人家今晚来那个了,我还是不跳了,你去和别人跳去吧,不用管我的。”
麦东岱也不好再说什么,只好讪讪的走掉了。过了一会,陶悦涵回来了,陶悦涵来到了曹燕姬身边,曹燕姬连忙站了起来,把宥宥送回陶悦涵的怀里说:“陶老师,岳董刚刚和一位赵董有事要走开一下,他让我转告你,让你打电话给秦义琼,让他先送你和宥宥回家呢。”
陶悦涵信以为真,连忙说:“谢谢你了,这位小姐。”
曹燕姬微笑着说:“不客气,陶老师!”
陶悦涵抱着宥宥走向了电梯的方向,一边走一边给秦义琼打电话。秦义琼马上开车出了酒店门口,接了陶悦涵和宥宥,开了一辆白色的宝马把陶悦涵和宥宥送回家去。
过了一会,岳子贡走了回来,看看没见了陶悦涵,宥宥也不在曹燕姬怀里了。刚想开口,曹燕姬却抢先站起来开口说:“岳董,陶老师说她在一楼大堂里等你,她刚下楼了。”
岳子贡:“那谢谢你了,今晚玩得开心一点。”说完,就想起步走人。
曹燕姬紧张得不得了,连忙说:“岳董,你的葡萄酒还没喝完呢。”
岳子贡:“哎,还是不喝了,免得影响开车。”说完,又想起步。
曹燕姬更急了,又说:“岳董,这酒好喝,不喝也太浪费了。才十一度而已,没什么大不了的,浪费了也挺可惜的。”
岳子贡想想也是,拿起桌子上的高脚透明葡萄酒酒杯,把还剩下的大半杯葡萄酒一喝而光,曹燕姬一边看着岳子贡喝酒,一边在心里数数:十九八七六五四三二一,晕了,快点晕。谁知道岳子贡却一副若无其事的样子,又想转身走人。
曹燕姬很是奇怪,莫名其妙的问了一句:“岳董,你……你还好吧。”
岳子贡有点纳闷,说:“嗯?挺好的。”
曹燕姬心里暗暗咒骂了千遍万遍卖**的王八蛋,又不敢露出把柄,颓废的低下了头说:“岳董,那你慢走!”
岳子贡:“好的,曹科长。”说完,转过身来,迈开稳健的步子,往电梯那边走了过去。到了楼下,没见陶悦涵的人影。有点纳闷,于是拿出手机给陶悦涵拨了过去。
岳子贡:“悦涵,你跑到哪里去了?我现在在一楼大堂里等你。”
陶悦涵坐在秦义琼身边说:“哦,岳董,你不是要和一个赵董有事办吗?我和秦大哥现在已经开着车子回家了喔。”
岳子贡奇怪的问:“谁说我和一个赵董有事要办的,那宥宥在你身边吗?”
陶悦涵:“宥宥在我怀里,是一个穿着白裙子很漂亮的女子告诉我的,我也不知道她是谁喔。”
岳子贡:“奇了怪了,那曹燕姬到底在搞什么名堂?没事了,我这就回家,好了,我挂了。”
我们回过头来再说说曹燕姬。曹燕姬见岳子贡喝了酒一点事也没有,十分窝火的一屁股坐了下来,拿起自己面前的盛了大半杯葡萄酒杯子,一抬头,把酒喝了个精光。接下来奇怪的现象发生了,只见她脸色红红的,头晕晕的,摇了摇头,看看四周的人影,怎么回事?那对面桌子上的男人怎么多了两个头的?用手扶了扶自己的脑袋,体内马上起了变化,浑身燥热得像火烧一样的难受,仅存的一丝直觉告诉她,糟了,难道自己喝了那**酒而岳董没喝?吓得她强制镇定了一下,赶紧站了起来,摇摇晃晃的就想往电梯的方向走去。
偏偏有一个四十八九岁年纪的男人快步走了过来,一手扶着已经处于半昏迷状态的曹燕姬,脸上挂着猥琐的笑容,想把曹燕姬迅速的带离舞会大厅,干点翻云覆雨的勾当。只见这男人肥头大耳,满脸络腮短胡子,浑身赘肉,头秃得只剩下几条长发盖住了那椰子壳一样的脑袋,穿得倒是西装革履,十分气派。
原来这男人静悄悄的坐在一个昏暗的角落里,把曹燕姬给自己酒杯里放药,接着跟岳子贡调换酒杯,又接着被麦东岱把酒杯又掉了回来,整个过程全部看得清清楚楚。
这男人其实是一个跟龙都酒店有业务往来的客户,看见那曹燕姬穿得如此诱人,从舞会刚刚开始就一直对曹燕姬垂涎三尺了。当他看见那曹燕姬给自己杯子里的葡萄酒放药就知道这女人想干点什么事情了。又过了一会,他又看见曹燕姬跟岳子贡掉换酒杯,男人这才明白原来这曹燕姬是想用药勾引岳子贡。也不敢声张,知道这女人的目标是岳子贡,倒也十分惧怕岳子贡那震慑众人的地位和身价,于是努力的压下了想和曹燕姬共赴巫山的*,色色的冷眼旁观,一心等着看好戏。当他看见麦东岱又把两瓶葡萄酒酒杯掉换了回来。他整个人乐得简直快要飘飘欲仙了,于是他继续耐心的等着曹燕姬自己作茧自缚。果然被他等到了,他从心里一直笑到了脸上,心想:嘿嘿!你这骚娘们,竟然敢对自己老板下药,偏偏没想到螳螂捕蝉,黄雀在后了吧!今晚老子可真真是艳福不浅了!赶紧走过来半扶半拉着准备到口的美味,就往电梯方向走去。刚刚进了电梯,却不巧被麦东岱从洗手间的方向走了回来,相隔十几米的距离远远看见曹燕姬被一个老胖子扶着走人。麦东岱赶紧跑了过去,一边跑一边说:“请等一等!”
老胖子做贼心虚,哪里肯等他,赶紧关了电梯门直上十六楼。麦东岱只差一步就到了电梯口,见那老男人不肯等他,一看电梯的显示楼层,赶紧乘了另一辆电梯也追着上十六楼。麦东岱刚出十六楼的电梯门口,恰好看见那胖男人扶着曹燕姬进了1603号房,正要关门,麦东岱疾速跑到1603号房门口,用力一脚就踹开了房门。那胖男人也是见过麦东岱的,一下子把曹燕姬放倒在地,一边心慌慌的骂麦东岱说:“狗杂种,快点给我滚出去,多管闲事有钱分吗?小心老子找人剁了你双脚!”
麦东岱根本不怕他,一脚就往他裤裆狠狠的踢了过去,大声骂道:“老杂毛,撒野也不找对地方,今天看我怎样收拾你这死**贼!”接着一顿拳脚交加,打得那猥琐佬狼狈不堪,头肿的像个猪头,鼻子流出了蚊子饭,脸上青一块紫一块,痛苦的捂着肚子差点断掉的肋骨,从地上艰难的爬了起来,落荒而逃去了。
老胖子虽然走了,但地上的曹燕姬却摇摇晃晃的爬了起来,一下子扑进了麦东岱的怀里,胡乱的吻着麦东岱,一边双手拼命撕扯着麦东岱的衣服。麦东岱一看曹燕姬这般光景,这才恍然大悟,原来这不要脸的女人竟然想给岳子贡下**。往日在自己心中的美好形象霎时间**然无存,恶狠狠的给了她一个耳光,起步就想走人。
但那曹燕姬已经被**迷乱了心智,竟然又扑了上来,几近疯狂的要脱麦东岱的裤子。麦东岱只好把门关上,一下子把曹燕姬抱了起来,一直走进了浴室,打开水龙头拼命的往曹燕姬头上身上淋冷水。然后开了一浴池水,使劲的抓着曹燕姬的头部按进水里又拉了起来,然后又按进水里,来回了好几次,曹燕姬这才清醒了一点点,但嘴里却还在说:“岳董,人家暗恋你已经很久了,你就让我解解馋吧。”说完,抱着麦东岱又亲了起来。麦东岱想想不是办法,只好给平常最要好的酒店医生打了电话:“喂,陈医生吗?你现在在哪里?”
陈医生:“哦,是东岱啊,我现在在我办公室,刚给一个发烧的病人输完液。我准备要下班了喔。”
麦冬岱顿了顿说:“陈医生,那个……有个女人中了**,你说该怎么办?”
陈医生笑了笑说:“呵呵,哪个女人这么不走运中了**,该不会是你小子给下的吧。”
麦东岱正了正脸说:“陈医生,现在不是开玩笑的时候,你说到底有什么办法嘛?”
陈医生心想:啊,这家伙竟然能够坐怀不乱喔,还真难得,于是想继续试探他一下说:“没什么办法,最好是和她做一次床事,否则对被下药的人来说会很伤身子的。”
麦东岱:“这可使不得,她又不是我老婆,我才不干!”麦东岱心想:这种女人为了攀上董事长夫人的位置竟然连这么下三滥的手段也敢用,我可不能要她当老婆,搞不好又是一个潘金莲就惨了。自己的大好前程美好人生才刚刚开始,我的小命任何时候都要比那武大郎的命要值钱一些的,这女人送给我我也不敢再要了。“陈医生,还有更好的办法没有?我……我干不出这种事。”
陈医生:“那你把她带来我的值班室吧,我给她输点药让她缓解一下啰。”
麦东岱看了看浑身湿透的曹燕姬,见她那又薄又透的裙子湿答答的粘在身上,玲珑惹火的身段完全显露无遗,真是诱人得不得了,俊脸也不由自主的红了红。麦东岱把自己的西服脱了下来,给那曹燕姬穿上,抱着还在做着董事长夫人好梦的曹燕姬迅速的往陈医生的诊所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