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脉都想相同了,自然气息上是相同的,可有一些气息是什么意思?
仙城三的城主的脸色越发的绿得厉害,血液等等之类的有着气息,有着妻妾的他一个转念就明白是指的什么,也就懂得为什么他的夫人会有那样的气息,也就跟着明白为什么自己的儿子会与拓跋鬼凤的血脉完全相同。
仙城三的城主冷冷的盯着拓跋鬼凤,冷冷的道:“拓跋兄,叶公子所言可是真的?”
拓跋鬼凤表情也是冰冷,却是表情冰冷的盯着骁勇。
“骁勇!你这么摸黑我,有意思吗?”
骁勇笑着反问:“你说这是抹黑?哈哈哈哈!这事很容易证明,只需要把这位城主的儿子和夫人请来对峙就可以了。”
血脉什么的是生而具有的,更改不了,就做不了假,气息什么的虽能造假,但有着血脉一事在前,假不假都无关紧要。
其他人还以为留下会有什么精彩的事情发生呢,没曾想弄出这么一个家庭伦理方面的戏码,这令他们颇是尴尬,因为这是仙城三的城主的家丑,按理说是不应该外扬的,现在被他们听去了,要是有那么些风声在外边传着,他们就成了外扬别人家丑的元凶,而且即便没有外扬,仙城三的城主也不会像以前那样对待他们了。
“刚刚真该离去的啊!”
掺和别人的家事是最不理智的,可现在想要退出也不行了。
骁勇也不会让他们退出,转头看向他们,咧嘴露出白牙的说道:“诸位多是初来乍到,但想必也有亲朋好友甚至家眷在这仙城一待过或者正在待着的吧?就不知……她们的身上有没有拓跋鬼凤身上的特有气息……”
一句话出去,好几个人的脸色都有些绿,而像其中本就在仙城一安家的人,神色上更是一副咬牙切齿的模样。
不为别的,就为这拓跋鬼凤有着各处串门的爱好。
拓跋鬼凤听了这些,眼底深处终是有恍然和愤恨闪烁。
到了这个时候,他算是明白骁勇的真正目的了。
但明白了又能如何?现在身在蒲杏糖的王宫之中,且显然的,蒲杏糖将王宫的种种神异功能都做了完全的展开,也就令他即便有着诸多的应对手段都没办法施展开来。
然后……他知道危机的时刻来临了。
骁勇要将属于他的危机引来爆发,就对在场诸人说道:“要不……俺请人将诸位的亲友家眷请来对峙?”
都说了是家丑了,怎么能在这大庭广众之下对峙呢?
“算了算了,都是些家事,且九成九是假的,就没有必要大费周章了。”
一众人对骁勇还是有恨,但绿了脸的那些更恨拓跋鬼凤,他们都不是蠢货,可不真的认为劳什子的九成九的为假,觉得十有八九是真的,他们想的是,既然都是真的了,那就回家了,关起门来问清楚,再或打或杀,或者依旧如前。
蒲杏糖摇了摇头:“本王的事既然都能是你们的事,你们的事也就成了本王的事。”
言外之意,当面对质什么的,因为她蒲杏糖的关系,是必须要做的了。
一众人脸色发苦,这是不留丝毫情面给他们啊!
“情面?”蒲杏糖冷哼说道:“你们可有给本王留下情面?”
蒲杏糖指着骁勇,说道:“你们明明知道本王是要嫁与他的,却依旧那般对待他,这是有给本王留下情面的意思?你们既然没有,本王何须要有?”
事情不一样啊!女王大人!
随即他们也恍然了。
这种家丑之事,如果他们给骁勇留下情面,骁勇也会因为这份情面的即便告知他们也会是在私下里告知,可他们没给情面,骁勇何必要给?
这样想着,他们更恨骁勇了,只是恨他的同时,也有一些无可奈何和后悔。
骁勇没理会他们,他看向拓跋鬼凤,说道:“到了现在,你若是不说实话,嘿嘿!你也有家眷吧?俺觉得这些人会很喜欢你的那些家眷了。”
这就有点“你穿我衣服,我毁你衣服”的意思了,总而言之,有那么些卑鄙无耻。
骁勇也不是喜好这等无耻卑鄙的人,可此次的事情关系重大,若不处理好了,不说后患无穷,却也万分麻烦。
拓跋鬼凤冷哼不言,他是布局之人之一,清楚局中的情况,不在意骁勇的威胁。
骁勇轻笑一声,传音了一个地方的名字到拓跋鬼凤的耳中。
拓跋鬼凤身子一僵,再看向骁勇之时,眼中充满了杀意。
骁勇无视这份杀意,还是那句话。
“说出真相,不然你的家眷就会落到他们的手中。”
拓跋鬼凤满眼杀意,却沉默不语。
骁勇知道他为什么沉默不语,因为拓跋鬼凤的家眷被人当成了人质,或者说,一旦他说出了真相,他的家眷就会有危险。
骁勇摇了摇头,这拓跋鬼凤虽然是个在意家眷的人,可他更在意的是他的性命,换句话说,他担心说出真相之后,他会被蒲杏糖杀死。
蒲杏糖对这么一个人是有杀意,但骁勇却不会在这个时候杀他。
他又看向众人,说道:“其实有个方法不用把大家的家眷带来也能证明事情的真相到底如何,就是请大家联手施展‘血脉搜魂之术’。”
所谓的“血脉搜魂之术”,其实就是在一个人的记忆之中搜寻只与自身血脉有着关联的记忆的搜魂手段。
这种搜魂手段更显复杂,施展起来没有那么容易,且怎么说呢?如果一群人对一个人施展,能令搜魂搜得的记忆更完整和全面。
一听骁勇起了这个打算,拓跋鬼凤彻底的脸色大变。
郭大将军先前对他的搜魂,搜到的记忆是拓跋鬼凤愿意让人看到的虚假记忆,也就是作了假的记忆,当不得真。
可这种作了假的记忆对上一群人施展的血脉搜魂之术可就一下显出它的假了,那样的后果就是拓跋鬼凤记忆中的真相会彻底的暴露在人前,那他和同伙布置的大局可就瞬息之间破败不堪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