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水天心的天心和秋水灵眸的灵眸,生而具有,是先天之物,骁蓉的一身仙脉和骁秋的一身仙骨也是相同的存在。
后天天心就是成长之后,从天地之间找来的灵物灵宝之类炼化而成的,虽然层次不及先天天心,却也是世间至宝,流落出去,是会被各大高手争相抢夺的。
而灵根一物,正常人只有一道,洛琪英原本也只有一道,不过现在有了九道,单单凭借它们,她的资质也是妖孽层次。
更别说洛琪英体内的仙脉虽不是一身,却也占了一身经脉的七成有多,这也是常人难以想象的妖孽资质。
洛琪英是嫉妒骁蓉的一身仙脉,但将这些统合起来,她不认为自己的资质比骁蓉差了。
就是……听说骁蓉要留在知画宗,看样子骁蓉要拜的师父是秋水天心无疑了。
秋水天心而今已是修真界最为强大的女修,甚至在所有修士之中也是首屈一指的,因此秋水天心的传承,洛琪英哪怕想要淡漠也淡漠不起来。
“原本师尊只有我一个徒弟,现在有了一个骁蓉……”
洛琪英心头有杀意一闪而过,最终还是强行忍下。
骁蓉是谁?看似是一个小小婴孩,可她却有着骁勇这么一个父亲,谁要是伤害了她,呵呵!和找阎罗王打架是一个道理,简直就是找死。
“罢了,有一个小师妹也是蛮好的,再说……骁勇的成就不见得比师尊低,那将来骁蓉也不见得会看得上师尊的传承。”
当然是骁蓉不争夺的前提,如果骁蓉真的争夺了,洛琪英或许会好好谋算谋算。
谋算手段是洛琪英从秋水天心那里学来的,秋水天心算无遗策,洛琪英虽然比她差了很多,可谋算一隅还是可以的。
诗哓哓不知道洛琪英的想法,说道:“你不打算去见见七四九师兄吗?他好歹也是你曾经的未婚夫。”
洛琪英淡淡一笑:“既然都是曾经了,何必再见,见了,徒增尴尬而已。”
诗哓哓好奇的问道:“你就看得这么开?”
洛琪英说道:“这不是看得开看不开的问题,是我早就想明白了,骁师兄那等人物,不是我能匹配的。”
洛琪英因为又增灵根,又得天心的关系,现如今的修为可一点不低,哪怕放在整个知画宗也是非常靠前的,这样的她……好吧,诗哓哓也必须得承认,洛琪英完完全全的比不上骁勇。
与修为境界无关,与所作所为有关。
洛琪英这一直以来都在做什么?闭关闭关,再闭关。
骁勇呢?这闯那杀,威名震天。
只是……玖秋蓉不也没有多少威名吗?即便有,也不过是在谷域的时候露过几面,而后就是遭了骁勇欺辱的事情,使得她的名字因骁勇的名声大显而传遍各处。
诗哓哓忽然嘀咕道:“早知道,当初就和七四九师兄一起走。”
如果跟着骁勇一起去到截仙岭,不说近水楼台先得月这种话语,就说跟着骁勇闯**的,自己的名字也能和骁勇的名字一起传遍天下。
而且……诗哓哓是真的想要待在骁勇的身边。
洛琪英看得出诗哓哓的想法,却不会鼓动她去到骁勇身边,她是担心骁勇再生出几个妖孽的孩儿,导致她现今的地位遭受打击。
洛琪英问其他的事情。
“你的灵元神炮的改装,进行的还行吗?”
灵元神炮是桑沧墓的东西,但有了她和伏小珏的奇思妙想,以及骁勇等人的提议,早就和桑沧墓的灵元神炮有了本质上的区别。
不过想要将灵元神炮彻底的改成诗哓哓心目中的那等神物,需要的试验和改良非常非常的多,时至今日,其实也才弄出一些与心目中的神物相差好几成的半成品。
诗哓哓将此半成品的威力和洛琪英说了说,洛琪英赞叹道:“如此灵元神炮已经是天下罕有的攻击手段,你的功劳着实不小,等下次见到师尊,我必定会帮你请功。”
诗哓哓不想要什么请功,她想来想去,越想越有跟着骁勇去到截仙岭的想法。
只不过……和这个想法相驳的是她不想破坏骁勇和玖秋蓉之间的感情。
洛琪英叹气说道:“你还是不要跟着去的好,听师尊说,骁勇在截仙岭可不是玩闹,是为了知画宗和修真界的将来,你去了,打扰他不说,还可能令你心目中的灵元神炮没办法完成。”
拍了拍诗哓哓的娇嫩肩头,洛琪英描述了一下截仙岭不遭毁灭之后的残破天地,再补充道:“灵元神炮的作用非常的大,如果你想帮到骁师兄,最好的办法就是把最厉害的灵元神炮炼制出来。”
诗哓哓的小脸惨白,那样的残破天地,绝对是地狱一般的场景,她可不想在那样的场景中生存,也不想骁勇努力一番过后,却结果阻止不了那样场景的出现。
“灵元神炮,我这就去做灵元神炮!”
诗哓哓急匆匆的就想走,洛琪英提醒道:“刚刚的事情,现今还是个别人才能知道的秘密,你最好不要到处说,免得给骁师兄带去危险。”
诗哓哓连道明白,她清楚事情一个传出去,而今已是截仙的骁勇必将遭到所有截仙的打击,骁勇哪怕实力强大,也难保能够全身而退。
诗哓哓走了,洛琪英看着她的背影,露出了淡淡的微笑。
“骁师兄,别怪师妹帮你驱走了一个痴心于你的女子,着实是你的两个孩儿太过出色了,师妹担心再来几个,令师妹沦落成为普通资质。”
洛琪英的小心思不算多坏,再说灵元神炮确实也是一件杀器利器,能尽早制作出来,自然更好。
洛琪英支走了诗哓哓,魏轲复也支走了布逸苍。
玖秋蓉的事情,魏轲复是知道真相的,因此布逸苍请他去做骁秋骁蓉的宴席的主持者的事,他哪里会有心思?
那对孩儿的确可爱,天资也的确妖孽,说实话,魏轲复也喜欢他们,但是每每见到他们,他就想起他那个可怜的师姐的,脸上怎么可能流露出真诚的欢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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