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凌乏麾下的军士是第五兵营中挑出来的,自然都是精锐,第五凌乏出身将门之家,自然自小接触军阵大势,如此一来,自是各方各面都胜过姚小姝。
但败了就是败了,毫无争议,事实俱在。
“姐夫,你说我是不是应该专门搞我的傀儡,这种带兵打仗,训练军士的玩意,我玩不转。”
倒不是第五凌乏玩不转,是姚小姝太过厉害。
第五凌乏是不管这些的,甩手就把那些带来的军士交给姚小姝训练,自己跑去研究这些日子收集的傀儡。
研究傀儡自然与傀儡章一起研究最好,不过傀儡章不在,他……失踪了。
也不知道是被人捉走了,还是找地方闭关了,反正这截仙岭是寻不到他的踪迹。
傀儡章是骁勇的手下,身上有着骁勇留下的印记,但不知受了什么来历的屏蔽,亦或者傀儡章压根不在这方天地,以致骁勇寻不到他的踪迹。
可有一点是能确定的,傀儡章还活着,活得好好的。
见不着在傀儡一道上走了很远很远的傀儡章,第五凌乏还是感到非常的可惜的,尤其是研究了出自傀儡章的那些傀儡之后,此种感觉尤为明显。
傀儡一道就和功法法术之类一样,青州秘境的它们与这方天地的它们存在偌大的区别,第五凌乏在傀儡一道的造诣也不错,因此研究过后,收获也不小。
他有收获,震沧江也有收获。
震沧江而今就一灵兽之躯,灵兽的修炼方式和修士是不一样的,它们一般是吃得越多也越好,修为就提升得越快。
震沧江跟着林墨在截仙岭毁这毁那,趁机吃下的灵物多不胜数,这些就是他的收获,而只要等他将这些收获炼化,化形为人的时间指日可待。
姚小姝也有收获,是第五凌乏甩给她的那些军士。
他们的确是精锐,个个厉害,合起来的军阵大势也不错,可坏就坏在第五凌乏的瞎指挥,以致能胜的他们,最终落败了。
不过即便如此,他们也非常的佩服姚小姝。
他们常在军中,看得出姚小姝麾下的那些截仙仙人并非他们这种久经磨练的存在,可就是这样的存在,爆发出来的实力端是惊人。
而且就军阵大势的指挥上来说,颇有第五将军的风采。
然后……他们自然而然的就成了姚小姝的麾下,毕竟他们清楚,自蒲杏糖将他们带了过来,他们就属于骁勇了。
而姚小姝是骁勇麾下的将军,当然就是他们的将军。
要说没有什么收获的当属林墨,因为他只顾毁,没顾收集,或者说,被他毁去的那些山峦洞府里的东西,他看不起眼,就懒得收集,不如毁了,也好给它们的主人留下难以忘怀的印象。
印象当真深刻!
见着自己的家,自己的宝贝,沦为了废墟,成为了渣滓,心在滴血啊!
偏偏滴血了,甚至愤怒了,这些人也没有办法找林墨理论。
他们不敢啊!单单一个林墨就那么凶残,更别说背后还有一个一言不合就杀人的骁勇了。
理论不敢,请截仙圣尊出手主持公道,他们还是敢的。
问题就在于,截仙圣尊也不敢。
如果蒲杏糖死了,截仙圣尊倒是敢试试,而蒲杏糖没死,哪还试什么试?
因为即便他们联手将骁勇逼到了死路,只需蒲杏糖突然杀来,一切都将白费。
“可是圣尊,若是不惩治他们,我们该怎么办?总不能集体归入武圣峰门下吧?那样这截仙岭不就成了武圣峰的一言堂了吗?”
“是啊!圣尊!武圣峰而今已经势大,我们要是在加进去,这截仙岭到底还是截仙岭,还是武圣岭?”
截仙岭的根基到底是截仙岭的截仙,还是截仙岭的截仙圣器,这在一众老怪物之间是有争执的。
认为截仙岭的根基是截仙圣器的那些人,此刻就不在意这些截仙到底归入何处,因为即便归入了武圣峰,在武圣峰没有截仙圣器的情况下,依旧撼动不了截仙岭的根基。
但认为根基是截仙那些人,确认为有必要给武圣峰一点颜色瞧瞧。
“你们说要给?”截仙圣尊正愁找不到解决这次麻烦的门路,听人这么一说,立马说道:“那好!你们就去给武圣峰一点颜色吧!”
一下给出建议的人卡壳了,这颜色要怎么给?给了不就得罪了武圣峰吗?
武圣峰周围隔绝天地灵气的手段刚刚除去,这时候跑去得罪,正好给了人家开刀的借口。
“哼!你们不会是要我去吧?”截仙圣尊面色微冷。
“叶勇,此事还真应该你去。”
“没错!叶勇,此次针对武圣峰的事情可是你挑起的,闹出的问题也就应该有你来承担,不你去还谁去?”
连“叶勇”这个俗家名号都喊出来了,看得出说话之人对截仙圣尊一点不尊重。
想想也是,当初蒲杏糖来到截仙岭是,喊出“叶勇”之名,名为叶勇的截仙圣尊居然不敢出面,这可大损威严。
之前也是,骁勇归来了,截仙圣尊都做了那么多的准备,照耀不敢出手。
威严一减再减的,截仙圣尊的名头吓不了人了。
截仙圣尊非常的恼怒,但这有什么办法?一切的一切是他自己造成的。
“不对!是骁勇!是那该死的逆子!是你们害我威严尽失!”
截仙圣尊心底怒火直窜,但他不能将此事吼出来,他是冷眼看向刚刚说话的两人,冷冷的说道:“你们真以为我不敢杀你们?”
杀,自然是敢的,可也要截仙圣尊杀得了。
箜星老祖走出来,淡淡的懂啊:“叶兄,你若是想杀人,还是去杀武圣峰的人比较好,杀我们自己人,也不怕截仙岭自此一蹶不振。”
箜星老祖忽地一笑,继续说道:“一蹶不振倒是不会,因为武圣峰也是截仙岭的武圣峰,而武圣峰渐渐势大,自然就是截仙岭的渐渐势大,可惜……这与你这位截仙圣尊没有丝毫的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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