骁勇、秋水天心、秋水灵眸等等这么一行人里边,最有机会将修为境界修到这个宇的修士的最高层次的人是骁勇个秋水天心。
秋水天心经过之前的顿悟,醒悟了当初的功法,也变化了自己的修炼方式,可谓是有着大好的前途。
骁勇呢?骁勇这个人那可是持有逆道之果的人,单单这个事情就能给骁勇加了高分,而后骁勇的修炼之法,就是拿各种情绪来做修炼的修炼之法,本身又是通天大路的级别。
这么两个人自然而然的就比劳什子的只知道炼制法宝的法宝章和模拟一个天地都要照抄人家某个主宰的秋水灵眸更有资格攀升到这个宇的修士的最高级别,至于劳什子的木生霄,木生霄可不认为自己有什么资格。
但是就骁勇和秋水天心这么两个人里边,就木生霄的感觉,其实真就是骁勇更有可能一些。
原因就在于骁勇与太多的修士和天道有着这样那样的因果关系。
骁勇本身就是需要情绪来做修炼的,这样的他,本身就能借助情绪的来处什么的,达成一定的因果关系。
然后这样的因果关系,往往又会因为骁勇的行为做事、为人处世的方式做那加深……
因果关系有了加身,那可就是关系的愈发密切。
密切的关系能做什么?在木生霄的设想中,当然就是用来利用了!
甭管是将因果关系的那一头的存在进行献祭还是进行别的什么,相信以骁勇的特殊,都能借用一些力量过来。
那么如若骁勇借用力量的时候已然是这个宇之中的修士里头的最高境界了,借用的力量一个临身,不就有了相应的突破吗?
秋水天心却是一个淡漠一切,唯独在意秋水灵眸的人,这样的秋水天心仅仅只和秋水灵眸有着过多的因果关系,可问题是,秋水天心不可能为了自己的突破就把秋水灵眸给献祭了。
“话虽如此,但是我觉得吧,单单献祭是不够的。”法宝章跳出来说话是有原因的,在法宝章看来,单纯的献祭或者相似的手段,相应的力量的利用率太低,也就是说,往往消耗百斤的东西,换来的只有三两斤的力量的借用。
这显然是不对等的,也是非常夸张的浪费。
法宝章就来了他的想法:“不如炼成法宝啊!将他们炼成法宝的,以法宝结阵,以阵法凝聚力量,那样就不会有太多的浪费了。”
法宝章也不是老好人,法宝章这个人在必要的时候也是可以狠辣起来的。
就是……骁勇对此还是有着他的意见的。
“我倒不是觉得祝倾崖那些人杀不得,而是用曾经的同伴来献祭或者炼成宝什么的,是非常非常不妥的。”骁勇思索了一下,给出了一个答案:“是对我的道心会有影响。”
道心是什么?是修道之心,是一个修士的最为核心的坚持。
要是一个修士的道心受了外事外物的影响,这个修士是很容易出问题的。
所处的问题不见得是劳什子的因之身亡或者走火入魔什么的,但那个修士的修炼是要受侵袭的。
换句话说,真若骁勇的道心受了影响,只怕骁勇就因此失去了攀升至这个宇的修士境界的最高层次的机会了。
“你呀你呀!怎么没见你因为那些人的死而道心遭受影响?”
骁勇他们已经杀死了三个天道了,最初的那个天道,便是双生魔的家园所在的那个天道,那样的一个天道是不完整的,且那个天道掌控的天地已然呈现了分裂这状,相应的生灵全部都集中在双生魔的家园之中。
因而骁勇他们将那个天地的天道杀死,没有引发什么无关生灵的身亡。
但是其后的三月界的天道的被杀以及那个层次跌落途中的天道的被杀,却是有导致很多的无辜生灵的身死道消的。
骁勇真若是那种见不得他人死的人,道心什么的当真应该受到影响才是。
可是骁勇的道心明明没有受到影响的。
“别和我说什么人和人不一样,也别说什么亲疏有别。”秋水灵眸很是不高兴的说道:“你这个人看似重情重义,实际上在重情重义的包裹之下还有一颗冷酷的心。”
这样的说法,那就有些骂人的意思了。
好吧,秋水灵眸就是要骂骁勇。
木生霄却觉得秋水灵眸骂错了。
“他是有重情重义,也有冷酷的心,不过不是一个包裹另一个,是一样占据了一半,是他的一颗心的一半是重情重义,另一半是冷酷无情。”
木生霄是赞成骁勇的那种因亲疏有别而有不同的对待方法的方式的。
秋水灵眸难道看不出来这么一点?秋水灵眸这是希望骁勇能够将一颗心整个的变得冷酷无情一些。
或者说,秋水灵眸是觉得木生霄和法宝章说的献祭亦或炼制法宝什么的,都是不错的办法。
骁勇想要回家,秋水灵眸也有想要回家的心思。
虽说秋水灵眸想要回家的心思没有骁勇重,但有那份心思就是有那份心思。
而后呢?而后自然就是希望骁勇能够在修为境界上头有所超越。
“还有就是,那些人是真的该死!”
若非现在的时机不对,以秋水灵眸小心眼的怪脾气,必然跑到红衣男子的分身演化出来的天道那边将祝倾崖等人一一抹杀了。
对了!红衣男子的分身演化出来的天道,秋水灵眸也会给它几分颜色看看。
再说祝倾崖那边,不知道是有所感知,还是因为别的什么,祝倾崖忽地感到一股子的寒意加身,不止是祝倾崖,那些抱怨骁勇他们,甚至因之起了憎恨的那些人,都莫名其妙的感到一股子的寒意的降临。
“莫非这是有什么不好的事情要发生了?”祝倾崖如是想着,随即见到禅宵尊者以及跟随禅宵尊者的那帮人的毫无异样,加身的寒意骤然间的浓烈了几分。
祝倾崖不是蠢货,如此的区别“对待”,令他很容易的猜到了真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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