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高手对战,有两败俱伤乃至同归于尽的风险,却也有着鹬蚌相争渔翁得利的危险。
同归于尽的可能,肯定是没有落到骁勇他们的身上的,骁勇和秋水天心等人或许有过死亡什么的,可是他们的同伴,就是处在高层次的那些人,他们却不像有所死亡的经历。
毕竟那些人那样的齐整的同在一个层次,且还一起行动什么的,是不可能死亡过后的转世什么之类的重新聚集一处。
因为真若是转世什么的聚集一处,也太过巧合了,且在时间上也是对不上的。
同归于尽的可能的可能性没有了,想要骁勇他们全部的记忆缺失,两败俱伤的状况还是存有的。
就是……这是对手乃是天道一系背后的那位和乱流空间背后的那位存在,是与它们来了两败俱伤。
然而真若是与它们两败俱伤,怎么可能那么巧合的是在记忆上有所缺失的那种两败俱伤?
显得太过巧合了!
太过巧合的事情基本上不是劳什子的巧合,基本上可以确定是人为的安排。
如若当真是人为的安排,存在一个第三方的存在的可能性就非常之高。
这么一个第三方不见得必然是骁勇他们的目标或者敌人什么的,也有可能是单纯的想要渔翁得利的类型。
只是甭管是那种,就目前来看,骁勇他们是没有见过对方的。
敌我不明,又不知其人究竟是谁,这就显得很是麻烦和危险。
“但还是不能判断我们的它们到底是不是我们的敌人。”
这才是最为麻烦的。
无论是天道一系背后的那位,还是乱流空间背后的那位存在,就目前来看,都是对骁勇他们存有敌意,或者说因为贪婪什么的,想要对付他们。
如若它们两位都是敌人,那倒好说,直接的对付了就是。
可若不是敌人,反而是战友伙伴什么的呢?继续任由它们那样下去,事情是很容易朝着亲者痛仇者快的方向发展的。
“或许我们是应该离开这边,出去看看了。”
离开这边的“宇”,去到外边,确切的说是回到家乡那边,到了那边的,通过询问家乡的亲友乃至是天道什么的,借此搞清楚他们忘却的记忆,是相关目的的记忆。
这倒是一种办法,就是这样的办法不见得是没有风险的办法。
还是那句话,天道一系背后的那位和乱流空间背后的那位存在都有各自的贪婪和想法,总而言之,骁勇他们是被它们两位盯上了。
换言之,骁勇他们想要离开这边,必定遭受它们的阻拦。
这就很是不妙的,因为它们阻拦的话,骁勇他们想不出手也不成。
可若它们两位当真是和他们的同伴或者战友什么的,他们的出手就显得很是不妥。
“不不!它们真若阻拦我们,就证明它们不把我们当成同伴,那么对它们出手也没有什么的。”
秋水灵眸是把很多事情看得很是清楚和明白的,骁勇何尝不明白?
而且骁勇忽地想到了一个可能,就是真若存有第三方的话,第三方的那位的剥离走他们这些人和天道一系以及乱流空间背后的存在的记忆,目的就显得很是明显了。
记忆的缺失,造成的最大的问题就是相熟相知的彼此变成陌路人。
都是陌路人了,自然而然的就有可能为了利益为了好处什么的,彼此变成敌人。
曾经是战友乃至同伴,甚至是关系更好的双方,因为记忆的缺失,彼此之间变成了敌人。
这种事情如若是某人暗中的进行推动,可以说那个人是非常非常的残忍和恶毒的。
而同时,这对变成了敌人的两方而言,他们一直没有想起过往还好说,可若想起了过往,就是找到了缺失的记忆,且找到缺失的记忆是在彼此成为敌人,甚至是彼此之中有人已经被对方击杀的情况,剩下的那一方必然是会陷入痛苦之中的。
“不……不会吧?”
即便是法宝章这种一心扑在法宝的炼制上头的人,听到骁勇的分析,那也是很是震惊。
“没有什么不会的,因为这种可能的可能性是比较高的。”
打个比方,打个比方骁勇他们与天道一系背后的那位以及乱流空间背后的那位存在一开始是联手的战友,是一起对付某个敌人的同伴。
就骁勇他们的实力战力,再有那么两位的联手拥有的实力,可想而知他们的敌人是何等的强大和可怕。
但是再是强大和可怕,骁勇他们应该是能够与之抗衡的。
能与之抗衡,如若要拼个高下,或者斗出个结果,必然就是两败俱伤亦或是直接的同归于尽。
“对方显然不想落得那样的结局,就寻了个办法,对我们的记忆进行了抽取,使得我们缺失了记忆,忘却了很多的事情,而后再利用逆道之果这个宝物,自找我们与它们之间的矛盾。”
这些当然只是骁勇的推测,推测什么的是真是假,就不好说,但是能够有所推测,就说明有着是为真实的可能。
有那份可能的存在,骁勇他们就不得不试想一下推测是为真实的情况。
“那就不好办了。”
真要是天道一系背后的那位和乱流空间背后那位存在是骁勇他们的同伴,事情是真的不好办的。
因为骁勇他们能够想到的这些,天道一系背后的那位和乱流空间背后的那位存在是不见得能够想到的。
况且即便想到了,毫无根据毫无证据的,它们也不见得能当真了。
当不了真,就不会有所介意,出手的时候就不会留手。
“那该怎么办?”
天道一系背后的那位和乱流空间背后的那位存在,它们两个的不会有所介意,不会有这留手,骁勇他们是会有的啊!有着这般对比,一旦两方为敌的交手作战,骁勇他们是很吃亏的。
“那我们就找出证据!”
问题是记忆直接的就是缺失,哪里来的劳什子的证据?
“没有证据的话,要是是那种有条有理的分析,会不会起到些效果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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