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心二用的情况,“一用”想朝左边走,这是定下了的。
另一用的不想朝左边走,就有好些种的可能了。
比方朝右边走,比方朝前方或者超后边的走。
朝前方或者超后边的走,因为没有于超左边走的那“一用”完全的抵消,整个人的就是朝着左前方或者左后方的走法。
这种走法是有走动的,这和秋水天心的想要醒来却根本没有醒来是不一样的。
与秋水天心的状况一模一样的是,那种直接的朝右边的走。
一心二用,“一用”朝左,“一用”朝右,一左一右的相互抵消,那就是一动不动的走不了。
秋水天心的无法清醒,甚至连半点的清醒的迹象都没有,很显然的就是有着某种的力量的不准秋水天心醒来。
法宝章的站出来的想要做个尝试,就是尝试着的不去帮助秋水天心想要醒过来的那一方,而是想办法的对秋水天心不想清醒那一方做个限制。
不用说全部的限制,只有有着一定的限制,就能保证秋水天心的清醒有着相应的迹象。
这种事情,法宝章自己是没有那份本事的,法宝章能够借用的,无非就是逆道之果而已。
但不单单是逆道之果,现如今的逆道之果依旧不是完整状态的逆道之果。
逆道之果还在朝着完整的状态变化,有此变化,说明逆道之果的威能还不够完全。
法宝章要在这方面做了补全,并非对逆道之果本身的补全,是对威能方面,确切的说,乃是屏蔽方面的功能威能的补全,再来利用逆道之果针对秋水天心不想清醒的那一方。
法宝章的确有炼制过假的逆道之果,法宝章的炼制假的逆道之果,在之前是为了练习相应的炼器手法,外加拿假的逆道之果当防御宝物。
而前一种的用途就使得假的逆道之果的数量着实不少。
而今法宝章是一股脑的将假的逆道之果用了出来,那是还几个颗的逆道之果,没错了,就是逆道之果,而非逆道之种!
当然了,假的逆道之种什么的,数量那是更多。
就是这一次,功能相对单一的逆道之种,法宝章是用不上的。
法宝章是引动假的逆道之果的威能,与同样引动了尚未完全的逆道之果的威能,两者合归一处的,做个威能的融合。
而后法宝章做了引导,将那样合归一处的威能,朝着秋水天心那边度去。
法宝章看得出秋水天心的身上的违和和矛盾的地方,而就现在的情况来看,想要清醒过来的秋水天心是那支矛,不想秋水天心清醒过来的是一面盾。
法宝章所想的就是,借用逆道之果的威能把秋水天心的那一面盾做个阻拦和封禁。
能封禁当然是好,不能封禁,阻拦阻拦也是可以的。
再说秋水天心自己,就是意识意志都是她的那个秋水天心,就是旁观的那个秋水天心,炼制出了一样有着逆道之果的部分功能的宝物,就将那样宝物朝着被她旁观的秋水天心罩了过去。
秋水天心这是想要利用宝物的那部分属于逆道之果的威能,将那个秋水天心做个遮蔽,是使之从该处梦境的修正力量的影响屏蔽掉。
该处梦境的秋水天心,要说半点的感应,就是针对那些影像的感应,要说半点的相关感应和反应都没有,那是说着玩的。
那可都是与秋水灵眸有关的影像!
该处梦境的秋水天心再是“戏本”当中的秋水天心,那也是无比在意自己的妹妹秋水灵眸的秋水天心。
有着那份在意,秋水天心是不可能无视了与秋水灵眸有关的投影影像的。
就是……修正的力量什么的,那是当真的强悍非常。
反正就是,所起的反应稍稍达到了某种程度,修正的力量就会出手的将一切修正回“戏本”的描述。
这就很是厉害了,但也有问题的残余残存。
就像一把刀,虽说生锈了,拿磨刀石磨磨,这把刀就能恢复光亮和锋利。
但是磨刀这件事情,终归是要对刀本身造成些“磨损”的,换言之,如若一把刀磨的次数太多,是会把刀给磨坏了的。
同样的道理,修正的力量对该处梦境的秋水天心进行反复的修正,这种修正,终归是会给该处梦境的秋水天心带去一些难以恢复的影响。
那种影响要是多了,指不定就是相应的印记的无法修正。
说白了,就是该处秋水天心对那些投影影像的一些反应的无法修正。
到了那样的时候,指不定该处梦境的秋水天心就能渐渐的意识到一些事情和一些问题,一来二去的,说不定就能清醒过来。
就是……莫名的一股力量出现了,那股力量是屏蔽的力量,那样的力量……好吧,与旁观的那个秋水天心的屏蔽力量起了冲突。
只是旁观的那个秋水天心炼制的宝物是只有部分的属于逆道之果的威能,突兀呈现的那些力量确实来自真正的逆道之果外加假的逆道之果的加持,也就是前者根本不是后者的对手。
然后往直白了的说,法宝章挑错了对象,因而法宝章的帮忙就是帮倒忙。
旁观的那个秋水天心很是迅速,抬手就当即给了自己狠狠的一掌。
这一掌落下的时候,法宝章引来的逆道之果的力量尚未全部的降临。
换言之,现实之中的秋水天心那里,就有受无形的力量的传递,有了伤势的临身。
秋水灵眸是借着灵眸眼睛第一个发现的,或许是心有灵犀,或许是因为了解,总而言之,秋水灵眸急忙的道:“撤手!赶紧撤手!”
法宝章是有提起十二分的精神的,听到急声的“撤手”,当即就撤走引去的力量。
只是啊!法宝章终究不是逆道之果的主人,逆道之果的力量的引动,法宝章可不能得心应手。
话说,骁勇来动手啊!
骁勇是有动手,可他看不见那些力量是如何引动的,他动手,不敢有半点的粗莽,显得非常的小心翼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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