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颗的由规则法则构成的爆破球,一旦被三月界的天道所得,三月界的天道是能借之喘息喘息的,当然了,如若再来四颗,说不定三月界的天道还能有机会免除这次的死亡。
这种可能性是真的存在的?
存在是有可能存在的。
三月界的天道而今太过濒临死亡,也因之太过虚弱,因这虚弱,三月界的天道是有很多的自救手段乃至同归于尽的手段都动用不了的。
如若三月界的天道缓和了过来,自救也好,同归于尽也罢,都是有可能办到的。
那位大修士之所以是先丢了四颗的爆破球,这下却只是丢了一颗,就是怕三月界的天道彻底的缓和过来的使出那些手段。
那位大修士甭管是要抢先一步的杀死三月界的天道,还是想要逼着三月界的天道认他为主,都必须保证三月界的天道的濒临死亡。
而要保证这么一点,有些攻击手段,那位大修士不能动用的。
实际上,金仙王和金仙王背后的一众天道也当真没有所见的那么柔弱。
秋水天心再是恢复了记忆,也再是恢复了心的特殊,甚至其人再是谪仙什么的,终究还是存有不少的缺陷的,这样的她,按说是没有办法一个人就力敌一众的天道的。
但是受那限制,秋水天心一人一剑就能追杀金仙王和他背后的一众天道。
秋水灵眸的实力比不上秋水天心,即便秋水灵眸算得上是秋瞳和林墨的合二为一的集合体,但是有所比不上就是的确有所比不上。
不过秋水灵眸也有她的拿手手段的。
秋水灵眸的名字里边有着“灵眸”二字,其人最强的手段实际上也是她的一双眼睛。
林墨的眼睛就能看出事物的本质,秋水灵眸的眼睛更是能够看穿规则的本质。
劳什子的规则法则凝聚而成的爆破球强大是必然强大的,但是还没有强大到无懈可击的地步。
到底那位大修士只是一个修为境界高深的修士,那位大修士又不是天道,规则法则什么的,运用得最为娴熟的也是天道。
因为不是天道,那位大修士再是自认为能够掌控规则法则了,也不过是于皮毛上进行掌控。
因而劳什子的爆破球不过是规则法则通过那位大修士很是粗劣的手段糅合在一起的粗劣玩意。
既然是粗劣的玩意,就如同粗劣的剑法枪法什么的,破绽那是百出。
都破绽百出了,别说区区的一颗火球术凝结的火球,就是随随便便的一颗石头,就能崩溃了那样的爆破球。
话说,爆破球崩溃了,崩溃外散的规则法则,按说是应该逸散在三月界这个世界,而有那样的逸散,不正好是被三月界的天道所得吗?
话是这样说,但实际上,那些规则法则另有去处。
林墨与骁勇有着很多次的无比默契的配合,而后林墨加上秋瞳,变化成为了秋水灵眸,其人照样可以无比默契的配合骁勇。
骁勇正在加速三月界的天道的死亡,这种加速是以增大伤势的方式来做的加速,但那只是大体上,具体里边,其实还是有一定的力量的逸散的。
就是把属于三月界的力量进行抽离剥离,使之沦为别的天道的事物。
红衣男子的分身所演化出来的天道,是这么一个抽离剥离的出力者,同时也是相应的天道力量的既得者。
当然只是之一,不是全部。
昆仑宗所在的那个世界的一众天道也有在当中帮忙。
话说,天道不是不能直接的对天道进行下手吗?
天道是不能直接的对天道进行下手,但是如若有着一个媒介过渡呢?
劳什子的媒介,其实就是骁勇拿出来的那些个的假的天道宝物被炼化过后所得的动了手脚的规则法则。
那些规则法则本身就是法宝章炼制出来的,是属于修士层次的东西,就是能够被天道使用的东西。
红衣男子的分身所演化的天道也好,还是昆仑宗所在的那个层次的一众天道也罢,有着骁勇的指点,也有着法宝章的配合,是能很是容易的就对相应的有问题的规则法则进行引动的。
而有那样的引动,本着拔起萝卜带走泥的道理,就有属于三月界的天道的规则法则的被带走。
这么一个事情,那位大修士是看不透的。
或者说,那位大修士从来没有在这件事情上细细的观察过。
缺乏如此的观察,相应的本就不是属于三月界的规则法则,骁勇又如何能够白白的便宜了三月界的天道?自然而然的是想办法将如此的规则法则一并的送走。
于是乎,那位大修士用来打秋水灵眸的脸的那颗规则法则爆破球,很是自然的也有了崩溃,依旧是被秋水灵眸的区区一道火球术给崩溃的。
而后做了崩溃的爆破球所携带的规则法则,在那位大修士真睁大了眼睛的观察之下,很是果决,甚至不带半点的留恋的,离开了三月界这个世界。
“离……离开了?”
那位大修士整个人都有点崩溃,没办法,那可是规则法则啊!是没有直接的意识和思维的,它们的离去只能是认为的。
也就是说,有人在规则法则上边的运用技巧比他高明。
那位大修士终于正视起了秋水灵眸,在他看来,秋水灵眸就是一个可以将规则法则运用到很是高深的层次的人。
“或许也是因这缘由,她的看似普通的火球术,实际上是最为纯粹的规则法则凝聚出来的。”
那样的火球术还能被称之为是火球术?
那位大修士很是凝重,也很是忌惮,同时还有微微的狂热。
那位大修士其实有他变强的方法,或者说他在没有想起逆道之种或者重新抢回逆道之种之前,他的变强路途就是加深对规则法则的使用的熟练程度。
说白了,在那位大修士看来,越是将规则法则使用得得心应手,就越是能够拥有强大的实力。
“只是……真的很不容易啊!”那位大修士有些烦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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