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位大修士认为骁勇是要借着阻碍红莲界的天道的层次的提升,造成红莲界的天道遭受反噬,而后对红莲界的天道进行反向的吞噬。
要阻止这个事情,阻止骁勇的劳什子阻碍,自然是最好的办法。
但是那位大修士仅仅只能将意识投到那边,无法本体过去,力量什么的也难以送过去,就没有办法将骁勇进行直接的阻止的。
那位大修士所在的那个层次的一众天道,它们是能将力量投影到骁勇那边,但是想要进行阻止,也是很难的。
没办法,骁勇的手里头有着七颗的逆道之种,那玩意都是能够将人朝着天道的主人的方向变化的存在了,抵御劳什子的隔了层次的天道的力量,还是很容易的。
这样一来,不去阻止骁勇,反而是相助红莲界的天道,相助它将层次的提升一事变得毫无危险,就显得可行很多。
但是……再是可行,也不是说说就能办到的。
到底有层次的相隔,且红莲界的天道那边配不配合也是一个问题。
却是天道这种存在本身就是贪婪的存在,本身也是无所不用其极的存在,天道之间就没有劳什子的怜悯可言。
因而层次更高,中间还隔着有层次的天道的相助,还是那边的一众天道的相助,必然就是存有它们的目的的。
毕竟隔着层次的进行相助,耗费之大,是难以想象的。
有着耗费,要是没有收获,谁人能信?
而有着收获的,红莲界的天道如若接受了它们的相助,只怕就是付出代价给它们有所收获的存在了。
红莲界的天道可不想落得那样的结局,那边的天道也觉得红莲界的天道必然会这么想。
“要不我们找个借口?”
还能有什么借口?红莲界的天道不傻,蹩脚的借口可骗不过它。
“不如说,这家伙要报仇?”
说的就是那位大修士,是那位大修士要报仇。
“不妥,不妥!”那位大修士否决说道:“我的名声在那边可不好,不过这还是其次,重要的是,在那边的天道的眼里,我是无敌的存在。”
“既然我都无敌了,报个仇还找你们帮忙,你们说,那边的天道会信吗?”那位大修士想了想的,说道:“要不就实话实话吧。”
什么样的一个实话实说?当然是劳什子的某人想要成为天道的主人这么一个实话实话。
天道的主人啊!那可就不是单单局限于某个天道,是对所有的天道而言。
也就是说,如若骁勇当真成为了天道的主人,不仅是三月界和红莲界的天道得将骁勇当成劳什子的主人,层次更高的世界的天道,乃至是层次高了很多很多的世界的天道,也得捏着鼻子将其当成主人。
没有哪一个的天道能够例外,就像没有哪一个的天道能够无视天道之间的规矩一样。
“这样……不妥吧。”
“其实也不是不妥,是还是有破绽啊!”
这破绽,实际上还是在那位大修士的身上。
那位大修士没有意识降临红莲界那边,这边的天道的出手相助,还显得很是合理。
这有了那位大修士的意识的降临,就显得很有问题了。
“怎么就有问题了?”那位大修士笑着说道:“正是因为有了我的意识的降临,才显得没有问题,别忘了,我可是曾经持有过逆道之果的人。”
因为曾经持有过逆道之果,当逆道之果那里有了什么奇特的变化什么的,那位大修士就是能够感知到的。
那位大修士的意识的降临,就能说是那位大修士感知到了逆道之果的异样,这才分出意识做了降临。
“而后……我是什么人?我是一个崩散过天道的人!这样的我,哪怕是打个喷嚏,也是能吓到你们这些天道的。”那位大修士笑容微微转冷,也不知道是什么样的冷,“那么我有了意识的分出和降临的大事的做出,你们怎么可能将之忽略?必然是要进行探究的。”
有了探究的进行,自然就有了真相的获知,随后自然就是这边天道为什么要出手的额原因的呈现、
天道之间是不缺少算计什么的,而它们之间的算计,也的确一个比一个的显得精妙精湛。
但是再是精妙精湛,因为天道的自视太高,也就会存有它们自认为不是缺陷,却的确是个缺陷的缺陷。
就像它们对那位大修士的认知和态度,就是将之视作与金仙王同等的存在的认知和态度,就很是会让它们在相应的判断和决断上头出问题。
这样的问题,在这边,它们彼此认为不是什么问题,但若落到了红莲界那边,的确,如此的问题真就是大问题。
确实是那一句话,那位大修士在那边已被一众天道认为是无敌的存在。
红莲界的天道是有觉着那位大修士而今的成就不够高,但那份不够高是与其他的天道认为的已然去到了比这边高了很多很多的层次的地方相比。
是没有拿来与骁勇和红衣男子之流相比的。
是在红莲界的天道看来,骁勇和红衣男子根本就没有资格与那位大修士相提并论。
那位大修士很强,即便而今所处的层次不算太高,也不是红莲界的天道可以触及的。
且若那位大修士归来,即便其人已然没有持有逆道之果,红莲界的天道也不认为自己会是那位大修士的对手。
也是因此缘故,红莲界的天道很是忐忑,忐忑的是骁勇的出现,是那位大修士的安排。
因为单单一个骁勇,对红莲界的天道还不具备致命的威胁。
三月界的天道的惧怕骁勇,也是因为三月界的天道受了大损,外加有着这边的许多天道与之勾结,勾结着的想要致三月界的天道于死地的原因。
红莲界的天道可没有受什么大损,而今的疯狂计划的进展又很是顺利。
再者说了,真要是把它逼急了,红莲界的天道大不了将用来将自己的实力做“膨胀”的爆炸威力一股脑的全往骁勇的头上砸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