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一人之力灭掉一方世界的事情,并非不可能。
就像昆仑宗的这些个长老,他们就有灭掉一个小小世界的能力和实力。
只是那是小小世界啊!就是那种层次很低,近乎秘境的那种世界。
他们现在所在的这方世界可不是什么小小世界,这是一个完整的世界,在这样的世界里头,昆仑宗的这些长老即便是迸发全部的战力,最多最多也就毁掉一个凡人国度而已,那样的地界还不及整个世界的万分之一。
因而真若有着以一己之力就能毁掉这方世界的人必然就是层次高于这方世界的所在世界的高手,就如同昆仑宗的长老相较于层次更低的小小世界一样。
“会有那样的高手吗?”
“还有会有那样的世界吗?”
在修真世界没有什么是不可能的,逆道之种这等视天劫为无物的逆天重宝都有,为什么就不可能有着高于现在这个世界的世界?
“恐怕很麻烦。”
“何止是麻烦?弄个不好,这个世界是真会毁掉的。”
“现在怎么办?”
“除了提升实力,恐怕没有其他办法。”
有道是“兵来将挡水来土掩”,如果真的有层次高于现今这个世界的世界,那样的世界又有着想要毁灭这方世界的高手,等到他们杀来了,也只有与他们死战到底的办法。
投降?人家都要毁掉这方世界了,投降人家都不会接受。
“要不我们试试井里的东西?”
说的是魔气源井里头的东西,那可都是魔道功法、魔道武技以及魔道法术等等,而且就凶名赫赫的坠魔指都有在当中藏有魔气来看,它们的层次必定非常的高。
“我觉得可以试试。”
要对付层次更高的世界的高手,就要用着那个层次的手段来做对付,动用低于那个层次的手段,与用着木剑和持有铁剑的人打架差不过,基本上就是一个败字。
“我认为不可。”
是!魔气源井里头的东西的层次是高,可是别忘了,再高也是魔道的东西,魔道的东西是最能引人失去理智的,也是最能令人走火入魔的。
“你们想想,要是我们是个人有三个失去了理智,又有三个走火入魔,即便剩下四个得了修为境界的提升,也得了层次更高的手段,但你们认为他们四个能讨到好吗?”
修真界有个普遍的认知,那就是走火入魔的人往往比没有走火入魔的人更疯狂也更强大,失去了理智的人与走火入魔的人的道理是相差无几的。
换句话说,即便有四个成功得到了更高层次的世界的手段,对上人数多于他们,实力又高于他们的六个曾经的同伴的攻击,他们是讨不到好,甚至是会全军覆没的。
“如此的话,我们还是不要去碰魔气源井里边的东西,谁都不许碰!”
“不碰是对的,要是碰了魔气源井里边的东西就能变强,就能无敌,我们还死死的守着它做什么?还有宗门的前辈先贤也不会留下那么多的不许和不准以及各种杀无赦。”
“可是真要有那样高的层次的高手,我们应当怎么办?总不能眼睁睁的看着他们的到来,而后拼杀战死就完了吧?”
不是昆仑宗的长老怕死,而是怕他们都死了,然后这方世界没有人的保护,因之也就被人给毁了。
“不还有骁勇吗?他现在变得那么强大,或许会有办法。”
“那我们请他过来商量商量?”
“还请他?你多大的本事还是多大的架子?我看还是我们分出三两个人亲自过去和他交谈。”
骁勇是今非昔比,这个时候就应当别人去拜见他,而非他来拜见别人。
只是邬皓真人又不是别人,他是骁勇的师尊,这个身份即便他和骁勇都不怎么看重,却也是有点分量的。
“再说,你们不觉得这魔气源井也应该让他亲自看看吗?”
魔气源井是很早很早以前就有了的东西,即便昆仑宗的宗门历史有着相应的记载,可是那样的记载的真实性在现在看来是有待商榷的。
连魔气源井的来头都有待商榷,魔气源井里边究竟有着什么存在,就是很值得查看的。
骁勇现在不同了,不同的他或许能够看出一些什么,进而做些相应的防范。
骁勇还是与以前是相同的,拜了邬皓真人为师,就当真当他是个师父,不会因为自己的实力变化就有了态度的变化。
因此骁勇得到了邬皓真人的传音,通知了林墨,就和林墨一起来了乾源宗这边。
林墨对于劳什子的魔气源井也是非常的好奇,也是想要知道那么一个东西会不会与他有关,或者说从中找出些对他恢复记忆有帮助的线索。
而当骁勇和林墨一起来到乾源宗的时候,乾源宗的宗主秋瞳已经等了他们好久了。
秋瞳的气色不好,身为修为境界不低的修士的她,居然顶着一双熊猫眼。
不是被打了的那种,是休息不好带来的黑眼圈。
秋瞳见着骁勇和林墨他们到了,没有去看骁勇,而是看向林墨,看了好一会儿,才忍不住的说道:“你真的是花算子花祖师?”
秋瞳是花算子一脉的传人,花算子于她而言就是祖师,而这样的祖师,却从一个娇滴滴的美人转世成了林墨这个大男人。
秋瞳接受不了,也正是接受不了才熬出了熊猫眼。
林墨有点惊讶,也有点气急败坏:“怎么?我不想?还是你觉得我不够资格?”
资格肯定是有的,因为秋瞳是通过算卦以及得到天道的启示才知道的答案,有着那样的答案,资格不资格的没有意义。
可是但是就是……花算子是美人不是男人!
林墨冷哼说道:“美人怎么就不能是男人了?美女才一定不是男人!”
秋瞳丢出惊雷般的言语:“可我得到的天道启示是,我也是花算子的转世之身。”
这句话何止是惊雷,简直是地裂天崩,林墨被吓得跳得老高,也被吓得脸色苍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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