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修真界,可以信赖的仅有两样东西,一个是自己,一个是实力,其余的各种各样,包括门人、徒弟之类,都是不可靠的。
就像现在,原先的万山宗的那些个门人,又有几个还记得他这个宗主?至于徒弟,呵呵!全都跑去拍参与到了万山大阵的改良改进之中的类似昆仑宗、瑶仙殿以及乾源宗的高手了,哪还管他这个师尊?
连这些都靠不住,宗隐盟又能靠得住?
说句实话,宗隐盟可比骁勇他们更霸道更无耻,与他合作,只怕弄个不好,宗万山就得栽在对方的手上。
再者说了,宗万山的本命之魂和本命之血都在骁勇那里捏着,怎么与宗隐盟合作?一个合作不是找死吗?
宗隐盟就看着城固至尊,要他给出答案,或者说,是要城固至尊给出一个诚意,那就是令他脱离骁勇的掌控的手段。
城固至尊有那样的手段吗?当然是有,就比如他现在的使用的花种分身,就完全可以将其做一番深化升级,使之变成花种魂体,进而舍弃原本的身躯和神魂,以来达到脱离来自本命之血和本命之魂的掌控的状态。
但是他凭什么将那样的手段告知宗万山,且就算告诉了宗万山,真当宗万山会舍弃现有的身躯和神魂?要知道,一旦做了那样的舍弃,可就相当于舍弃了原来的修为境界。
而且花种魂体的变化是不可以逆转的,换句话说,宗万山一旦那样做了,以后就只能倚仗变相的夺舍来行动了,再也无法拥有完全属于他的身躯和神魂。
那样的情况可是非常糟糕的情况,宗万山怎么可能接受?
宗万山等不到诚意,冷哼说道:“走好,不送!”
这就送客了?居然只是送客!居然不是将城固至尊抓起来,或者叫人把他抓起来!
显然了,宗万山这是要城固至尊回去找到足够的诚意再来与他相谈。
城固至尊明了这个意思,为了使得劳什子的合作变得像那么一回事,他也给出了一个诚意,当然不是给出花种魂体的修炼方法,他是给出的一种屏蔽手段。
“有了那种手段,你是能短时间内脱离骁勇的掌控的。”
“短时间?”宗万山不满意这个诚意,因为短时间的时限一过,他不还是要重新被骁勇掌控?
城固至尊胡乱瞎扯:“这个时候就需要我们宗主出场了,他有手段能助你恢复自由。”
宗隐盟为了报仇,谋划那般久,而后一招掌控隐盟宗的事情,于不少的修士而言,算得上是一种励志故事。
宗万山从此故事当中听出的却有除开劳什子的励志的恐怖手段,就是那种能够无声无息之间令他人着了他的道的恐怖手段。
宗万山就怎么可能会接受宗隐盟的手段借以恢复自由?那种与自投罗网没有差别的事情,他还是不要接触的好。
城固至尊故意说道:“你信不过我们宗主?”
宗万山抬手指着城固至尊,冷哼说道:“就你们宗主的阴险,信他是找死!”
手也是身体的一部分,宗万山的手的抬起相指,令他和城固至尊之间的距离缩短,短到可以让城固至尊花种分身一个经剥离就落到他的身上。
城固至尊就哪能放弃这么一个机会?当即开战行动。
随即……嘭!
城固至尊的花种分身在眼看要落到宗万山的手上的时候,撞到了一面虚影壁垒,那是新一代的仿照逆道之种炼制的法宝的防御虚影。
宗万山见到这样的防御虚影的启动,以及那颗几乎不易察觉的奇怪种子,哪能不知道多方的想法?当即就怒了:“这就是你所谓的诚意?”
嗡嗡嗡嗡!颤鸣声起,是宗万山启动了他能掌控的那部分权限的万山大阵的威能。
城固至尊是暗中苦笑不已,哪能想到本该成功的事情被一样小小法宝给拦住了。
法宝章的名头,城固至尊其实是借着几次变相的夺舍知晓了的,甚至知晓此人在普盟宗的不低地位。
但是说句实话,一个修为那般的低的炼器之人,城固至尊是没有放在眼里的。
结果没被他放在眼里的人炼制的一件法宝就道破了他的行踪……
城固至尊不敢多待,花种分身重归那个倒霉的万山宗的门人的身上,而后爆发功力,转身逃遁。
连万山大阵都被启动了,虽然是一部分的威能,却也足够惊动普盟宗的上上下下了,尤其是秋瞳他们。
他们就在第一时间赶至现场,见到了一副狼狈模样的宗万山。
秋瞳盯着宗万山,问道:“怎么回事?”
宗万山七分真三分假的说道:“有个隐盟宗的人夺了我门人的舍,跑来试图暗杀我,被我打退了。”
宗万山的狼狈是他自己搞出来的,就是为了给人以他与试图暗杀他的人大战了几百回合的模样,以便变相的邀功。
至于劳什子的奇怪种子以及他本身的索要诚意之类的,他是不打算说的。
宗万山还是期望能够得到真正的诚意,他呀!终究还是想要恢复自由。
宗万山的演技非常之高,加上场间的痕迹也的确像是有经过打斗,最为重要的是,宗万山是最为了解万山大阵的人,有着被暗杀的价值。
因为将他暗杀了,再抽走他的神魂,就能以秘法搜出相应的有关万山大阵的种种,再有就是,秋瞳他们已经确定了有人潜入了普盟宗。
不过……不应该是双生魔一方吗?怎么变成了隐盟宗一方了?
“莫非他们真的联手了?”
那可不是什么好消息,秋瞳觉得头痛之余,也当场掐指推算是谁人潜入的普盟宗。
有着气息的残留,秋瞳几下就推算出是城固至尊的潜入,且是其分身的夺舍潜入,再想算到什么,秋瞳就算不到了。
但是隐约之间,她算到了一个麻烦事情,那就是对方的夺舍手段十分的高明。
“怪不得我们暗中找了他那么久都没能把他找出来,原来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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