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先的魔气源井招致的大爆炸能给一方天地都带来灾难,现今的魔气源井引发的爆炸是能造成昆仑山附近的生灵的末日。

但是……如果恰好爆炸的事情有着无数的敌人在那里呢?而且那些敌人又是能够给此方天地带来灾难的那种。

林墨惊愕而起:“你们……你们想要在必要时刻制造爆炸?”

何止是爆炸?只怕当中还有伴随无数昆仑宗门人的牺牲,或者说是一种献祭,以那样的献祭来换得对昆仑山附近的生灵的庇护,同时也换来对在场的敌人的覆灭打击。

秋瞳是肃然起敬,因为那样的牺牲可不是什么人更别说什么宗门都能做到的,偏偏昆仑宗是有着这样的打算,而且也做了那样的准备。

“当然了,能够不那样牺牲,自然是最好的,所以我等期望骁勇道友能够早日合成逆道之果。”

逆道之果肯定要比七颗逆道之种强大,而七颗逆道之种都有神鬼辟易般的威能了,逆道之果若是能够成功构建合成,其威力足以令双生魔那边胆寒,也能够令宗隐盟之流不再难以对付。

话是这样说,骁勇也有这样想,问题是……骁勇至今为止是半点构成逆道之果的线索或者灵感都没有。

“这个还真不好办。”

昆仑宗的传承悠久,可是再是悠久的传承,没有持有过逆道之果的先辈先贤,于逆道之种的了解是很浅薄的。

就像水妖,看似知道很多,可关键的一些东西,她是不清楚的。

水妖只能给个建议,比如多使用七颗逆道之种。

“使用?”骁勇苦笑:“总不成我一个人杀入隐盟宗吧?”

有道是实战才是最好的老师,如果骁勇当真一个人杀入隐盟宗,说不定一番厮杀下来,真还能够悟出将七颗逆道之种构成为逆道之果的方法。

可是骁勇杀过去,就得面对这个隐盟宗的高手,即便七颗逆道之种令他强大无比,也难说真的能够于当中无敌。

既然不能无敌,就有身亡的风险,而若一旦构成逆道之种的方式并不能通过实战获得,骁勇可能就会于当中被人围攻致死。

自然了,骁勇即便被人围攻致死,也能借着逆道之种的反击以及最后的暴走将隐盟宗那边的高手击杀殆尽。

若是只有隐盟宗这么一个敌人,骁勇那样去做牺牲,也有牺牲的价值。

问题是又冒出了劳什子的双生魔这等强大的敌人!因此骁勇要是牺牲了,说不定就把逆道之种送给了双生魔一方,那样这片天地这方世界可就危险了。

“别的办法……”别的办法,水妖是着实想不出来。

连知道的事情最多的水妖都想不出来,紫灵仙姬等人更想不出来,于是不知道是有意还是无意还是心有灵犀,水妖、紫灵仙姬等人,包括林墨和骁勇在内,都把目光投向了秋瞳。

很显然的,众人是期望秋瞳能够算算卦,看能不能算出有关七颗逆道之种构成逆道之果的方法的大致方向。

“这个……怕是算不了。”秋瞳还没有开始算,就知道她算不了,着实是骁勇此人现在在她的眼里都充满了迷雾的遮掩,都看不“清晰”,而造成骁勇不能被她看得“清晰”的七颗逆道之种,必然是她更不能看“清楚”的存在。

那么推算它们的构成逆道之果的方法,哪怕是大致的方向,她是别想算出来。

水妖沉默片刻,说道:“我记得花算子有个逆天秘术,你可以动用那个秘术试试。”

秋瞳的脸色一下就变了,是变得有些幽怨。

“你就那么想要我死吗?”秋瞳幽怨的说道:“你既然知道那个秘术,想必也就知道施展那个秘术过后的恐怖反噬,你认为就我现在的境界,扛得住那样的反噬吗?”

要知道,当年修为境界非常之高的花算子动用了那样的逆天秘术,也差点遭反噬而身亡,现今差了花算子不知道多少个层次的秋瞳,一旦动用那个秘术,结果基本上是必死无疑。

“而且即便我动用了那个逆天秘术,你就以为我能算出方向?别忘了!那个秘术看似逆天,实则是顺天而行,然而六颗逆道之种的共鸣都令天地恐惧,七颗齐在的,只怕天道都不愿意招惹,那我顺天而行的秘术,可能起到作用吗?”

这倒是实话,何况逆道之种又不是此界之物的东西,此界的天道又能对它们有多少的了解?

“还有,我还年轻,没想那么早就死掉,再说现在不是还有时间吗?”

现在还没有达到需要纷纷牺牲的程度,还有时间布置和探索,早早的动用了反噬极大的秘术,太草率,也太不把牺牲当牺牲。

“那接下来做什么?”

做准备是要做的事情之一,可是这准备改如何准备是个问题。

秋瞳就提出了她的意见,就是她觉得是时候弄出一个劳什子的普盟宗了。

“不过你们放心,我对宗普盟这么一个身份是半点兴趣都没有,反倒是觉得骁勇可以坐上那个位置试试。”

七颗逆道之种的持有者这般一个身份,相信整个普通宗门一边是没有人比得过的,而且就个人实力而言,现在的他也有资格坐上那样的位置,更别说骁勇的背后有着昆仑宗、乾源宗和瑶仙殿这么三个宗门的全力支持。

试问,普盟宗一边又有谁人能有骁勇的支持宗门多?即便有,又有几个宗门能够比得过瑶仙殿和昆仑宗?

乾源宗嘛……好吧!做个添头就是了。

林墨对此是非常欢迎的,而且他借口都找好了,就是被派来这乾源宗的那些宗门势力的大人物动手杀人一事。

“你们乾源宗死了人,我和骁勇又是被攻击的对象,总不能就这么忘记了这件事情吧?该有的找回场子还是得有的。”

昆仑宗一行人是不知道这个事情的,此刻骤然听闻,惊怒之余也觉得可以加以利用。

“况且非常时期也当做非常之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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