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目前,天劫范围之中有着四颗逆道之种。
那个客卿一颗,妙山大尊一颗,虹岳峰主一颗,禅宵尊者一颗。
如此是个持有逆道之种的人,那个客卿是半点性命之危都没有,妙山大尊的对手的防御不行,也就不会给妙山大尊带来危机。
与虹岳峰主对敌的那一伙人,以法宝和合击之术构成的阵势有好几把的刷子,即便虹岳峰主倚仗着逆道之种的虚影的强悍,直接的撞了过去,没想到也没有起到将他们的阵势给撞乱的战果。
是那一伙人的阵势当真坚固无比?那倒不是,而是阵势阵势,宛若军阵,是能变化的。
因此在虹岳峰主携着一众的七岳峰的高手,倚仗着逆道之种的虚影的强悍撞过去的时候,人家阵势一个变化,令虹岳峰主一下如同陷入了泥潭,一点一点的被磨灭冲势。
就像是遭了减速,速度一点一点的被迫减下的,虹岳峰主他们就处在了那一伙人的阵势当中,沦为被环环包围的核心位置。
在那样的位置,虹岳峰主他们面临的来自那一伙人的攻击变大的。
倒不是天劫对那一伙人的攻击的削减减小了,而是同等的削弱之下,那一伙人借着阵势的一变,攻出的攻击的威力整体提升了。
然后……虹岳峰主承受到的压力就增大了。
本就有着来自天劫的压力,再有来自那一伙人变大了的压力,虹岳峰主是有点苦苦支撑的意思。
当然了,即便是苦苦支撑,他的苦苦支撑也不会让他三五下的就步入死亡的边缘。
真正步入了死亡边缘的人乃是禅宵尊者。
禅宵尊者今日是倒了大霉,莫名其妙的就被那个“敌对势力”的那位老祖给挑中,而后还被人家逼得使用了逆道之种。
再然后就是被一众的修士和宗门势力围攻,而后眼看可以遁入空间**,谁想有劳什子的空间乱流令他无法遁入,再之后,迫于无奈的他不惜付出不小代价的引下天劫。
结果呢?本以为可以利用天劫将围攻他的修士和宗门势力给除掉,哪像自身的神魂出了问题,因而在遇到该针对方面的天劫的时候,有些撑不住了。
这都还罢了!他好不容易以自己的那颗逆道之种为代价,向外求救的,谁想当先等来的不是帮他的持有逆道之种的人,而是抢夺逆道之种的家伙。
而且他的运气的不好之处在于,这些人还不是一伙两伙,是好几伙的想要强夺逆道之种的家伙!而且当中还有好几个是被禅宵尊者故意拖累的陷入天劫不可出去的那一类。
那一类的高手,在天劫之中待了这般久都还不见身亡,足以证明他们的实力的强大。
但是实力强大不代表就是正在的麻烦,正在的麻烦点在于这些人的他同伴在天劫之中伤亡不小。
所以说,这些人不仅有抢夺禅宵尊者的逆道之种的心思,还有将同伴的伤亡之事报复在禅宵尊者身上的恨意之类。
然后最为令禅宵尊者绝望的是,这些分为好几伙的高手,没有一见面就相互之间来上一个厮杀战斗,以来决出谁才有资格成为逆道之种的持有者。
他们是一致同意的先把禅宵尊者给宰了,再来争夺逆道之种。
其实这也是逼不得已的,天劫是禅宵尊者引下来的,那么想要天劫停止,要么禅宵尊者将天劫成功的渡过,要么就是禅宵尊者死在了天劫里头。
而将天劫成功过的渡过这么一个事,绝对不是短时间内就能完成的,主要是天劫也有好几重,就目前而言,恐怕才到三四重上头。
好几重,最为常见的是九重,九重啊!三四重距离他还差得远,因而还是把禅宵尊者给弄死,以来结束天劫的方法相对快些。
于是乎,禅宵尊者就被那么好几伙的高手于天劫之中围攻了。
天劫是可怕的,尤其是作为天劫轰击的核心目标,禅宵尊者深刻的体会到了这么一点。
禅宵尊者的那颗逆道之种凝出的方方正正的盒子的防御力也的的确确是非常非常的强悍,强悍到令他每次遇到天劫都不用担心。
但是那是以前啊!以前的他虽然修炼邪功魔功,但神魂没有受伤啊!且每次渡劫都是以最好的状态去渡,就不存在神魂和意志都被折磨的事情出现。
现在不同,神魂和意志都遭受着折磨的他,又倒霉的遭遇到了逆道之种的违逆,这样的情况之下,逆道之种凝出的方方正正的盒子的防御力就有时不时的出现衰减。
这样不利的时候,又被好几伙高手围攻的,这当真是要他禅宵尊者去死啊!
禅宵尊者很是后悔,他后悔死了!
“早知道今天就不来的,早知道今天就不该来的!”
后悔是无用的,而后悔到了极致,禅宵尊者就又出现了无限的恨意。
是对明明答应了要来救他,却不曾到场救他的其他的逆道之种的持有者的恨意。
“你们就那般想要我死吗?”
是!禅宵尊者是有以自身的那颗逆道之种换得了其他人向逆道之种发誓,说什么要保他今日性命无忧。
可是那也是得到了他的逆道之种过后才来保住他的性命,至于过后的每当他渡劫之事,要帮他渡劫什么的,更是需要得到了他的那颗逆道之种才行。
如此一些条件,说实话,是有点坑人,也是有点引人不喜。
问题是,禅宵尊者需要为自己的安危着想啊!
但同样的问题是,只要在得到禅宵尊者的那颗逆道之种之前,禅宵尊者死了,那他提出的条件什么的,即便因之向着逆道之种发了誓,也照样不用去做遵守。
就是这样去做的话,禅宵尊者的那颗逆道之种的认主方法,可就没有人能够得到了。
这倒是个令人恼火的地方,但是除开那个客卿,虹岳峰主和妙山大尊可都是冲着相救禅宵尊者而来的,只不过他们两个都被人给拦住了去路罢了,而这就怪不得他们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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