截仙圣尊和妙山道人是相互之间的不信任,彼此之间也有相互的算计。
这种事情,其实在很多地位都有,就比如第五氏族。
第五氏族原先在仙城一也派得上号的大家族,没办法,出了一个第五将军,其人麾下有着那么庞大的一支军队的,别人不看僧面看佛面,也得对第五氏族有些照拂乃至是献媚。
现今的第五氏族从规模上来讲,是比当初要壮大许多的,只不过还是那句话,第五氏族之中的顽固之辈太多,因而无法得到蒲杏糖的看重,导致他们本该更大很多的规模只有现今这些。
就像本该攀高九千丈的人,却仅仅攀高三千丈。
虽然三千丈的高度于只能攀登百十丈的人而言,已然是可望而不可及的高度,但在第五氏族的那些人的心头,却是满满的不甘和不满。
这样的情绪是在第五氏族的上上下下都有的,也因此情绪和本该有的与现实的落差,令有些人的不满朝向了致使第五氏族变成这般的那些老顽固。
“这样下去也不是办法,别忘了,人家骁勇可是虎视眈眈,所以我们必须尽早完成请女王归还本宗的事情。”
骁勇虎视眈眈?骁勇对什么虎视眈眈?
是第五氏族的人并不知道蒲杏糖坐上王座的具体过程,并不知道那座王座是骁勇让给蒲杏糖的,因此见着骁勇与蒲杏糖关系那般的要好,就很是担心蒲杏糖在将来的某一日会将王座禅让给骁勇。
蒲杏糖是第五氏族的人,她坐着的王座就是第五氏族的,故而在第五氏族的人看来,哪怕蒲杏糖退位了,将来坐上王座的人也得是第五氏族的。
这是凡世间的帝王传承的那种世袭,而这种世袭若是实现,可以保第五氏族万年繁荣昌盛。
第五氏族的那些老顽固之所以顽固执拗,不乏有这样的认知,因而就自认为自己是劳什子的太上皇、太太上皇之类,因而就自傲自负得找不到北了。
当然,人嘛,多是自私的。
第五氏族能有万年的繁荣昌盛,虽然也能令第五氏族的子弟为此事奋斗,可自身的利益所得,也是令那些子弟迫切的想要行动的力量来源。
青州秘境是宽广的,偌大的,仙城也是有那般多的座数。
身为蒲杏糖的至亲,身为所谓的“皇族”,想吗也得一人或者几人把持一座仙城的。
结果呢?最好的仙城一被蒲杏糖交给了宫九蝶这个上任城主府的余孽,其他的仙城,更是没有他们的分毫。
试问,如此好处未得的,他们怎么可能心甘情愿?
“时间上,我们的确应该加紧了,只是时机上会不会有些不妥?”
现下的青州秘境是混乱的,即便那些势力和家族为了自身的安全,有意的做着安抚和强制制止,却无法掩盖瘟疫带来的恐慌。
这个时机,要是第五氏族出了什么事,很容易被人当成是瘟疫的感染之地。
蒲杏糖这些日子可是做过不少的屠城之举,以她对第五氏族的不好感官,若是有了那样的认为,指不定就顺水推舟的对第五氏族来上一场大清洗。
“这不更好吗?你认为女王她会清洗什么样的人?还不是那些不遵从她的人,我们是遵从她的指令的,也是坚定的站在她的一边,她是不会把我们也清洗了的。”
“那不如我们就等她来做清洗?”
这些人要做的,其实就是对第五氏族做一番清洗,就是把那些导致他们利益不得的老顽固或者除掉,或者软禁,总之就是不让他们再掌控第五氏族。
“问题是,万一女王不来呢?”
“一来她不是愚蠢之人,自然能够看出其中奥妙,二来近来的事情一件比一件大,这种清洗之事反而只是小事一桩,三来……她到底是青州秘境的女王,虽然这王需要的更多是威严,但名声也是要的,若是她对自己的氏族做了清洗,名声上就坏了。”
“所以这件事情只能我们来做,不能劳驾女人亲自出马。”
“我们来做就我们来做,就是……一下要加快进程的,我怕我们的准备不够充足。”
凡世间的揭竿而起的反王都知道要坐稳位置需要“高筑墙,多积粮”,对族内做清洗,也得有充足充分的准备才行。
否则的话,草草行事,那就是自寻死路。
“无妨,因为我今日又找到了一大助力。”
谁也没有想到,第五氏族里边有神秘之人的手下混入。
没错了!所谓的“一大助力”乃是神秘之人。
神秘之人也是倒霉,遇上林墨这个盗贼,所有宝库遭了洗劫。
这还就罢了,之后为了向他认为的真正凶手的那个女人赔礼,他持有的那些利益基本上是被全部换成了赔礼的礼物。
然后……此事一过,他堪称是一贫如洗。
也就是说,神秘之人的赔礼道歉成功了的?
那个女人自然不是洗劫神秘之人的宝库的人,但她却不屑说明,反而是神秘之人的赔礼,她是一点推脱都没有,直接的收下了的。
不是她贪图那些东西,是那些东西里头有适合骁蓉的。
神秘之人也是因此才会想要找事出出气。
那个女人那里,他是半点不敢有什么出气的奢望的,骁蓉那里,他也不敢。
那就只能做个延伸转移,神秘之人就把目光落到了青州秘境,落到了第五氏族。
神秘之人要给蒲杏糖制造一些麻烦,以给骁勇带去一些麻烦,当然,从这件事情之中,谋夺一些利益,也是神秘之人这个现如今的“穷人”的目的。
第五氏族也算是个有点底蕴的氏族,神秘之人看上了他们的宝库。
故而他看似成为了那些第五氏族的子弟的一大助力,实际上是瞄向了第五氏族的宝库,是想借着相助之事,一次性的将之搬空。
盗贼嘛!又不是只有别人才会做,神秘之人也做得来。
有了一大助力,又有之前的一系列安排,即使准备不够妥当完备,清洗之事也在一个月黑风高的深夜展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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