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为了骁勇,骁勇这么短的时间提升修为的倚仗就成为了他青树的倚仗,青树就能借此倚仗将自己的修为也提升起来。

青树在意的就是自己的修为,对归属于骁勇的其他的东西,比如武圣峰上的地位,比如玖秋蓉这个妻子,比如其他的种种等等,他的兴趣不大。

准确的说,现在的他最需要的就是将修为赶紧的提升上来,因为他和幕后之人有着不可调和的仇恨,若是他的修为不变,又哪里能够在幕后之人的手下留得性命可活?

不过青树也明白,如果他不顾其他的听从幕后之人的安排,即便他的修为不变,看在他还有作用的情况之下,他想必也有命可活。

然而不用想,青树也知道,那样的活命绝对是宛如真正的傀儡那样的活着,不会有自由,各方各面被幕后之人掌控着。

青树好歹也有一些来历,且他也是心高气傲之辈,怎么可能接受那样的结局?

“骁勇,不好意思了,只能让你去死了。”

骁勇想要青树死,青树当然也要骁勇死。

他们之中谁人能活,谁人必死,实际上并非他们两个自己能做主的。

幕后之人此刻是没有干预而已,若是他干预了,本已濒死的一方也能在几下的恢复过来,就如同刚刚的青树,本已经被骁勇伤了,谁想一道光束的落下就令他不仅恢复了伤势,还有肉身的无限强化。

骁勇懂,但他懂也得出手,因为青树仗着背后站着有幕后之人,就敢不要命的发动攻击。

骁勇若是不出手,就得承受青树的攻击,在那样的攻击之下,哪怕他的肉身比青树的肉身还要强悍,承受久了也得受伤收创,而后渐渐步入死亡深渊。

青树的出手显得肆无忌惮,他是抓着幕后之人不希望他这么早死的关键,知道当自己陷入了危急关头,幕后之人必然会相救于他的。

骁勇可就肆无忌惮不起来,毕竟幕后之人站在了青树的背后,他就得防备着幕后之人。

即便如此,骁勇出手的攻击也是极有看头和威力的,青树有着那份肆无忌惮,在做着极少极少的防御的同时,对其余的攻击选择了硬抗。

他这也是为了更快的将骁勇击杀,或者说,他也知道他与骁勇之间存在着差距,明了自己要是分出了心神去做防御,能够带给骁勇伤害的攻击就会弱上许多。

他们之间的战斗在轰轰隆隆之中进行着,另一边,有一件事情也有在进行。

幕后之人到底是谁?秋水天心吗?还真就不是她。

秋水天心淡漠一切的,故而她做什么事情,只要没有涉及到她在意的一个半人,她就是以直来直去的方式去做,而像那种需要诸多算计的那种,也是因为算计的过程之中能有诸多的收获。

这次在这方天地发生的种种,即便有着收获,也不过是收获了一个可以假冒骁勇的人而已。

这是既定的收获,若是秋水天心真有需要,直接向骁勇道明,骁勇岂会拒绝?何必弄出这般多的事情来?

此次事件的幕后之人是骁勇猜测的那个女人不假,秋水天心也是在抱着骁蓉到了那个女人所在的那方天地才在些许的细节处意识到了骁勇这边的情况。

秋水天心看着那个女人,淡漠的问道:“为什么?”

那个女人逗了逗抱在她的怀中的骁蓉,淡淡的说道:“不为什么。”

“不为什么?”秋水天心可不相信这样的答案,思绪一转,说道:“你想杀了他?”

骁勇是毁灭截仙岭的重要人物,而截仙岭的毁灭与否是关系到百年之后的大劫的,是不能身亡身死的,至少在秋水天心的计划之中,骁勇是不能死的。

那个女人说道:“他没那么容易死。”

骁勇要是那么容易死,早在登仙台上就死了,其后在安乐城中时,放在其他人身上,在血肉尽失,仅剩骨头的情形,早就死得不能再死了。

秋水天心眼神淡漠:“他是不容易死,可你想杀他的话,他想要活也不容易。”

那个女人的境界高出骁勇太多,实力强大得就是她秋水天心都有所不及,她若真对骁勇起了杀心,也动用了杀招,骁勇想要活命何止是不容易?是难,非常的困难和艰难。

那个女人笑了笑,说道:“放心好了,我必会杀他的。”

秋水天心反问:“你不杀他,弄出那样一个假的他目的何在?”

那个女人没看秋水天心,她看的是她怀中的骁蓉,眼神微有戏谑:“目的何在?目的很简单,我这边需要他这个敌人。”

骁勇本就是那个女人的敌人,因为那个女人的宝贝儿子的死与他和他的武圣峰高层大有关系,这是一个仇,结着这样的仇,不是敌人又是什么?

但这个地方已经存在了,她这边怎么就还需要呢?

秋水天心目光移到那个女人抱着的骁蓉的身上,想着之前与她交谈的结果,淡漠的眼神变得冷漠起来:“你想他们父女成为仇人?”

那个女人能从上一个大劫之中活下来,且还保着她的宝贝儿子一起活了下来,并且活下来的同时,她自身的修为没见有什么耗损的,从中就足以看出她的厉害之处。

这次秋水天心之所以带着骁蓉前来,所为的倒并非她期望骁蓉长大以后成为那个女人的儿子的媳妇,是想劳烦那个女人在接下来的一段时间里当骁蓉的师父。

要当人师父,骁蓉这个弟子自然是要在接下来的一段时间里与那个女人呆在一处的,若是在接下来的时间里,那个女人使些计谋什么的,将青树所假扮的骁勇变成骁蓉讨厌甚至敌视的人,等骁蓉回去之后,这份讨厌和敌视继续延续的,骁勇和骁蓉这对父女说不定就能变成敌人。

秋水天心忽地笑了,是淡漠的笑道:“你的想法未免太奇特了一些。”

那个女人也笑道:“是你的想法太奇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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