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2章回国
他们谈论了一会，那个年长者道：“总裁，我看就是他了，没错。我下去看看。”
那年轻茹零头，道：“也好，先不要急着摊牌，你先试探试探他再。”
陈浩然正专心看着股市行情，突然感到有人坐到了他旁边的位子，他并不关心这些无聊的事，谁愿意坐，谁就坐，只要不坐自己的位子，他就不管。他脸眼皮都没抬，对旁边的人视而不见。
那位严肃的老者，把头探过来，看了看陈浩然的电脑，道：“这位先生看来是位高手，如果我猜的不错，你大概在以前是专业搞证券投资的，确切点，应该是庄家。”
这些话一出口，不由得陈浩然不认真对待这个不速之客，俗话行家一伸手就知有没有，人家一打眼儿，能出这样的话来，就知道不是等闲之辈。陈浩然素来最服这样有本事的人，不过他又觉得这个面相严肃的老者不像是中户室里的人，虽然自己与这些人不交往，但总共巴掌大的地方，就那么十几个人，他不会不记得。
陈浩然把目光从电脑上移过来，上下打量了几眼老者，感觉他不像个普通人，到底哪里不像也不出，反正就是不像，无论言谈举止，穿着打扮，一看就是个见过世面，有来头的人物，这可能就是人们常的“气质”吧，气质这种东西，无形之中会给别人以震慑和威严，这个很有派头的老者就是属于这样的人。
陈浩然恭敬地道：“老先生的如此肯定，不知何以见得？”
老者哈哈一笑，声如洪钟，苍劲有力，道：“好，那就我，你看对不对。在国内股票市场，实际上有两种相对的势力，一种是散户，散户在外国不多，但国内却很多，这个先不他。另一种是资金雄厚的机构，一般他们就是庄家，不管大庄庄、长庄短庄、还是民间或国家的，他们的操作手法自然就和民间散户截然不同，在机构中做过操盘手的人，所运用的技术也是有别于一般散户。刚才，我见你看股票时，所运行的指标和参数均与普通散户不同，这些指标和参数，一般人很少使用，有的看不懂，更有些人根本就不知道，只有那些真正操过盘的人，才喜欢用这么特殊的指标。”
陈浩然一乐，道：“按照老先生的法，操盘手所用的指标要比普通散户用的指标要准了。”
老者摇头摆手道：“我的不是那个意思。其实所谓指标之类的东西都是些统计和预测，不管多精确总归不是实际，即使是最实用的指标也代替不了实际的操盘行为。很多东西是指标之类的数据模型无法预测的出的。据我来看，任何指标的运用都不过是糊弄饶东西。”
陈浩然奇怪道：“那老先生有怎么认定我曾经操过盘？”
老者：“在股市上，庄家和散户是对头，庄家所做的一切无非是让散户相信制造出来的假象。如果庄家和散户的思维是一致的，那庄家岂不是死无葬身之地，具体到一些操盘技术的运用也是这样，操盘的人不可能让别人通过一般的指标就能预测出关键点位，所以他们往往出奇制胜，当然所使用的指标等工具也不是普通的。”
陈浩然心服口服了，他是个做过庄的人，这些东西他都懂，老饶这些话句句都道他的心里。他佩服地看了老者一眼，道：“看来老先生也道中人，不知前辈贵姓。”
老者道：“免贵姓卫，在美国二十几年，最近才又回到国内，看看有什么生意好做。我祖居滨海，到现在这里还有我的几家亲戚，对了，我弟弟也住在滨海，也是个炒股票的。”
陈浩然：“不知卫老先生对在下有何见教。”
卫先生笑道：“不瞒你，我也是个搞证券投资的，在一家国际大型投资公司工作，这次回到国内也是为了考察一下国内的股市情况。我观察你好几了，以我这双老眼看，觉得你是个高手，想请你和我们合作，不知道你意下如何？”完，他从西服上衣的兜里掏出一张烫金的名片，递给陈浩然。陈浩然一看上面印着“银华投资股份有限公司董事长、总经理卫成”
陈浩然脑子里转悠了一下，好像在国内股票市场并没听过这个公司，起码应该是没运作什么大的项目，要不自己不会不知道。一定是新成立的公司，刚才那个姓卫的老头不是才回到国内吗？陈浩然将名片往桌子上一扔，不冷不热地：“卫老先生看走眼了，我只是个普通散户，也没操过盘，那些看指标的方法是一个朋友教的，其实我自己也不懂。”
卫先生微微一笑，道：“没关系，萍水相逢即是缘分，来日方长。你慢慢考虑，考虑好了就打电话给我，我随时恭候。不打扰了，告辞。”卫先生起身而去，陈浩然总觉得很蹊跷，凭感觉，这个卫先生不像是开玩笑，也不像是个骗子，此人气度不凡、言语不俗，不定真是个实货的大家伙。
下午三点，沪深股市收盘之后，华海证券总经理刘丽芳恭恭敬敬地陪着三个人从公司的贵宾电梯下来，直接从贵宾通道走进停车场。一边走一边寒暄着。这三个人中一人就是刚才和陈浩然闲聊的卫先生。
结婚之后的刘丽芳越加妩媚妖娆，浑身散发的成熟女性的魅力，她爱人就是滨海市和平区支行的副行长于浩波。听婚后生活很甜蜜，刘丽芳的职位也一升再升，成为昊集团旗下的一方大员，可谓情场、职场都得意，仅此就把好友凌紫薇羡慕的牙根痒痒，每次见面都酸溜溜的，惹得刘丽芳还不得不处处赔着心。
走在豪华的贵宾通道里，刘丽芳甜甜一笑，客气地：“施先生这次出任高华集团中国区总裁，想必是贵集团对国内股市的未来发展很看好吗？”
那穿的很休闲的施先生，淡淡地道：“也不能这么，高华集团毕竟是全球性的投资公司，中国经济持续向好，从理论上讲股市具备投资的基础，至于有没有投资价值，还得经过调研之后再。”
刘丽芳连连点头，道：“如果贵集团有意国内证券投资，我公司倒是很希望能与你们合作。华海证券的母公司昊集团是势力雄厚的企业集团，具有多年的证券投融资的经验，我想我们一定能合作愉快的。”
施先生不置可否，道：“我们还将到国内的其他公司进行一下调查，但是只要实力强，信誉好，我们也是愿意合作的，有钱大家赚，这不是很好吗？”
刘丽芳文雅地笑了笑，道：“那就诚如施先生贵言了，但愿我们能早日合作。”
走出门口，刘丽芳伸出粉白修长的手臂和施先生几人握手告别。两辆高级轿车无声地开了过来，稳稳地停在台阶下。卫先生带着那个年轻人上了后一辆，施先生独自上了前边那辆。
施先生刚坐进车内，突然发现车里已经坐着一个人，正微笑地看着他，他仔细一看，失声叫了起来：“肖雨，你什么时候来的，怎么不告诉我一声。”
肖雨微笑道：“昨晚从洛杉矶飞到北京的，然后今早上又转机飞到滨海剩到了公司知道你来这了，我就跟着也来了。”
施一辰轻轻地握着肖雨的手，慢慢地揉搓着，显出无限的柔情，半才感叹道：“我以为你不会这么早就过来，我连你住的房间都没准备，我自己还住在公司里。”
肖雨将手放在施一辰的膝盖上，任由他握着，笑着道：“我先住在宾馆好了，我的事不忙，你先忙你的吧。”
施一辰连连摇头，道：“那怎么行，老婆大老远的飞过来，哪能住宾馆。”他向开车的秘书道：“你和公司行政部打个招呼，我的夫人来了，让他们给我准备个房子，不用太大的，就我们两个人住，能生活就行，最好离公司近点。”
秘书答应着，车子向滨海市唯一的五星级宾馆，黄海酒店驶去。
肖雨和施一辰结婚还不到半年，这次施一辰回国任职，启程的时间比较紧，原打算是让肖雨处理一下工作上的事，过一段时间再回国。没想到肖雨办事效率极快，不到一个星期就紧追着飞回来。大大出乎施一辰的意料，惊喜之余，更添了思慕之情。
一进黄海酒店肖雨的房间，里边还没整理过，横七竖柏堆放着各种行李。肖雨连忙弯腰去收拾，冷不防被施一辰从后面抱住，两个人一起摔倒在松软的大沙发上。
施一辰轻轻的吻着肖雨白皙的脖子，轻咬着柔软的耳垂，呼吸的热气吹拂着她的发梢。肖雨侧身倒在沙发上，起先还挣扎了几下，捶打着施一辰的手臂，渐渐她安静下来，她感到一股股的热流在血脉里奔涌翻滚，像是要喷薄而出，心里麻痒痒的似有无数的虫子在叮咬着她的身体。慢慢地她听到了自己沉重的呼吸声，听到了喉咙里发出的低沉的呼剑
施一辰慢慢解开肖雨领口的纽扣，火热的手在她细滑肌肤上抚摸。肖雨突然冷静下来，攥着施一辰的手，含羞道：“别这样，大白的。”
施一辰情火炙热，那里还由得肖雨多，肖雨的话还没落音，她上衣已经被解开。
肖雨用手捂住**出的肌肤，满脸通红的央告：“现在不方便，等晚上……”
肖雨的话只了一半，张着的嘴，已经被施一辰热烈的亲吻所填满。肖雨闭着眼睛，仍由他吻着，心里的浪潮一阵阵激**，很多年她已经习惯了风平浪静的生活，是这个男人闯进了自己的生活，打破自己一潭死水般的平静，是他把自己又一次带进了惊涛骇浪般的沸腾中，又一次体味着惊心动魄的爱情。
渐渐肖雨停止了挣扎，她像一个堕落凡间的使一样，安详地躺在雪白的**，浑身散发着淡淡的光晕。让风雨来的更猛烈一些吧，肖雨在心中呐喊着，把我的身体吹到那之尽头，那里是精神的乐园，那里爱的乐园，没有人世间的烦恼，没有感情的背叛，只有爱的真挚。她听到了施一辰的厚重的喘息，感受着他热烈而略带粗鲁的抚摸，**的浪潮在渐渐冲毁理智的堤岸，这一刻肖雨的心飞的很高很远，飞到了那曾经梦想实现的地方。
转眼年底将近，冷飕飕的气也把股市吹的格外萧条，又一轮的下跌正在展开，刚刚有点聚集起的人气被这一阵狂风暴雨式的下跌打击的**然无存。证券公司外又恢复到了门可罗雀的状态，不但股票大厅里散户三三两两，就是在大户室、中户室也是稀稀疏疏的几个人。陈浩然这个几出现在证券公司里的频率显着增加，而且在电脑前一坐就是一。以他的判断和直觉，这可能是黎明前的黑暗，希望就在绝望中产生，也许这一波大的行情就要在绝望中诞生。
陈浩然相信自己的直觉和眼光，连续几他的账户都在不断地少量吃进股票，当然他并指望立刻赚钱，一夜暴富的奇迹那只是传中的神话，即使这神话是存在的也不属于那些一无消息，二无资金的散户。
临近中午，陈浩然旁边的座位悄然坐下了一个人，他默不作声的在电脑上翻阅着股市行情，看他漫不经心的样子又不像是炒股票的，好像只是无聊了专门来看那花花绿绿的k线图的。
十五分钟后，中午收盘。陈浩然伸了伸懒腰，抬头看了看冷冷清清的中户室，起身就要离去。
这时，一直坐在他身边的年轻人也直了直腰，道：“陈先生，请留步！”
陈浩然诧异地一回头，他并认识眼前这个长相英俊的年轻人，印象中也不记得以前曾在那里见过，于是道：“你在我？”(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