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6.太子妃的刁难 才?没有,财倒是一大堆
106。太子妃的刁难:才?没有,财倒是一大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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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哥,这是六皇子府的寰姐姐。”抱着兔子灯的孙凤,边走边给四哥介绍着宇懿寰,四哥又犯傻了,一起说话说了那么久,他都没关心过陌生姑娘是谁。
“哦哦,寰姐姐。”随着小七妹妹的称呼戚少源叫了一声,却适得其反的让宇懿寰踉跄了一下,戚少源本能的伸出了一支手臂让宇懿寰扶着,后者才避免直接趴地上。
“四哥,寰姐姐比我大两岁,所以我叫寰姐姐,四哥你该叫寰妹妹啦。”孙凤走在边上看得清楚,宇懿寰似乎不喜欢穿这种裙摆拖到地上的水裙,这种裙子对女子的走路姿势要求很高,莲步微移,足尖要恰到好处的踢开裙摆,这样走起来会像是走在微风吹过的湖面,别样的婀娜,就好像戚明秋那样的。
“哦哦,寰妹妹。”戚少源也没收回手臂,宇懿寰双手都握在上头,被一声寰妹妹惊了一下,赶紧收回了手,怎么觉得耳朵根都烫烫的,方才那小手臂握起来硬硬的,好结实,哎呀,想多了想多了想多了,咳咳,“紫霞殿到了,五姑母怕是已经在里头等着了。”
戚少源送来兔子灯不久,就有宫人来传话,说是殿内的宴席已经摆好,可以入席了,于是宇懿寰就跟着戚家几位一起往紫霞殿而去。
被邀请的男女宾客大多已经入座,孙凤他们算是来的晚的,一入殿内,方知这紫霞殿大得离谱,怕是专门为举办宫中宴请而建的地方,没有9级阶梯那么高的高座,只是正位的食桌更大些罢了,其他的食桌分列殿内两旁,各有两排,从已经入座的情形,是按照男左女右来安排的。
孙凤不怎么愿意跟大哥离那么远,无奈这里不是大姨母的府上她不能随便提要求,只能照着宫人的引领坐在了女宾那边,与戚明秋隔着坐在第二排最首的食桌旁,许静娴跟她们还隔着两张桌子,孙凤意料外的第一排发现了宋倾城,坐在宇懿寰的边上,看样子宇懿寰正问着让宋倾城很为难的问题,估计就是天蚕衣的事儿了。然后在许静娴边上又认出一个亲戚,表姐武灵玉,姑父伍有奎的庶女,许静娴与武灵玉间并不相熟,因着前者住在戚府不短的时日,两个人偶尔见过几面。女宾的头一排都是皇亲国戚,从背影里孙凤都能看出来,好几个的脑袋都在往大哥坐的地方转呢,包括已经见过面的烂桃花郭悦芙与堂婉莹,这俩人中间隔着个没见过的,可能就是大哥提过的什么三公主的孙女。
男宾的席位排列则是皇亲国戚做第一排最首,随后是科举三甲,于是戚少成是被排在头一排靠中后的位置,左边是带着儿子一起来的状元表哥伍有奎、右边是探花表哥许庆祥和进士舅舅许宏勤,戚少源在戚少成的正后方。
孙凤正打量着,伍有奎的儿子泰儿朝着她挥了挥手,看见她高兴的不得了,结果被状元爹赏了记毛栗子,对着孙凤这边颔首微笑算是打过招呼了,对于只比自己小了半岁的表侄子的悲催遭遇孙凤深表同情,泰儿跟她那么亲近不外乎是每次见面孙凤见着他都乐得很,至于为什么乐,因为状元爹给他儿子起的名字实在是太有喜感了,中名取一个颐字,意为让这个伍家孙儿能气势宏仁,尾名泰字,求一生平安国泰安定,然后连带着姓一起念,伍颐泰,五姨太啊,能不喜感么。
“太子妃到!五公主到!”尖嗓子的公公在门外高声通报,殿内的人齐刷刷的起身行礼,孙凤算是被小乔拽起来的,她反正是老大不情愿的,宫中礼节繁多动不动福身子对腰可不好,再说了,不是五公主办的元宵宫宴么,太子妃来凑什么热闹。
“免礼免礼,本宫不过是来凑个热闹,倒让各位拘束了。”太子妃的声音语调平和,听来就让人觉得高高在上,孙凤对这个年过50的太子妃很好奇,躲在后头打量起来,红褂子绣凤凰图案,金线密织做工精巧,高高的盘头左右各插着两支如意步摇,正中则是一顶凤凰头饰,凤凰口衔金帘子正好垂在额头上,再看细粉妆底、描眉画眼,嫣红的唇色如雪中红梅。
这一身装扮孙凤看得直吸冷气,这真是一个年过50的更年期中后期的妇女筒子??丝毫不逊色身旁穿靛蓝绣裙的五公主,细算年纪,二人足足能差上20岁啊有木有,这古人的化妆技术总不会胜过现在的整容技术的,不得不说,这个太子妃保养的真是好。
“妹妹难得回一次京城,巴不得跟大嫂好好叙上几句话,多年不见,懿勤、懿修都为人父了,懿德也长得周正得很,真真是羡慕大嫂呢,我看康卿那孩子可比我家的悦芙懂事儿多了。”在孙凤发呆于太子妃的绝色时,五公主已经扶着太子妃到了正桌,边走着边说着家常,几句话就把太子府上的一众小辈夸了个遍。
“你呀,就爱哄着人说好话,难怪父皇那么疼爱你,可偏你非要嫁的那么老远的,我们姑嫂之间说个话儿都得等上好些年。”太子妃落座的姿态都优雅富贵,拉着五公主一起入座,才对殿内一众人说,“看我们两个,光顾着叙旧,到累到他们年轻人听我们唠叨呢。今儿个可有好看的?听说四弟妹办赏花宴的时候,可实打实的过足了眼瘾,还找了个好儿媳,听得我羡慕着呢。”
恩?太子妃的话里头好像意有所指,对了想起来了,宇皇给大哥的相亲名帖里头,还有份是宇康卿的,虽说是庶子所生,倒也是太子府上的长孙女,那太子妃的话是说这个么,不对,那话分明更像是想找个儿媳妇,这样算来,未娶妻的只有13岁的宇懿德了,想起因为说亲就愤然离家出走住到戚府来的那回事儿,孙凤倒要看看太子妃再怎么给唯一嫡子选媳妇。
“听大嫂的意思,可已经在给懿德相看媳妇了?”五公主一点儿也不避讳,当着众多未嫁闺女面前直接了当的点了出来,“说起来,馨郡主的大儿子年纪还比懿德长一岁,但照着辈分,舅舅先成家也是应该的。”
“咍,你又在操小辈们的心思,你自己不也有个女儿,一会儿让你的悦芙给舅母我好好跳一支舞来,想必更是天人之姿,倒不知哪家的公子能有这福气呢。”太子妃说着说着眼神朝女宾这边看来,满意的看过郭悦芙,很快的看到第二排的戚家姐妹。“那是?皇商戚家的?”
“民女戚明秋,给太子妃请安、给五公主请安。”太子妃轻声的一句话,戚明秋很机灵的起身恭恭敬敬的行了皇家请安礼,相比较来说孙凤就属于后知后觉的,愣了半响,才起身跟着戚明秋行了一礼,“民女戚明鸾,给太子妃请安、还有五公主请安。”
“起来吧。”太子妃略微抬了抬手,“来来,都到本宫跟前来,让本宫好好看看。”不敢耽搁,小乔搀着孙凤到了殿中与太子妃面对面的站着,虽然没有抬头看,但是能察觉到太子妃的目光在不断上下打量着自己,那感觉如同拍x光片,似乎什么都瞒不住一样,“你就是皇商戚家那个出了名的嫡小姐?听说你爹娘很宠你,连父皇都喜爱的紧。”
“哦对了,听说在父皇那儿得了好些赏赐的,就是你吧,给你们戚家下了请帖,倒还没见过你们人呢。”五公主在一旁附和,“不仅是当了皇商,戚家嫡长子还考中了榜眼,真真是一鸣惊人。”
太子妃自然是早就听说过这戚家的事情,更别提她那小儿子两次离家出走都跟戚府有关,第一次是随着戚府的马车回京城的,第二次更好,直接住进戚府去了,听东林的回话,懿德跟这个戚明鸾走得挺近的,思虑至此,太子妃的目光开始锐利起来,不放过戚明鸾身上任何的细节。
绾发规整,天蚕衣的料子绣着独特的花样儿,发饰选的也得体,不愧是玉石发家的戚家,光看色泽便知不凡,生生的将一整块好料雕了一对小玉扇子,唯一的嫡女,自然是要宠爱的。
最终目光停留在小女娃脖子上头的金镶玉项圈上,太子妃富贵笑容略略一滞,很快恢复如常。
“不知你在父皇面前献过什么艺,能得了父皇如此夸赞的,必定是才艺过人,不如也让本宫开开眼界。”翡翠丸子的事儿太子妃是知道的,派出去打听的人带回来的消息都说这戚家嫡小姐受尽了宠爱,却不好学,并未见请过女工或者曲艺师傅上门教导过,怕是什么也不会的。就因为她知道这些,才会这么要求,懿德因为亲事忤逆她玩起了离家出走,当她不知道缘由么,戚家?皇商又如何,不过是个商户家,何况这戚家或许还是……心里压抑了几十年的不安又开始蠢动,看来有必要再查一查。
“太子妃高看了。”面上是一个说话轻柔细语的小女娃,内心则是咆哮着在骂人,又要她献艺,她又不是卖艺的,“小女从小没拜过师父学艺,什么也不会的。”
她就不信这太子妃没因为宇懿德的事情调查过她的底子,皇家宴会果真都是没意思的,既然您老人家要看,那就让您看个够本。
“倒是有缘与两位神医结了缘,但想来太子妃面色红润身体健朗,没有明鸾的用武之地。上一回给宇皇爷爷送了礼博了他老人家一笑,不如明鸾还是送上一份礼,看看能不能入了太子妃的眼。”
要看才?不好意思,姑奶奶天生没带这功能。才没有,可胜在财一大堆,就不信了,宇皇都能搞定,还搞不定你这宇皇的儿媳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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