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我坐一会,然后还上了一杯茶。
香片在瓷杯里浮沉着,氤氲的气让她轻轻一吹,就散开。
无聊啊,请她来做客,也不是这样没人陪着吧,好不礼貌的,又不让人走。他的台阶,不是下来了吗?
又上了一些吃食类的,二个侍女又下去,急急的样子,让她到嘴边的话,又压了下去。
支着头小睡,梦到少年翻落在地上,好多黑衣人张大了嘴巴不敢相信地看着。他不敢面对残酷的现实,干脆就二眼一翻晕了过去。
她咯咯地笑着,张开眼睛,原来已经有些昏黑了。
外面金色的余光变得淡薄,带着些许的冷意,袭了过来。
夕阳越发的黑了,绿意变得很深很深。天啊,一天过去了,现在该回去了,要不然的话,师兄和姐姐会担心死的。
掀开帘子出去,正好二个侍女捧着衣服进来说:“小姐,可以沐浴了。”
“我不洗了,我要回去了。”
“小姐。”二个侍女在后面急急地叫着。
她不管啊,真的要回去了,不然的话会挨骂的。
让人担心,是她最不想的。
几个黑衣人围了过来,不善地看着她。橙香往后退着,突然一个人往她的后背一点,她就软下了身子去。
“送上主子的床。”黑衣人冷冷地吩咐着。
“是。”二个侍女扶起她,往里面走去。
夜色,越来越暗,远远地,那稀疏的灯火,开始点了起来了。
跳跃着它独有的美丽,越黑,它就越是亮,神秘又狡黠。
夜的黑,魅惑着人心。
他松下肩头,走进营帐里。心想着,稍晚些就去把那小花放了。
摸黑着进入里面,整个人往**一抛,压着软呼呼的东西。
吓得他心漏跳一下,跳起来看着那不明物体。
淡淡的月光下,那外面乌黑一团的,好像是发,还有个头。
这一砸,也压疼了橙香,一睁开眼,他正好点头火,二个看见,都吓得见鬼了一样。
“你想干什么,色狼。”她拉紧被子,大眼里写满了防备。
他挑挑眉:“我还没有问你,怎么会在我的**呢?哼,原来,一早你就不安好心了,知道什么叫放长线,吊大鱼。”先前是抱他的手,现在还干脆上他的床。谁个那么大胆,居然让她进来的,下人是不是太自作主张了。
橙香气得白他一眼:“吊你个头,什么鱼啊,明明就是你们打晕了我,想占我的便宜。”
“你?”他上下看着:“不漂亮。”
“你。”气死她了,让人打晕,还得受他的鸟气。
一个枕头丢了过去叫道:“马上放我走。”
“现在还不行。”他坐下,要到半夜才行,人不知鬼不觉才好。
“不行?”她扬起了声:“嗯,安的是什么心,让人把我送上你的床,你不要告诉我,这不是你的主意。”
他倒杯水喝,淡定地说:“这的确不是,最好你不要吵,他们以为你是我看上的女人了。”
“我可没有那么倒霉。”跳上床寻着鞋子穿上:“我非得走不可,你死爱面子,我没必要给你撑场面,要是真过了一夜,人家怎么想的,还不知道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