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八章 男宠

“是遇到过一些麻烦,不过都处理了,让王爷挂怀了。”

“哦,那就好,那就好。”骊南王笑着点头,然后把重心全放到棋局之上,没有再问什么,偶尔谈话也只是在其他一些琐事上掠过几句,并没有再做任何试探。

一盘棋差不多快要下完,但是棋局胜负却已经鲜明起来。

骊南王举起思索,眉心微微皱,眼中似乎闪烁着阴霾,看棋如看人,云潇的棋和他本人看起来却几乎是相反了,他的人看起来冷淡却又显得柔和,但是他的棋却总透着一股控制力非常强的锐利。

没有循循善诱,只有**,大杀四方,步伐凌厉明显得让人不必去猜他会有什么陷阱,因为他根本没有设下什么陷阱,只是一直朝目标前进,但是身陷其中的人却会感觉一切好似完全被他带动,整个棋局都在他的控制中,一切按着他的意思走。

就在骊南王思索间,水一走上前,到小路子旁边耳语了一下,随后小路子走上凉亭,微微欠身,“打扰了,王爷,相爷。”

“何事?”云潇侧头,淡淡问一句。

“相爷,是宇公子请相爷早些回去休息。”小路子恭敬的说着。

云潇眼眸闪过一丝异色,眉心微微皱起。

骊南王放下棋子,余光不着痕迹的扫了两人一眼,爽朗笑道,“哈哈,哎呀,不知不觉已经夜深了,云相舟车劳顿是该早些休息,是本王考虑不周,这棋不如先保留这,下次有机会继续?”

“也好,那么失陪了,王爷也早些歇息。”云潇也不客气,站起身,轻轻颔首便转身离开茶亭。

看着他们离去的背影,骊南王手指轻轻敲了敲桌子,目光落到那棋局之上,眼中闪烁着奇异的光芒,突然手指一挑,一颗棋子啪嗒响起,随后就是好几声棋子敲击响起,整盘棋因为那突然不安规矩进入的棋子而被打乱。

推开房门,里边是一片漆黑,云潇皱起眉,他讨厌黑暗,袖子一摆动,昏黄的光芒出现在他手心之处,稍微着凉屋子,让他看清楚屋子的摆设,目光落在桌子上的烛台。

突然间腹部多了一双手,身后温暖又缓慢的呼吸慢慢的侵略脖颈,似乎要灌进衣领一种,这中感觉好像连同胸膛也被那呼吸熏得温暖起来。

“吃饭,聊天,对弈,品茶,倒是惬意,看来骊南王的魅力不小,差点吸引得心性淡薄的云相乐不思蜀。”姬毓轩伸出灵活的舌头,暧昧的在那露出一截的白玉脖颈上打了个旋,留下惹人遐想的水光,又在那后颈之处轻轻一咬,烙下一圈漂亮整齐轻浅的牙印。

云潇头下意识微微扬了扬,几乎靠到他肩膀上,卸去一身的防备,完全把后背交给身后的人。

这种信任的感觉让姬毓轩稍微满意了一些,刚刚的心浮气躁也消失无踪,鼻尖在肩膀衣领处深深的嗅了嗅,“唔,是雪丝的味道,看来这老家伙为了讨好你可真费心了,我讨厌这个味道。”

“若我没记错的话,你总说你喜欢。”

“呵呵,那不同,我讨厌别人为你准备的。”姬毓轩勾唇低笑,眼眸在黑暗中流淌着月光的清华,突然在那白皙的脖颈上用力的吸允,好像要在哪里烙印什么一般。

云潇闭眼轻哼了一声,声音很淡,听不出是舒服还是不适,眼眸睁开,微微皱眉,伸手拉开他的手,“我想不必我提醒你,这里是哪里。”

“呵,哪里又如何,云相是怕被发现?还真难得,云相也有害怕的,不过,现在我的身份可是你的男宠,想来就算怎么样,也没什么奇怪的吧,嗯?”轻轻的鼻音微扬,带着几分挑逗和挪揄。

云潇红眸闪过一丝暗光,头轻轻一偏,余光正好能对上那一双带满玩味和侵略的目光,修长洁白的手指掐住他的棱角分明的下巴,翘唇一笑,“既然知道你是男宠,那么是否该有做男宠的自觉和……任务。”

“呵呵,那么主人,需要我做什么呢,取悦您?”并没有因为这两字而不悦,反而被当成一种情趣的体现,手滑到他腰侧,熟悉的挑/逗那敏感之处。

唇锲而不舍的在那颈项应下斑驳暧昧的红痕,似乎在他看来哪个地方极为可口,另一只手从斜领之处穿进去,抚摸被柔滑丝绸包裹的胸膛,指间扫过两点,明显感觉那两粒可爱的小东西醒来,在掌心磨合中有种奇异的感觉。

云潇气息开始不稳起来,突然就这掐住他下巴,把他头稍稍拽向前,侧头对着那唇咬上。

“我倒很想知道,你怎么来取悦我。”微哑的声音性感非常,带着蛊惑和挑衅。

姬毓轩舔舔被咬破的唇,笑得极为暧昧又危险,“很快您就会知道的,主人。”说着,伸手直接扯掉那腰间华贵的玉带,佩环吊坠清脆作响,掉落在地上,碎成几片,衣袍被拉开,却并没有脱下,只是松松垮垮挂在身上,人被转过来,推向旁边的做桌子。

云潇下意识的伸手往后城主桌子,姬毓轩已经倾身过来,探头,伸手勾住他的腰,一边轻吻着那白皙的颈项,吸允上下浮动的喉结,啃噬诱人的锁骨,牙齿咬开里一的衣领,露出半边白皙的胸膛,一颗红珍珠在空气中轻轻欺负,似乎还在颤抖,娇艳欲滴的样子让人口干舌燥。

姬毓轩鼻尖刻意轻擦过那红珍珠,湿热的鼻息碰在上面,引得那人胸膛轻颤,呼吸急促。

嘴角勾着得意的笑意,手向下,抓起他一直脚腕,伸手脱下银白的靴子和袜子,微惹的指间滑过脚背,如拿着珍宝一般,把那脚托在手心,轻轻的吻从脚背,带着虔诚意味,拉起裤脚,一直吻上去。

云潇从始至终都没有任何的回应,只是一直眯着红眸,辩不清神色,沉静的看着他的举动。

银发垂到桌子上,宽松的外袍从肩膀滑落,到手腕处停下,在微暗的光芒中显得异常的耀眼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