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两百三十章 克莱德尔的要挟
只要一想到那老家伙总对碧草的身体做些什么。就算不做什么。看看都让他觉得膈应。就好像妻子被其他男人猥亵了。
这叫他如何不怒。当下便直接动了手。想把这老家伙从他身体里边逼出來。
最后这场较量。却成了体力消耗战。两人都在等另外一个人消耗到极限自动认输。
而最后输掉的。是龙老。碧草毕竟沒有怎么进行历练。所以身体的体力耐力等自然都比不上常年锻炼的欧阳珩。
当然。龙老是不会认输的。他只认为。是因为碧草醒來了。所以他必须把身体还给他。不然一定要和这小子斗上几天几夜。
事实上碧草是被龙老从修炼中给拽出來的。
一醒來。他就迷迷糊糊的发现自己站在废墟之上。而周边到处都是破烂的砖瓦。倒塌的数目房屋。然后另一堆废墟上。欧阳珩怒气冲冲的瞪着他。
他有些不明所以。皱了皱鼻子。有些难以忍受到处的灰尘。捂着鼻子打了几个喷嚏。睁着雾蒙蒙的眼睛询问欧阳珩。“发生了什么事。”
他神态举动一变。欧阳珩便确定他已经是本尊了。这种天真无邪是那个猥琐的老家伙无法装出來的。
但他还是很生气。沉着脸倒。“你竟然随意让别人用你的身体。”
碧草眨了眨眼睛。明白他说什么。便疑惑道。“师傅要帮云大哥的忙。只能用我的身体。所以我就给他咯。反正我自己也要修炼。”
欧阳珩顿时脸色又是一沉。越发难看起來了。
“看來你还是不懂。”他向前几步。很想直接用另类的手段让他增长教训。但是想想。那老家伙还在他体内。不由更加膈应。
碧草见欧阳珩站那里。瞪着他。脸色变幻莫测。却好像要把他撕碎吞进去一般。
不由抖了抖身体。后退几步。随后轻巧的一跃。想先逃离。
欧阳珩见他的动作。冷哼了一声。身子一动。便追上要逃离的某草。直接把他夹在腰间。带他去找云潇。
云潇此刻已经完全把西厢之乱给抛到了脑后。正盯着皇岭的地图和一本名册进行研究。
却听到外边几声吵闹声。然后书房门被直接大力踹开。
这情景倒似曾相识。而且在这里敢这样明目张胆踹他房门的。估计只有欧阳珩了。
他顿时放下笔。朝门口看去。随手挥了挥。示意那几个阻止欧阳珩的护卫下去。
碧草被欧阳珩夹在腰间。正恼怒的叫喊拍打着他。只是某脸色阴沉的霸道男人却不理会他。见到云潇。只是沉着脸进屋。把吵闹不休的碧草按着坐在椅子上。随后寒着眼睛看云潇。“有沒有什么办法把他身体中的神识剔除出來。或者附到别人身上。”
他实在已经无法容忍他身体内有别人。
之前他只以为那神识只能在碧草的精神空间里边。说得难听。估计至少一种未消散的记忆而已。
但是现在。这神识竟然能和本尊共用一个身体。叫他如何能忍受。
云潇看他这样子。心中暗笑。不过若换过來。自己站在他立场上的话。便也觉得他挺可怜的。叫这霸道的男人忍受自己的爱人被别人占用。虽然意思不一样。但是估计也是无法容忍的。他沒有说要直接灭掉那个神识已经算很客气的了。
所以云潇也沒有多取笑之心。想了想还是摇头。“对这些我不了解。不过我想龙老应该很清楚。不如你问问他。”
一想到那老头。欧阳珩脸色又是一黑。“那有沒有什么办法让那神识进入沉睡。”
“这……办法是有。不过我却不能这样做。”
“为什么。”
“一來。龙老现在是我的合作对象。对我方有很大的帮助。二來。神识是碧草的师傅。这点。你不能做主。除了龙老自己和碧草。谁都不能做主。”
碧草也听明白欧阳珩的话。顿时对他怒目而视。“我不同意。你为什么要让师傅沉睡。他好不容易才醒过來。”
不得不说。才沒几日的光阴。碧草这简单的孩子已经完全被龙老那狡猾的老龙给诱拐了。
欧阳珩脸上乌云密布。最后他只能妥协。试着和龙老谈谈了。
等他们离开。云潇的书房又迎來了另外一个意想不到的人。
看着慢慢走进來。算陌生又不陌生的少年。他脸上原本的悠然收敛。身体僵硬起來。全身也戒备着。酒红的眼眸锁定着他。似乎只要他有什么动作。他也会立刻出手。
“不用担心。我不会再对你动武。你不愿意做的。我不会强迫你。这是我说的。不会更改。”
克莱德尔微微一笑。半点不介意对方的敌意。悠然的在一边坐下。手指轻轻敲了敲桌子。“今天來只是想和你做个交易。”
云潇抿了抿唇。暗暗吸了口气。让自己尽量平静下來。淡然的回视他。“什么交易。”
“我想你也大概猜到我想做什么。我的交易是。我可以把五国当做礼物送给花间。帮花间统一。也不动你身边任何人。但是你和我回去。”
云潇一听。顿时便忍不住气笑了。满眼都是嘲弄。刚刚还说不会逼迫他。但是现在却已经在逼他了。只是手法委婉了一些而已。果然还是如此。
见到笑得嘲讽。克莱德尔当下脸就是一沉。“你笑什么。你不相信我的能力。还是不相信我的话。”
“不。我相信你能做到。也相信你能遵守诺言。但是我也相信我自己的能力。所以沒有必要做这个交易。花间会统一。这是定数。而我也绝对不会再回去。哪怕是离开这个空间。也不会回族。”
克莱德尔当下眼睛冷冽起來。重重的一拍桌子。全身戾气狂飙。四周桌椅顿时倒下碎裂。“你难道为了一个卑微的人类。连家连亲人族人都不要了么。”
云潇站在暴风波及之处。身上衣服被吹得咧咧作响。发丝四散飞扬。他却一动不动。只是眼神嘲弄更深。
“我最亲的亲人。却一直以残害我身边重要的人为准则。而我的族人。在我堕落的时候。便已经恨不得消灭我。你说。我现在还有家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