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当初是我算计你!但是司博衍,从始至终你都可以不碰我!
你说当初我们有司凌骁是因为我的算计,可是以前我问过你吗,他没有给你用药?
你不过是喝醉了。喝醉的男人到底有没有清醒?你比我清楚!
你现在将这些责任都推在我身上,你认为我会怎么看待这些?”
朱婉瑶气得摇了摇头,红着眼睛,继续又说:
“你责怪我,怨恨我……不过是因为你没有办法,你只想找一个人来做你的发泄点。
然后这个点就成了我……你对不起你自己喜欢的人,你更对不起我和司凌骁!”
朱婉瑶觉得自己是很委屈的,他想这个男人那么多年。
可最后得到的又是什么呢?
是这个男人一次一次得寸进尺的伤害。
他甚至还能假死逃离他们的婚姻。
在外人看来司博衍是被沈江南给害的,可是如今看到他已经回来,朱婉瑶再确定一件事。
没有任何人害过这个男人,只不过他在找理由逃跑而已。
“你也下了一盘好棋……你利用沈江南,让我一直以为是沈江南害死你。
但你不过只是想要跑了罢了……你想逃脱你的责任,逃脱这个家!
你不想对我跟司凌骁,甚至也不想商时序他们!
你想逃离你所有的责任,你是想让你自己快活!
你这是一个自私无比的人呀!”
朱婉瑶说着说着,委屈的眼泪全部落了下来。
他恨自己当初执着,恨自己一直希望得到这个男人的感情。
但是最后的结果,这个男人什么都没有给他。
这个男人只会让他痛苦不已……
所以,他已经不愿意再面对这样的男人,咬了咬牙,难过至极:
“我真庆幸我当初没有跟着你走,不然我不知道自己会怎么样,被你放弃。”
“就算你当初想要跟我一起走,我也不可能带着你这个女人来!”司博衍用最冷漠无情的语气打断了他。
朱婉瑶不怒反笑,他摇了摇头,“对呀,我怎么忘记了?你从始至终都不爱我……
不管出什么事,你都不可能带着我的!但是司博衍,我很好奇……你真正爱的人到底是谁?”
朱婉瑶甚至都有些怀疑,像是司博衍这样的人,到底有没有爱什么人?
或者说他们所有人对他而言都只是一个工具罢了。
想到这些,他更觉得自己悲哀。
作为工具,他实在是太爱司博衍了。
所以到了这样的时刻,他还觉得自己在受伤,在难过。
司博衍绝情的时候,是比司凌骁他们都要冷酷无情的。
他不爱朱婉瑶甚至也不爱商时序的亲生母亲。
所以他不会为这两个女人考虑任何。
用他的话说,哪怕这两个女人死在他面前,他都不会有一丝一毫的心疼可言。
“你总是想知道我真正喜欢谁……我也不妨告诉你。”
司博衍突然看着朱婉瑶,表情严肃,“我喜欢的女人在你之前已经结婚了。
他成为了我最不喜欢的那个家族的儿媳妇。”
朱婉瑶瞳孔地震了一下,紧接着心狠狠地一沉。
他顿时有了一种很不好的感觉,原来从始至终,他都是被人这样看待的呀。
因为对方结婚了,他需要一个人,他就选择了他。
“司博衍,你真是自私,可恶至极!”朱婉瑶低吼着。
人在围城之内的时候是看不到外面的情况的。
可是,一旦走出来了,没有因为爱情而彻底迷住双眼的时候,反而能够看明白自己身边的很多人很多事。
朱婉瑶此时此刻就看明白了司博衍更在意的那个人到底是谁。
他很受伤,他想到了当初司博衍看着一个女人的眼神。
那种受伤期待之中,还带着一种难以言说的情绪。
当时他只是以为他羡慕他们而已。
现在仔细想想,哪里是羡慕?
因为他喜欢的人就在那边呀。
所有的一切,只是想让喜欢的人看一他一眼。
也就是这一眼,让他很多情绪都发生了变化。
“可惜你喜欢人家又怎样?最后他还不是出事了!”
朱婉瑶自己不痛快,现在也不想看着司博衍痛快了。
所以他索性直接开口嘲讽起来,“你也是一个很可怜的人呀。
你努力了那么久!可是最后得到的是什么呢?是他从始至终都没有看过你一眼!
是你最后连他死的时候都没有办法在他身边,甚至连朋友的身份你都是那种疏离的。”
果然牵扯到这种问题的时候,司博衍你是难以冷静的。
他愤怒地瞪了朱婉瑶一眼,然后低吼着打断了他:
“住口!我不准你这样说!你没有资格这样说他!”
朱婉瑶摇头笑笑,“是呀……没有资格说他!我比不上他的!
但你也没有资格去想他……你不要忘记了,他是皇甫家的儿媳妇!
他永远永远都不可能跟你有关系!哪怕是现在死了……他也是在皇甫家的祖坟里。
你,司博衍,这辈子都没有资格去拥有她!”
啪的一声。
司博衍一巴掌落在了朱婉瑶的脸上。
朱婉瑶捂着被他打的火辣辣的那张脸,眼眶发红,委屈至极的说:
“只有没用的男人才会打女人!一个真正有用的男人……从来不会让自己的不良情绪音响着女人。”
“这是你自找的!你可以羞辱任何人……唯独不能羞辱他!”
司博衍语气冷森森的,深邃的眼眸里更是一片杀意,仿佛随时都会杀人一般。
朱婉瑶是真正的感觉到了他的杀意,所以心里也更难过。
他摇了摇头,“我真是蠢人!我蠢到了对你还有期待!
蠢到了,还希望我们的感情能够复原……司博衍,我不会祝福你的!
而且现在我还是你的妻子……没有离婚状态,你在国外的那些东西都有我的一份。”
朱婉瑶最不想要跟司博衍计较的就是他的身份,他的家产。
可最后的结果就变成了,他竟然还是要跟他计较这些东西。
原来他们之间也只有物质。
司博衍也是这么嘲讽朱婉瑶的,“你除了去要财产,你还能要我给你什么?
朱婉瑶你比任何女人都要可悲!因为你没有可以留住一个男人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