坏蛋哥哥放了我折了翼的天使 第198话

时值多雨的初夏,天空中下着淅淅沥沥的小雨,当一滴冰凉的雨点穿过窗户,打在雨洛的脸上,她的眼皮动了动,缓缓睁开了眼睛。

原来,昨晚没有关好窗户,卧室里,微微凉。

雨洛动了动身体,想要翻身下去关好窗户,却并没有如愿。

一双透着健康小麦色的胳膊圈成了一个圈,将她的腰以一种霸道的占有姿势箍在其中,她一动,他的胳膊,便条件反射收紧一些。

脸颊所贴上的肌肤是温热的,有沉稳的心跳声传来,雨洛终于记起,昨晚,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她缓缓抬起头,脑袋顶部不小心撞上了身边男人的下颚,他箍在她腰间的胳膊抬了起来,她倒吸了一口凉气,以为他会醒过来,连呼吸都不敢大声,身体也绷直僵硬着。

然而,后脑勺突然一紧,他的手掌,擦过她的脸颊,扣上了她的后脑勺,将她往自己的胸口按了按,直到确定她的脸颊再度贴上他露出了小麦色肌肤的胸膛,才满意地放回原处,依旧环着她的腰。

男人无意识的动作让雨洛觉得心里闷闷的,她低下头,想起他昨晚不管不顾要了她一次又一次,直到东方泛起了鱼肚白,他才肯放过她。不知道是什么时候昏死过去的,无论她怎么哀求,他都是恍若未闻。

那样子的夜修宸,是恐怖的,昨晚的哀求而得不到回应,让她想起了,半个月前,在金坤的海边,当黑手党的手下拿着枪对准她肚子里的孩子,她哭过,求过,他给她的,却只有绝望,摧毁了她寄托在他身上的最后一丝希冀。

雨洛不知道,他害得她那样尝遍了痛楚,失去了她的第一个孩子,甚至,差点赔上了自己的命,为什么她却这样轻易就原谅了他?

难道,只是因为他偶尔流露出的分不清真假的情愫,又或者,是那女孩子都梦想过的三个字?

思绪越来越混乱,雨洛微微抬起头,看着面前还在熟睡中的男人。

完美的五官,冷硬的脸部线条,勾勒出一张让人无法不心动的脸。

此时的夜修宸,双眼闭上,黑眸被掩盖,少了几分原有的冷情深邃,多了几分柔和与孩子气,让人,越发忍不住想要亲近。

雨洛急忙低下头,就只是这样近距离看了一眼,肌肤相贴,她怎么会心跳加速?

这又是她想不通的一个问题,好像,有太多问题想不通,关于他,关于她对他。

思绪被复杂包裹,雨洛脸色一凝,伸出手,轻轻掰开他扣在她腰间的十指,一根一根,然后,动作缓慢地翻身,小心翼翼地尽量让自己不要惊动身边的男人。

一起身,身上原本盖着的薄毯顺着光滑细腻的皮肤下滑,她这才发现,自己的身上,仍旧是没有穿衣服的,心里一惊,急忙伸手固定住,把自己的身体团团包裹得严严实实。

但是,雨洛小巧的脚踝刚刚滑下床,还躺在**的夜修宸的两只大掌,便下意识在她原来躺着的位置上摸索,找不到想要的东西,浓眉,渐渐纠结在了一起。

雨洛不想吵醒他,情急之下,随手抓过一只枕头塞到他的怀里,软软的枕头,也许就像她的身体一样,他抱在怀里,眉头舒展,安心地再度睡了过去。

松了一口气,雨洛从**坐了起来,刚走了一步,身下,大腿根处,有什么东西顺着腿内侧滑出了身体。

脚步一滞,低下头,看着自己的大腿根处,那里,长长的牵扯出一道粘腻的**,白浊,混合着她体内的鲜血。

昨晚,他的动作太激烈,太急切,她只觉得两个人身体相连接的那一处,像是被点燃了一把火,灼烫,剧烈的摩擦给她带来了很不适。

原来,是因为,那里出血了。

即便是她的体内已经出血,他还是执意不肯停下动作,只顾在她身上发泄。

雨洛眸光一暗,一个念头闪过,她几乎要以为,那天,他所说的爱她,不过是她的错觉而已,又或者,那三个字,对他来说,只是一句无关紧要的话罢了。

她不再回头看他,转身,走向浴室……

“求你,不要了,我受不了了,求求你了,不要过来了……”

阴森森的永久地牢第三层,黑漆漆的空间里,飘**着苏允儿破碎沙哑的声音。

这里,原本是一个监狱房关押一个犯人的,可送她来的那两个保镖,因为害怕而随意将她推进了这个监狱房里,这一推,便是将她推进了万劫不复的深渊。

身体完全陷进黑暗里,不知道昼夜的交替,也不用知道。

因为,这个监牢房里关押的怪物,整日整日,不分昼夜地侵占着她的身体。早该料到的不是吗?这里关押的男人,已经多久没见过天日了,更不要说碰女人了。

苏允儿从来没有想过自己会有这么一天,那样光鲜亮丽高贵的她,竟然,被一个满身肮脏满嘴腥臭的男人一次次恶心地占有。

身下的那个部位,早已经在那个怪物的不知间断的动作中变得麻木,她宁愿自己的意识和身体抽离,这样,她便不会想起,自己,此时此刻,是身在何处,身体,正才承受何等非人的对待。

那个人,不,怪物,终于再一次在苏允儿身上得到了满足,抽身而出,连裤子都懒得穿上,这么多天以来,他便是这样,做完,休息,休息过后,便又是无止境的做。

原以为,他迟早会有饿死的一天,却没想到,这里,是每天在特定时刻有食物送进来的,那时候,便能听到皮鞋“哒哒哒”敲击水泥地面的声音,但不过短短几十秒的时间,大门便重新被关上,她迫不及待地想要求救,却连来人的影子都没看清楚,来人就离开了。

苏允儿颓然瘫倒在潮湿的地面上,十指紧紧扣进手心,是不是,她这一辈子,就要这么死在这个鬼地方?

思量之间,突然传来手掌敲打铁条的声音,像是从隔壁监狱房传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