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
这怎么可能?
在听到那声雷鸣之后,所有人的脸上浮现了一抹不敢置信的神色!
眼下已经是初冬,天空无比干燥,就连云彩都没有多少,根本就不可能打雷!
更何况现在天气干冷,就算是要降水,也必然是下雪!
可是个人都知道,如果是下雪的话,怎么可能会打雷?
妈的,见了鬼了!
怪事年年有,今年特别多!
这是所有人心里不约而同产生的想法!
只有一个人例外!
聂天王!
此时他正用一副见了鬼的眼神盯着彭凌!
刚刚这声雷鸣,是在彭凌看了一眼天空之后就立刻传来的!
难道这雷鸣竟然跟彭凌看了一眼天空有关系?
如果真是这个样子的话,那这个彭凌到底已经变态到了什么程度!
谈笑间呼风唤雨,这是人能做到的事吗?
聂天王早就已经知道了彭凌并非凡人,可他万万想不到,彭凌的逆天竟然远远超出他的想象!
哗哗哗——
就在这是,天空之上竟然真的降下丝丝雨滴下来!
片刻之后,绵绵细雨便变成了倾天暴雨!
没过多久,长老院里便变得潮湿阴冷起来。
就在众人纷纷抱着膀子想要让自己暖和一些
的时候,一声无比凄惨的尖叫划破长空!
只见孙夫子此时已经倒在地,拼命地来回打滚。
可自那尖叫声之后,孙夫子便没有再发出任何声响!
人在极度痛苦的时候,是根本发不出任何声音的!
众人无比惊恐地看着孙夫子,这种痛苦绝对是装不出来的!
难道苏雨晴刚刚在孙夫子身上轻轻点的那几下,竟然真的能让孙夫子陷入这等境地?
这到底是什么通天的手段?
彭凌面无表情地看着孙夫子,冷声道:
“现在你们信了么?”
一句话,让整个长老院都瞬间安静下来!
他们原本是不相信的,可现在他们不敢不信!
因为铁一样的事实就摆在面前!
片刻之后,满地打滚的孙夫子终于没了动静,也不再做任何挣扎!
在场所有人都用一副见了鬼的表情看着苏雨晴和彭凌!
难道孙夫子已经死了么?
“他没死。”
彭凌冷声道:“他只是因为过度的疼痛晕了过去而已。”
“以后每一次阴天下雨,他都会面临这种苦楚,对于这种恶人来说,这无疑是最好的责罚!”
说罢,彭凌又看向孟千秋,冷声道:“彭凌,你如此对待我们稷下学宫的夫子,还
把我们稷下学宫放在眼里么?”
孟千秋的愤怒,绝对不是装出来的!
他一心护着孙夫子,就是为了孙夫子能一直孝敬自己,现在孙夫子已经不可能继续再继续在稷下学宫执教了,还怎么有银子送给自己?
彭凌冷眼看着孟千秋,说道:“今天的事会闹成这样,在座的都有责任,怎么就是我和稷下学宫过不去了?”
“如果没有这些富家子弟的父母给孙夫子送钱,孙夫子又岂会欲壑难填?”
此话一出,在场的富家子弟的父母们顿时个个脸上通红。
如果所有人都能联合起来,在孙夫子索贿的时候坚定拒绝,孙夫子又岂会如此横行霸道?
可这就是个囚徒困境,所有人都不知道,如果自己不给孙夫子钱的话,自己家的孩子会遭受到什么样的虐待!
没有人敢在这件事情上赌!
他们不是彭凌,根本没有和孙夫子一刚到底的勇气!
所以他们就算知道自己的做法可能有些问题,也绝对不会就此认错!
“彭凌你错了。”
郑楠的父母第一个说道:“就算你不愿意出钱,也不能拦着我们出钱!”
“你拿不出钱来给孩子买更好的教育,就能拦着我们不让我们一起出钱吗?
”
其他富家子弟的父母也纷纷随声附和道:
“就是,你拿不出钱那是你没本事,我们有这个本事,凭什么不让我们花?”
“我看你就是存心的,你拿不出钱,也拦着我们一起出钱!这样你女儿就能免费白嫖夫子的知识了!”
“你们还真是奴性入骨啊!”
彭凌鄙夷地看着那些富家子弟的父母们,冷笑道:
“在稷下学宫受到教育学子们本来就应该有的权利,你们却还在这低声下气地把钱送到人家手上,不惜花费天价来买本来就属于你们自己的东西?简直是贱到家了!”
此话一出,所有富家子弟的父母们个个呆若木鸡!
是啊!
让孩子在稷下学宫听课,本就是他们子女的权利,自己为什么还要用钱买课啊?
这他妈和被敲诈勒索了有什么区别?
这些人不由得陷入了沉思,彭凌也懒得搭理他们,而是看向孟千秋等一众稷下学宫的长老们。
“还有你们长老院,如果没有你们长老院这些高高在上的长老们的姑息放纵,孙夫子又岂会如此为所欲为?”
彭凌冷眼看着在场的长老们,铿锵有力地说道:
“就算你们没有姑息纵容,你们也有失察之过!你孟千秋,
就是这么管理稷下学宫的?”
“孙夫子的恶行已经昭然若揭,你孟长老却还是任由他继续在稷下学宫教书,看来我刚刚说的没错,如果稷下学宫任由你这个糊涂长老带头,稷下学宫毁于一旦也只是时间问题!”
“你!”
孟千秋指着彭凌,气得浑身发抖,咬牙切齿道:“你彭凌算个什么东西,也敢对我指手画脚?”
“你莫不是以为你能摆平一个孙夫子,就能在我稷下学宫横着走了吧!”
彭凌冷笑道:“我可没打算像你一样,在稷下学宫里横着走,我只是要把你从稷下学宫首席长老的位置上踢下去而已!”
“放屁,你算什么东西,也敢说要把我给从稷下学宫给踢出去?”
孟千秋指着彭凌破口大骂道:
“信不信我现在就把你和你的女儿全都赶出稷下学宫!”
“哦?那我倒要看看,今天究竟会是谁去谁留!”
说罢,彭凌便不紧不慢地从怀里掏出了一块玉牌。
在场所有人在见到彭凌手中的玉牌的时候,都不由得彻底傻眼了!
就在这时,不知道是谁指着彭凌手中的玉牌,磕磕巴巴地来了一句。
“他他他……他竟然是……”
“咱们稷下学宫的荣誉院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