钻心的疼痛从额头传来,鲜血顺着她洁白的脸颊汩汩流下。
穆盛雪强忍着泪水,心里已经无比屈辱。
盛怒之下,她竟然直接挣脱了北大营战士的束缚,一头撞在魏忠河的脸上。
魏忠河惨叫一声,口鼻里已经满是猩红。
他看向穆盛雪,咧嘴一笑,面目狰狞恐怖。
穆盛雪也有些傻眼了,她没想到这一头竟然给魏忠河撞坏了。
魏忠河**笑道:“不错,有点意思,如果一点不反抗的话倒是没意思了!”
“烈女,我喜欢!”
魏忠河一步步走近穆盛雪,一边满嘴污言秽语,直让穆盛雪心里发毛。
“魏忠河,被我教训了一次,你不仅不知悔改,甚至还变本加厉?”
就在这时,彭凌走进了婉晴客栈,目光森冷地看向魏忠河。
穆盛雪见到彭凌,连忙出声提醒道:“你快跑啊!他们是冲着你来的!”
魏忠河先是一愣,旋即转过头,无比猖狂地哈哈大笑起来”
“彭凌啊彭凌,你竟然还敢来?”
“你不是自诩重情重义么?如果你今天要跑,我保证整个婉晴客栈没有
一个活人!”
彭凌冷笑道:“跑?我什么时候说要跑了?”
魏忠河冷哼一声:“那你可千万别后悔!”
说罢,他便对其他北大营战士下令道:“邪修出现了,你们还等什么,还不动手?”
“遵命!”
北大营战士们齐声得令,立刻想彭凌冲了过来。
还没等彭凌动手,他的身后般突然响起一阵破空声。
一根长棍贴着他的耳边激射而出,正中一个北大营战士的前胸,那北大营战士当即喷出一口鲜血,整个人都倒飞出去。
苏婉茹被突如其来的变故直接吓懵了。
彭凌难道还有什么别的高手朋友?
可她没注意到,彭凌见到那根长棍的时候,嘴角不由得微微勾起一个弧度。
“彭少,抱歉,我们来晚了!”
金纹带着一众武者来到彭凌身边,沉声道歉。
苏婉茹直感觉脑子有些不够用。
金纹和彭凌有些交情她是知道的,可没想到金纹竟然会在这种场合下出来维护彭凌!
就算金家在沛城能呼风唤雨,可对面的可是军机大臣魏山的孙子魏忠河啊!
彭凌轻笑
道:“表现不错,值得嘉奖。”
金纹来到北大营战士面前,冷声道:“婉晴客栈不容闹事。”
“凡敢在婉晴客栈闹事者,全都给我乱棍打出去!”
一句话,直接给苏婉茹和一众婉晴客栈的人给弄懵了。
婉晴客栈向来和气生财,什么时候变得这么杀伐果断了?
魏忠河却好像是听了什么天大的笑话一般,直接哈哈大笑起来。
“还婉晴客栈不容闹事?”
“你是哪里冒出来的猴子?”
“你以为你们婉晴客栈背靠颜卿颜爷爷就了不起了吗?”
“告诉你们,我爷爷和颜爷爷可是八拜之交!你们不过是颜家养的狗而已,也敢跟我这个颜家的贵客狂吠?”
金纹却完全无动于衷,只是冷声命令道:
“从现在起,有敢乱动的,甭管他是谁,给我打!”
“是!”
武馆众人立刻齐声回答,声势震天!
魏忠河见状,脸色便阴晴不定起来。
可他还是仗着自己爷爷的身份,咬牙命令道:“给我把彭凌拿下!”
军令如山,纵然在之前已经有人被金家武馆的武者们打
伤,可北大营战士在得到命令之后,依然只能服从!
他们组成战阵,再次向彭凌包围而来。
这次根本不用金纹说话,金家武馆的武者们便纷纷提棍上前,与北大营的战士们战作一团。
北大营的战士们纵然训练有素,彼此之间配合默契,可在武者们面前,根本没有丝毫还手之力。
仅仅是片刻的功夫,北大营的战士们便纷纷被打倒在地。
魏忠河见状直接人傻了。
他无论如何也想不到,这些金家武馆的武者们竟然真的敢和军队的战士们动手!
眼见那些武者已经来到他的面前,他直接噗通一声跪在地上。
“我可没动手啊!你们不能打我!”
彭凌冷笑道:“如果没有你的命令,他们会动手么?”
魏忠河咬牙切齿道:“彭凌,你以为你有一群练家子给你撑腰你就了不起了吗?”
“这里是达丰,不是法外之地!你敢让那些打手打军队的战士,就是死罪一条!”
啪!
彭凌直接一耳光扇在魏忠河的脸上。
“你也知道达丰不是法外之地么?”
“你在命令北
大营战士把婉晴客栈的人抓起来的时候,怎么没想过达丰不是法外之地?”
“你在欺凌弱小女子的时候,有没有想过你做的事有没有违法?”
“现在你的人都被打倒了,你突然要跟我将法?”
彭凌冷笑道:“好啊,那我就和你讲一讲法!”
“你纵容手下干扰客栈经营,算不算违法!”
“你调戏中伤良家姑娘,算不算违法!”
“你污蔑诽谤我是邪修,算不算违法!”
魏忠河狡辩道:“我就是违法了又怎么样,我可是堂堂军机大臣的孙子!”
“就算你敢把我送到官府去,你问问官府的人敢不敢把我怎么样?”
彭凌抱着膀子道:“我当然知道他们不敢把你怎么样,所以我就替他们好好教训教训你!”
魏忠河见彭凌已经铁了心要和自己过不去,立刻一改傲慢态度,连忙求饶。
“彭少,彭少我错了!”
“我不该和你过不去!”
“我赔钱!赔钱还不行吗?”
彭凌眉毛一扬。
“哦?”
“赔钱?”
“当然可以,白银五万两,买你一条贱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