侯门毒妃 251章 皇后失宠?苍翟异常的激狂! 天天书吧
善亲王挑眉,嘴角微扬,还未等安兰馨说出到底有什么事情是要求他帮忙的,便呵呵的笑道,高深的开口,“你是害怕安宁怀疑什么吗?你以为本王既然知道你这寝宫的一切,又会不做些什么吗?这点谨慎,本王还是有的,先帝驾崩之时,已然下令,凡是受过临幸的妃子,都必须陪葬,而这个世上确实早已经不存在蕙妃娘娘了,早已死了的人,谁能查得到什么呢?”
安兰馨看着嘴角挂着自信笑容的善亲王,隐隐明白过来,是啊,如今,他们在一条船上,虽然自己实际上是他的棋子,但是,对于这颗还没有利用到极致的棋子,他自然是要好好保护的,那么她所担心的事情……
脸上的担忧终于转换成了一抹笑容,安兰馨这才大大的松了一口气,安宁啊安宁,你那般聪明,我倒是要看看,这一次,你是不是能够被我给瞒了过去,你又怎知道,你的三妹妹,如今竟是这个身份,或许等到答案揭晓的那一天,她会让自己的二姐姐费外的惊喜,她现在几乎想象得到,有一天,自己在安宁面前,可以大胆的露出自己真实身份的时候,二姐姐又会是怎样的表情。舒殢殩獍
一想到那个画面,她的心里就兴奋不已,早先凝聚起来的不安,此刻早已经消散无踪,她现在只希望,那一天能够早些到来,一直以来,自己在二姐姐面前,都好似一个小丑一般,或许,从潜意识里,她就是希望能够来一个逆袭,让二姐姐知道,她们几个姐妹之中,她安兰馨才是最优秀的。
她想,那一天她便是做梦都会笑醒。
可是,她又怎知道,她的二姐姐不但已经因为她自己的猜测而微微吃惊了,甚至已经展开了调查,便是她有善亲王替她掩护帮衬,她又如何能够逃得过安宁的这一双眼。
日子平静与暗涌中,诡谲的流逝着,或许,在许多人的眼中,这平静太过寻常,不值得人将任何的注意力放在上面,但是,在这权力漩涡之中的人,却是明了这其中的波涛。
御书房内,气氛甚是凝重,苍翟坐在书桌前,一双深邃的眸子一直盯着某一个地方,思绪好似已经不在这里了。
御书房内的其他二人,铜爵和赤骥看着自己的主子,眼底皆是深沉,他们知道主子以往走神的时候,心中想着的,必定是皇后娘娘,亦或者是小公主,可是,此时此刻,他们却清楚,主子心里所想的不是她们两人,而是……
赤骥想到什么,敛了敛眉,“皇上,以臣看,干脆就下一个诛杀令,彻底的将那些暗处的势力拔出。”
苍翟的神色终于有了微微的波动,眸光之中,漾起一丝异样,端起手边的那个茶杯,目光落在杯中的茶水上,淡淡的开口,“暗中的人,怕是不好对付的,朕都是没有料到,在这北燕的权力漩涡深处,竟还有如此的高手,朕倒是想看看,到底是谁,竟然如此的深藏不露。”
赤骥和铜爵二人相视一眼,主子素来都是谨慎的,况且,铜爵的性子也是小心翼翼,鲜少露丝毫空子,让别人有机会钻,可是,这一次,竟然让人在茶水中下了药,前些时候才发觉,那背后指点的人,当真是有些手段的。
幸亏发现的尚早,又是慢性毒药,许是那背后动手脚之人因为害怕被发现了端倪,才不敢下太大的计量,主子的身体尚无大碍。
“主子,属下将茶水中的成分交给追电研究了,追电说,这种药,在三国都鲜少有,这是唯独属于海国的一种禁药,专门用于惩治海国的罪人,这种药,一旦服用久了,毒性就会慢慢的植根于身体,最后导致人性情大变,主子……”铜爵如是说着,满脸的担忧,此刻,杀人的心都有了,可是,背后那人却是做得太过周密,便是丝毫蛛丝马迹都没有留下。
“皇上,干脆将那伺候茶水的宫女给砍了!”赤骥咬牙切齿,目露凶光,这等恶毒的毒药,便不是那宫女所下,那宫女也有失职的地方,这样的宫女,死百次都不足惜。
“可不能打草惊蛇。”苍翟沉声道,他察觉茶中有异样,已经有好些时日了,而这几天,宫女所送的茶水,他都没喝,目光落在一旁的一个鸟笼里,鸟笼之中,一只鸟无力的耷拉着脑袋,好些天前,他就将这些茶水让这只鸟喝下去,随着时间的推移,这只鸟的脾气便变得暴躁,此刻,甚至不复以前那般华丽的羽毛,浑身的模样,极其难看。
眼底划过一抹冰冷,那背后之人,还真是舍得下手!他倒是要看看,那背后之人,到底是谁!
“可是,主子……”铜爵担忧的开口,“主子不打草惊蛇,难道就任凭对方下药吗?主子许久不喝茶,时间长了,被人发现的几率也会越来越高,这样的话……最终还是会打草惊蛇。”
苍翟凝眉,深邃的眸中光芒流转,眼睛倏然一亮,心底已然有了自己的决断,只是,想到什么,苍翟的眉心却是皱得更紧,他不怕别人对他下药,但是,却害怕宁儿和小余儿受到波及。
她们是自己的软肋,这一点,许多人都知道,这个背后的高手,他既然已然开始对付自己了,那对方不会傻得不抓自己的弱点,他可以容忍一切,但惟独不能容忍宁儿和小余儿受到丝毫的伤害。
想到詹灏曾经所做的一切,苍翟的手下意识的紧握成拳,沉声开口,“加大昭阳殿的防卫,暗地里清查昭阳殿内的一切宫女太监,一旦有什么蛛丝马迹,都要想尽办法将他去除,不过……这事情不能让宁儿知道,朕不希望她担心什么。”
铜爵和赤骥二人相视一眼,心中皆是为难,他们暗地里排查昭阳殿内的宫女太监倒是没什么,可是,要瞒过皇后娘娘,这件事情就难上加难了,皇后娘娘那般敏锐的洞察力,又怎是他们能够瞒得过的?可是,主子既然已经下了命令,他们也知道皇后娘娘在主子心目中的地位,便是再难,他们也只能领命。
二人拱手齐声道,“是,属下遵命!”
二人皆是有预感,这皇宫之中,怕是又要经历一番血雨腥风了。
苍翟摆了摆手,示意铜爵将鸟笼子收起来,再让二人离开,等到二人离开之后,苍翟第一件事情就是叫来了平日里给他送茶的那个宫女。
宫女被苍翟叫进来,有些诚惶诚恐,她负责送茶,可是,皇上从来不曾特意唤自己进来,今日皇上唤自己单独道御书房,可又是有什么事情?
宫女怔了怔,御书房内一阵沉默,宫女小心翼翼的看了一眼苍翟,正对上他深沉的目光,心中咯噔一下,猛地跪在地上,“皇上饶命,皇上饶命。”
苍翟敛眉,却是呵呵一声笑,眼底的情绪,无人能够探寻,“你有何罪,要朕饶命的?”
那宫女心里一惊,大叫不好,她自然知道因为什么,可是,方才她真是太冒失了,还没有弄清楚情况,便如此认罪,此刻她甚至觉得自己的头悬在了一把铡刀上。
“放轻松些,这叫你进来,不过是要让你办一件事情而已。”苍翟顿了顿,继续开口,语气一如既往的那样,平淡之中带着冷冽,但这却已经让宫女大大的松了一口气了。
“皇上有何事吩咐奴婢,奴婢一定尽心尽力的去办。”那宫女开口道,她还以为,皇上是察觉了什么,来找她兴师问罪了,既然不是,那就是再好不过的了。
“好,也不是什么大事,觉得那日你给朕送来的那杯煮茶吗?”苍翟目光落在宫女的身上,“朕今日特别想念那煮茶的味道,想必你也曾听闻过,朕的娘亲酷爱煮茶,又煮得一手好茶,朕对那味道特别的迷恋,朕记得,那日的茶,是另外一个宫女煮的,不知道,你能不能去将那宫女给朕找来。”
“是,奴婢遵旨,奴婢这就去寻华颜姑娘。”宫女一听是这件事情,心中的大石,彻底的放下,不过是找一个会煮茶的人而已,方才当真是吓死她了。
苍翟嗯了一声,那宫女这才起身,退出了房间,却没有发现,苍翟深邃的眸中,有一抹精光一闪而过……
皇宫之中的一处宫女所居住的小院儿内,这个时辰,许多宫女都在忙着手上的事情,院子里,独独剩下詹玉颜一人,此刻,她一边煮着茶,一边拨动着手中的佛珠,口中念念有词,自从上一次,她成功的引来了苍翟,结果苍翟却是让她失望的没有作任何表态便离开之后,她便又开始念起了静心赋。
这段时间,她不停的告诉自己,要等待机会,可是,日子一天天的过,她竟然觉得机会越来越渺茫,她甚至觉得,那日苍翟见过她之后,或许已然将她给忘记。
她每天都煮着茶,希望借着茶香,能够**得住苍翟,哪怕是得到丝毫靠近她的就是,她也已经心满意足,她知道,只要自己有机会,她就能做许多事情。
院子中,匆匆的跑来了一个宫女,詹玉颜听到脚步声,微微蹙眉,这个时候,谁回来了?
虽然好奇,詹玉颜依旧没有回头去看来人是谁,自从那日苍翟从这个院子离开之后,她的身份也是被这些个宫女看出来了,接踵而至的是无数的冷嘲热讽,这也正是,她在念静心赋的原因之一。
“华颜姑娘,快些更我走一趟吧,皇上在御书房召见你呢!”宫女匆忙的走到詹玉颜的面前。
此话一出,詹玉颜所有的动作赫然僵住,甚至忘记了自己的静心赋念到哪一句了,吃惊的看着眼前的这个小宫女,“你说什么?”
“皇上那日喝了你煮的茶,今日对那茶香甚是想念,正传唤你过去呢,你快些跟我去吧,别让皇上久等了,哦,对了,你还是煮一杯茶,顺便给皇上带过去吧。”宫女催促道,她只是觉得,皇上对这茶香的想念,不过是一丝半会儿,等到这一次华颜将茶煮给他喝了,华颜依旧无用武之地,对于这个华颜,她潜意识里就没有什么防备之意。
听到方才的消息别确认,詹玉颜此刻竟是无法形容自己激动的心情,皇上传唤她?呵呵,她还以为,那日皇上离开这里之后,自己一点儿机会都没了呢,现在看来,老天当真是不绝她啊!
眸光闪烁着,詹玉颜激动的起身,正好,这一壶茶刚好煮好,正合适给皇上送过去。
詹玉颜稍作准备,便跟着那宫女出了院子,不多久,二人便已经到了御书房,没有让人通报,直接进了去……
御书房内,苍翟闻着茶香,不过,此刻,他的心思却不在茶香上,在他看来,这个曾经的詹家大小姐所煮的茶,是不及娘亲的,找她来,明着是喝茶,不过,暗地里,他却是怀着别的目的。
将詹玉颜呈上的茶抿了一口,苍翟满意的喟叹一声,“好茶,真是好茶,华颜姑娘,朕有个不情之请,不知道华颜姑娘会否应允?”
詹玉颜不着痕迹的蹙眉,心里猜测着皇上所谓的不情之请,到底是什么,脸上浮出一抹笑容,詹玉颜柔声道,“皇上请说。”
“在这皇宫之中,能够煮出如此香茗的人,怕也只有你了,你如今调养身体,倒也没有急着回庵堂,不知道,华颜姑娘可否留在朕的身旁,偶尔替朕煮茶。”苍翟嘴角扬起一抹笑意,那笑容对女人来说,无疑是迷人的,此刻,饶是詹玉颜也是闪了闪神。
苍翟的聪明,自然是从詹玉颜的眼中看不到丝毫对他的爱慕,不过,他却隐约觉得,这个詹玉颜一定有着什么目的,目的么?苍翟微微敛眉,那眼中光华流转的模样,更是让人移不开眼,如果他猜的不错,詹玉颜的目的,定是和詹家有关吧!
不过,一个詹玉颜,他尚且没有看在眼中,如今他所面临的事情……想到什么,苍翟的眸子微微收紧,见詹玉颜没有回答,便立即催促道,“华颜姑娘,你的决定呢?”
苍翟心中有十分的把握,这个詹玉颜,定不会放过这次接近他的机会!
果然!
“华颜愿为皇上效劳。”詹玉颜心里的是激动的,不过,这个时候,她却没有将心中那些的激动的情绪表露在外,她的心里亦是充满了信心,苍翟竟让她伺候在他身边吗?哼,她会让他知道,这么做会有什么后果!
可詹玉颜却不知道,她此刻也不过是苍翟的一颗棋子罢了,至于这个执棋之人,会否能掌握好这颗随时都会反噬的棋子,那也只能各凭本事了。
苍翟敛眉,满意点头,幽幽的开口,“日后,你们二人就一起负责朕的茶水,相互照应着,朕可不想看到你们二人不和谐。”
跪在詹玉颜旁边的宫女身体一怔,她断然没有想到,皇上会将华颜留在身边伺候茶水,华颜在,那么她要做的事情……
可听到苍翟的警告,那宫女却只能敛去心中的不甘,恭敬的道,“皇上请放心,奴婢在御书房伺候了这么久,一定会好好照应华颜姑娘的。”
苍翟满意的一笑,摆了摆手,示意二人退了下去……
御书房内,只剩下苍翟一人,此刻的他,脸上的笑意已然不在,取而代之的是满脸的严肃,脑中浮现出宁儿和小余儿的身影,苍翟缓缓的闭上了眼,他可以面对任何事情,但谁也休想伤害到他的宁儿和他们的女儿。
无论那背后深藏不露的人到底是谁,他都会将那个人给找出来,将他的势力从北燕国连根拔起,这一次,他要做就做一次大的,只有这样,才能让宁儿和小余儿处在安稳幸福的环境之中。
心中如是想着,苍翟再次睁眼之时,他的眸中所泛出的坚定,异常的浓郁,看了看桌子上的那些奏折,现在时间尚早,不过,他却想快些回到昭阳殿,去陪在自己的妻女身旁。
苍翟刚这样想,高大的身躯就已经如一阵旋风,出了御书房,朝着昭阳殿的方向快速的奔去。
昭阳殿内,苍翟一进房间,便看到心爱的女人抱着心爱的女儿,二人在叽叽喳喳的说着些什么,竟然连他进来,都没有察觉。
苍翟心中冒出一股醋意,嘴角却是扬起了一抹弧度,母女二人脸上都有笑容,这才是他愿意看到的,想到暗藏着的隐患,苍翟的眸光敛了敛,但是,他很快的将注意力有收回到母女二人的身上,刻意放轻了脚步,苍翟一步步的走到二人的身后,一把从身后搂住安宁。
安宁身体一怔,母女二人这才注意到苍翟的到来,安宁脸上的笑意变得更是温暖,正要说些什么,便感受到苍翟的唇竟印在她的脖子上,微微拉开了他肩上的衣料,肆意的亲吻着。
安宁一怔,就连小余儿也傻了眼,她一直都知道,爹爹和娘亲不是普通的恩爱,但是,亲眼看着爹爹肆无忌惮的亲吻娘亲……这,这倒是鲜少发生的事情,他们二人的恩爱,总是会避开她,而此刻,爹爹那眼神之中所蕴含的情欲,更是让她嘴角禁不住微微抽搐。
爹爹他……他……他不知道少儿不宜吗?
“苍翟,你干什么?小余儿……”安宁终于回过神来,立即开口,脸上脖子上,一片通红,看着更是诱人,好似熟透了的红樱桃,让人禁不住想要品尝。
“她不是小孩儿,她经历了一世,又怎会不知道男女之事?”苍翟的唇依旧没有从安宁的脖子上移开,甚至开始袭击安宁敏感的耳垂,赫然引得安宁一声嘤咛。
心中暗道,这个苍翟,太乱来了!
而此时,小余儿已经彻底的处于石化之中了,什么叫做她经历里一世,又怎会不知道男女之事?这是当爹的说的话吗?
“爹……”小余儿甜腻的叫着,苍翟亲吻安宁的动作怔了怔,微微蹙眉,随即便听得女儿的声音再次响起,不过,却不似方才唤他爹是那般甜得腻人。
“你女儿虽然经历了一室,但还是没有见过活春宫好吗?如果爹爹不介意,女儿倒也不介意观摩观摩。”小余儿的语气,咬牙切齿,不过,配着她的小小嫩嫩的模样,却是显得分外怪异。
这一次倒是换安宁石化了,苍翟则是眉峰皱得更紧,活春宫?苍翟放开安宁,一把将小余儿从安宁的怀中抱起来,一边往外走,一边念念有词,“活春宫是有,不过你可没得看!”
说话之间,便已经打开了门,将小余儿抱了出去,安宁只听得小余儿状似抗议的声音传来,紧接着,门似乎又被关上了,苍翟似进了房间,果然,仅仅是一瞬,身体便被打横抱起,双唇亦是被那熟悉温软捕捉到。
安宁在回过神来之时,人已经陷入了柔软的床榻,房内,春意四溢,而外面的小余儿,也安分的和茵茵一起玩着,不打扰房内夫妻二人的甜蜜恩爱。
安宁发现,苍翟这些时日,异常的黏人,每天一回到昭阳殿内,无论当时昭阳殿是否还有其他客人,他必定会不发一语的拉着他进房,有好几次,在碧珠和飞翩夫妇面前,将她给带走,而之后,每一次看到碧珠和飞翩夫妇,她总是觉得,他们脸上的笑容之中,带着那么些微的揶揄。
这段时间,苍翟的异常热情,安宁觉得她快有些招架不住了,要知道,苍翟的体力,她每夜陪他折腾,而她每次都几乎是累得昏睡了过去。
那次,飞翩还开玩笑的说,是不是该给苍翟纳几个妃子了,这样有人替她分担,她也好轻松一些,这话安宁听在耳里,她自然是不会给苍翟纳妃子的,便是她要纳,苍翟自己也是不会同意的。
苍翟永远都知道,他要的是什么,也同样也知道,她要的是什么。
他们之间,容不得任何人的存在。
不过,对于苍翟的过度热情,安宁心中也是留意着,这一夜,苍翟拉着他进了房,这一次所进的倒不是二人的房间,而是昭阳殿内,专门的那间浴池。
偌大的浴池中,二人泡在水中,烟雾缭绕,自成一派瑰丽的风景,苍翟修长有力的双臂将安宁圈在怀中,此时的二人,身上皆是不着寸缕,几乎紧紧相贴。
感受到水下一只大掌在她的身上游移着,安宁微微蹙眉,这一次却是拉住了他的手,原本靠在他胸膛上的头微微抬起,正对上苍翟深邃的眸光,安宁倒也不再掩饰自己的疑问,主动开口问了出来,“苍翟,你最近怎么了?总是怪怪的!”
苍翟身体微微僵硬了一下,但仅仅是片刻,便恢复如常,嘴角扯出一抹笑容,“怪怪的?怎么会怪怪的?宁儿为什么会这么说?”
“你还不怪吗?这段时间,你都快成风流帝王了,幸亏没有因为缠绵床榻而耽误国事,若是那样的话,我肯定要被那些个朝臣冠上祸水的罪名了。”安宁斜睨了他一眼,满脸委屈的道。
“呵呵,你是朕的妻子,谁敢说你是祸水?”苍翟呵呵的笑出声来,眸光看着满室的蒸汽,一片深沉。
“那不是你的妻子,就会是祸水吗?”安宁开着玩笑,很享受和苍翟一起这样聊着天的感觉。
苍翟但笑不语,安宁似乎是惩罚性的在他的胸膛上咬了一口,喃喃道,“如果似乎这样,那这辈子,永远不要有那个祸水,如果有,我安宁定要让那祸水死得很难看!”
“你啊!宁儿,我爱你,很爱很爱!”苍翟突然正色道,无论是面容还是眉眼之间,皆是一片严肃。
安宁心中一怔,脸上的笑意越发的浓郁,身体一翻,将姿势改为坐在他的身上,双手圈住苍翟的脖子,“我也爱你,很爱很爱!”
话落,安宁凑上了苍翟的唇,这一夜,换她主动操控着这旖旎的春宵……
之后的几日,苍翟开始忙碌了起来,有些时间,甚至连夜批奏折,都是在御书房睡下,开始的几天,安宁倒也乐得自在,她确实经不起夜夜折腾了,也正好趁着苍翟忙碌国事的当口,她便得了个清闲,好好的休息。
后两日,小余儿突然感染了风寒,安宁又将所有的注意力放在照顾小余儿的身上,终于,在太医和安宁共同的努力下,小余儿很快便好了。
安宁的心情也跟着轻松了不少,这一日,安宁在昭阳殿内,茵茵见主子得了空,便将前些时日安宁吩咐自己去办的事情说了出来,她的手中,前些时日就已经有结果了,可是,这段时间,皇后娘娘担心着小公主,她又怎能拿其他的事情来烦她?
“娘娘,蕙妃娘娘的事情,茵茵查出些眉目了。”茵茵开口道。
原本正在喝着茶的安宁手猛然怔了怔,这段时间,她倒是将这件事情给疏忽了,敛了敛眉,安宁浅浅的抿了一口茶,“结果如何?”
“娘娘,奴婢查了当时所有随先帝一起陪葬的妃子们,里面有蕙妃娘娘的名字。”茵茵将查到的结果如实说道,从怀中掏出一张帖子,呈到安宁的手上,“这是奴婢誊写下来的,一字不差,上面是所有陪葬妃子的名单。”
安宁眉心微皱,放下手中的茶杯,结果那个帖子,一展开,上面除了那些陪葬妃子的名字之外,还有他她们的分位,详细的记载着,安宁目光扫过这个名册,将那些名字一一看在眼里,很快的,在一处便找到了“蕙妃兰馨”几个字。
上面甚至记载着,蕙妃兰馨何时进宫,受了先帝几次宠幸,甚至连被打入冷宫的事情,都有记载。
蕙妃兰馨?死了吗?安宁好看的眉峰拧得更紧,不,她都是有些不相信安兰馨已经死了,毕竟,有些事情,太值得她怀疑了。
“本宫要的皇太后以前抄写的佛经呢?还有,蕙妃娘娘曾经书写过的纸张。”安宁沉声开口,她可不会因为这上面的记载,而那般轻易地相信。
茵茵立即从怀中将一张叠好的纸递给安宁,“娘娘,这里只有曾经皇太后所抄写的佛经,惠妃娘娘曾经的东西,都在先帝驾崩之后,已经送到焚化炉中烧了,已经寻不到任何踪迹。”
安宁倒也没多说什么,示意茵茵将那日“太皇太后”留下的白纸黑字给拿出来,将两张纸展开放在桌子上,安宁细细的对比着,这两张纸上的笔记,乍一看,却是像极了出自一个人之手,可是,敏锐的安宁,却是察觉出了些微的端倪。
笔记虽然是一样的,但是,有些地方下笔的力道却是不一样。
看来,有人专门学了曾经皇太后的笔记啊!不过,学的时间尚少,虽然看着一样,但是,精髓却是不同的。
安宁嘴角扬起一抹笑意,此刻几乎已经肯定了太皇太后必定是人假冒,不过,是不是安兰馨,那么,她就要赌一赌了。
“娘娘,怎么了?”茵茵看着安宁脸上的笑意,她还在因为自己没有弄来蕙妃娘娘曾经的笔记而自责懊恼着,此刻看安宁脸上的笑容,她却是生出了一丝希望,不为别的,只因为娘娘脸上的笑容,让她安心。
“走,我们去一趟太皇太后寝宫,上次她替小公主受伤,我们理应去看看,不是吗?”安宁意有所指的道,眼底的光芒,异常的闪耀,她有些期待,揭开那天皇太后真实面目之后,对方会是怎样的表情吗?
那个冒牌的太皇太后,真的是安兰馨吗?
不知道为何,她的心里倒是希望那人是安兰馨的!
安宁带着茵茵,走出了房间,出了昭阳殿,安宁却是听到几个叽叽喳喳的不和谐的声音,下意识的顿住了脚步。
“我看啊,皇后娘娘,怕是要失宠了……”
“是啊,这后宫本来就是这个规矩,哪来百日红的花?新人终归是要替代旧人的!”
失宠两个字,让安宁拧眉,大步走上前去,朗声问道,“你们倒说说,本宫怎么就要失宠了?而新人,又在哪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