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苏言所在的别墅,秦雪妍一脸惊讶:“哇,你家住别墅啊,几天不见,你背着我偷偷傍富婆了?”

苏言哈哈一笑,打开门带秦雪妍走了进去:“目前还没傍上,正在努力,之前年轻不懂事,被富婆包养了一阵子,现在懂事了,后悔当初为什么没多被富婆包养一阵子。”

“加油加油!”秦雪妍一边打量着苏言的家,一边给苏言加油助威。

“你自己看看睡哪间屋,我这还有未拆封的蚕丝被,一会儿给你抱过去。”苏言有些累了,瘫倒在客厅沙发上。

秦雪妍跑到二楼,指着里边一间屋子,说:“我要这间。”

苏言瞥了一眼,说:“正好那屋有被子,你自己铺吧。”说完就回了自己一楼的卧室,关了门洗完澡,苏言就躺在了**一动不动睡着了。

第二天醒来,领秦雪妍到丽晶国际大酒店二楼吃了一顿欧式早餐自助,就打车来到了杂货铺。

看着满地狼藉如同被洗劫过的杂货铺,秦雪妍满脸不可置信:“你这是猪窝吧!能有人来吗?还卖这么贵,妈呀一个破洗脸盆你要四十块!”

苏言摆摆手:“这个你不用操心,你看不惯就摆摆,来这里的人都不是冲着杂货来的。”

秦雪妍正纳闷,苏言掏出钥匙,打开一个保险柜,从里边掏出一把金豆塞给秦雪妍,说:“来这里消费满399元,送一克金豆,记住了不收现金,只要转账,有人给你现金你就说验钞机坏了暂时收不了,平时没事你就在那边沙发上坐着刷手机就行,有事出去不用给我请假,锁了门出去就行,来送货的从抽屉里拿出五十块钱给他,让他给你搬进屋里。”

秦雪妍听的满眼小星星,这不就是梦中情班嘛!

秦雪妍刚把金豆放在收银台后边放金豆的小碗里,就有顾客来了,进门也不看苏言和秦雪妍二人,随手拿了几个锅碗瓢盆还有凑单的两双一次性筷子过来结账,苏言看着秦雪妍给顾客结了账送了金豆,满意地点了点头走了。

出了门苏言也没有闲着,本来想去忙自己的事,想到当初是秦雪妍把从路边捡起来骑着电动车送到了医院,又想起刘大夫和陈院长等对他的照拂,他决定好人做到底,去一趟医院。

苏言来到医院,迎面看见一位护士长,这护士长之前他也见过,也说过几句话,便打了个招呼,那护士长仔细一看,是苏言,惊讶的说:“哎呀是小苏老师呀,你怎么来了?”

苏言摸了摸鼻子,说:“那什么,我听小秦说她没给人家做皮试,结果人家过敏,进ICU了,现在那个人的情况怎么样了?应该没有生命危险了吧?”

护士长脸上笑容渐渐消失,一脸忧心忡忡:“情况不容乐观,省里来了几位专家,抢救了好几次,穿刺结果表明患者肝肾都有不同程度的损伤。”

苏言皱了皱眉,说:“能不能带我去看看?”

护士长一脸惊讶:“苏老师,你学中医的还会治过敏?”

苏言满脸黑线,无奈说道:“中医博大精深,除了无知,什么都能治。”

护士长嘿嘿一笑:“我去找院长,院长头发都掉光了!要是知道小苏你来了,肯定高兴的不得了。”

苏言点点头,原地逛了两圈,和熟人打了打招呼,不一会儿就看见陈院长带着一帮人风风火火朝他的地方赶来,苏言吓了一跳。

陈院长来到苏言脸前,激动地握住苏言的手:“哎呀苏老师您过来了,我们还在为这事发愁呢,没想到您自己找过来了,我来给您介绍一下,这几位是省城的专家,也是我的同学……”

陈院长给苏言介绍了几个人,苏言也都一一打过招呼。

客套完,陈院长便领着苏言来到了ICU,杀菌除尘换衣服,一套流程走完,陈院长带着苏言来到那患者的病床前,之间那患者全身上下起满了红疹子,全身浮肿,脸上满是水泡,苏言皱了皱眉,看着病人全身上下插满的管子,又皱了皱眉。

苏言搭脉,良久,陈院长问:“还有救吗?”

苏言微微一笑:“死人我都能救活,更别说他这不是还有一口气么?”

陈院长尴尬,心说你小子上辈子该不会是个行李箱吧,这么能装。

不过表面上还是恭维:“那是那是,不过不知道要喝什么药?”

苏言正色:“现在喝药已经不管用了,陈院长,我写张方子,麻烦你找人尽快按方抓药,熬成药膏,再取银针来。”

陈院长赶忙安排人去做,那些省城来的专家都不明觉厉,不知道陈院长为什么对一个毛头小子这么言听计从,要知道,但凡业界有点本事的,那都是有自己的一个圈子的,他们这帮人就是在那个最顶级的圈子里,虽然说是外沿,不过如果真有苏言这号人物的话,他们不可能之前听都没听说过。

熬药需要时间,这段时间苏言就在ICU里逛游,对几个重症病人都提出了治疗意见,本来就在医院的大夫知道苏言的本事,都在后边拿小本本记着,那几个省城的大夫也有些怀疑人生了,因为苏言提出的治疗意见一针见血,角度刁钻,那绝对不是一个医学院大门还没出的年轻人该有的水平,这种风范,他们只在他们导师身上见到过。

两个小时后,两个人抬着一锅药膏来了,苏言上手摸了摸温度,正好,让人把那个青霉素过敏的患者的衣服脱光,让护士把药膏均匀抹在患者全身,苏言掏出银针,扎在了患者的几十处穴位,插在患者身上的生命维持系统的管子还没拔,忽然有人小声惊呼:“快看指标降了!”

众人望去,只见患者的各项指标正在向正常范围靠拢,陈院长满脸激动,差点就给苏言跪下了。

过了一会儿,苏言将针全部拔出,躺着的患者突然动了,有气无力地挣扎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