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章 何为真相

害怕大家看不到朵朵的感激语,以后感激的话就放到前面,自己的吐槽废话神马的都放到后面,鞠躬感谢ning洞童鞋的pk票和打赏,书评区蛮冷淡,我都担心是不是没人看书,谢谢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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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到她紧张兮兮的样子,沐司尧不禁有些诧异,却也没有表现得很明显,只是轻轻一笑在唇角勾起一抹十分完、美的弧度,并上前两步轻声说道:“贵干不敢当,只是觉得姑娘有些眼熟,我与姑娘是不是在哪里见过?”

我呸!

沈含闻言忍不住在心里打了个狠狠的鄙视,谁跟你见过了?敢不敢换个另类点儿的开场白?心里虽说在吐槽鄙视,沈含脸上还是维持着她自以为很过得去的笑脸,人家话都说到这个份儿上了,她也只能勉强……真的是很勉强地抬头看了对方一眼,之前都是一晃而过,外加沈含自己心虚,根本就不知道他长什么模样,只是对他那声音有很深刻的印象。

而此刻这认真的一眼,使得沈含好似着了魔一般站在原地,视线也在他身上停留着移不开,这人……长的可真好看。不过这却不是重点,重点是还真如他所说觉得眼熟,难道真在哪里见过?

“姑娘?”

“呃……我看公子一点也不眼熟,我很确定我们没有见过,告辞!”

就算心底明白自己跟这个男人肯定有见过,可是她却没有多余的时间去想,只想要逃离这诡异的现场,于是她说完便扯起裙摆转身就跑,却不知她这一跑一提裙的动作,使得沐司尧脸上的浅笑变成了瞬间的僵硬,脑海里顿时出现了曾经见过的那个奔跑的身影,沐司尧在在忍不住感叹:原来是她。一直看着沈含跑到方氏的身边,他才转身负手离去。

感受着身后那捕捉的视线一直存在,那种被人猎上的感觉使得她浑身都不自在,指导回到了母亲身边那种强烈的不安才算消失,沈含终于深深地吐了口气,还没来得及放松,方氏的声音就从身旁传过来:“含儿你躲哪里去了?刚才都看不到你人了,子安不是去找你了吗?人呢?”

“呃……方才那边出了点状况,子安送患者回家了。”

不想去细细解释方才的事,沈含只是一句话带过,方氏似乎也察觉到她不想多说,也就没有多问,听了会儿戏曲,沈含也没有心思去瞧那花煊月的绝色,心里乱糟糟的,耳边的声音和画面都自动地被过滤掉。

本来打算好好陪母亲逛逛的,也没了心情,沈含无精打采的样子也落入了方氏的眼底,她纵使再怎么喜欢听曲,此刻也不得不为了女儿着想,声称自己累了,想回家。

回到家沈含才算是稍微安心下来,约莫过了一个时辰沈子安才回来,她忍不住开口问道:“那小姑娘怎么样了?”

“确实有些着凉,我给她开了方子。”

“嗯?她说她家在上福街……”

“上福街?那边住的人可都不简单呢!”

沈含话没说完,方氏就放下茶杯接过了话,眼中似是有些忧虑地看着沈子安,她心底闪过一丝疑惑,为何母亲会有如此表现,就听到沈子安继续说道:“娘您就放心,我送她回家才知道,她竟然是彭员外的女儿,虽说外面都传彭员外发财是走的不正当的路,但是他的确让那帮子土豪富绅们老实下来。”

闻言,方氏才算是稍微放心,却又在下一刻提醒沈子安:“你虽说这次是为了救人,以后还是尽量避免不要跟他们有什么其他的接触吧!”

“孩儿知道了,那我先去铺头帮爹的忙。”

“去吧,小心点儿。”

沈子安点点头就出去了,沈含这才从他们的对话里明白,原来上福街住的都是一些有钱佬,可是这些有钱人不是土豪就是地头蛇,一般人宁愿能饶多远就躲多远,哪怕很多时候要买点东西经过那里,大家也都尽量选择绕到。

方氏眼底里的担忧尽数落在沈含的眼里,她干脆开门见山的问:“娘,我想知道子安那晕血的毛病,究竟是怎么患上的?”

瞧见方氏神色上的诧异,沈含也不多做什么解释,直接道明自己是想替他想想办法,看看能不能对症下药,帮他渡过这个难关。

“其实,也就是他十四岁那年我们才发现的,之前一直都没什么迹象。”

十四岁?沈含暗自琢磨,老大比自己大五岁,今年已经二十四,老三则比自己小三岁,今年已经十六,那就是两年前的事?若不是童年的阴影,定是后来的因素,究竟是什么事情,让他原本好好的身体,会见血就晕?

沈含没由来地就这么觉得,其中有很大的猫腻,那就是一种直觉!

“哦?那娘您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吗?”

“具体怎么样我也不太清楚,只记得那天子安跟你爹一起出诊,回来的时候才下大雨,我见他们爷俩衣服都湿透了,我便张罗着替你爹找干净衣服,子安也自己回房间去了。可是……”

“可是什么?”

听见木有面色忧虑地讲诉之前的事,沈含就算想知道内情,也忍着没有着急的追问,可是方氏说到这里不由自主的停下,沈含一个心焦,便问了出来。

“我跟你爹在西屋,都听见了子安那一声惨叫,当我们跑去他房间的时候,他只穿着一身亵衣倒在地上……”

沈含听到这里不禁打了个寒战,这都什么跟什么,让她瞬间有种在听鬼故事的感觉。虽说一直以来沈含都自认自己是个无神论者,可是又矛盾的觉得很多东西都是无法用科学来解释的,连自己都穿越到了这古代,还是个历史上找不到的朝代,她现在才算真正领悟一句话:一切皆有可能!

“然后呢?”

“然后你爹给他把脉,也看不出到底是为什么昏倒,人也没着凉,任何病症都没有,昏迷了三天三夜才醒过来,当时可吓坏了全家……你那时候不是在家吗?”

沈含正听得带感,方氏突然话锋一转,惹得她娇躯一震,立即开口敷衍:“我只是问你子安为什么会晕血,谁知道娘您想到他受苦就停不下来,我也不好打断啊!”

惨了!这具体的情形都还没听过来呢,那要怎么才能知道小弟是如何的?

“其实说到这个,我还一直觉得很好奇,当初子安昏倒,你第一个反应不是关心子安的情况,而是抓着你大嫂非要她承认,是她害了子安,当初为了这个事儿,你爹还罚过你。其实含儿……你大嫂那个人平时嘴巴虽说是坏了点,但是还不至于会伤害家里人,你……”

“娘……您还提这个事儿呢,其实也就是因为那时候不懂事,见大嫂那人……您也知道我脾气也不好,自然是……”

说到这里,沈含故意露出些许自惭不好意思的神色,才算勉强糊弄过去,可是沈子安的事儿她也不敢再继续追问下去了,要是方氏再扯出个自己一点印象都没有的话题,那又要如何去辩解?现在能勉强混过来,靠的全是前一天对胡那个人的印象,利用这一点她倒是能临时作出反应,那要是换了别的呢?

虽说这个身子什么都是原版,但是灵魂换了,时间长了定是会露出破绽,到时候很难保证目前对自己很好的家人,会不把自己当成吃了他们亲人的妖怪,所以爱之深恨之切也恰恰就是这个道理。

声称自己有些累,匆匆告别方氏回到房间,沈含便靠在窗前看着左前侧的大树,叶子树干都挺像现代里看到的幸福树,只不过枝桠要稍微浓密一些,而思绪则是飘到了右边老大的那屋,左边那屋则是沈子安的,自己住在他们兄弟两个中间,是不是真的很可能看到或者听到什么?

从方氏的话里沈含得知了一个讯息,便是沈子安出事之后,以前那个沈含一口咬定他是被胡害的,那究竟是有证据还是因为不喜大嫂而幼稚了一把?既然两年前姑嫂关系已经不融洽,那么也能理解胡为何会在自己第一次回娘家的时候,表现得那么咄咄逼人,而且她还是个有求于人的。

不对!沈含想到这里脑海里突然闪过那日胡一出现,针对沈子安时,沈子安的第一个反应,他准备辩解的话全部都没有再说出来,脸上的神色也变得很快,最后才很没气势的说了句以后尽量避免外伤患者的话,她很不厚道的觉得……沈子安很可能真的是被胡害的,这中间指不定有什么事儿!

可是……想法归想法,怀疑归怀疑,真相是什么呢?得找出来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