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楼之穿成皇帝 / 9大婚/看书阁
近来京城中有一项大事,不光是勋贵权势在议论,连皇城根下的百姓们都津津乐道,俨然已经成了在茶馆酒肆里不得不说的保留题目。
国公家的嫡长女冯小姐,就要嫁给当今所出四皇子为正妃了。
内行人看门道,外行人看热闹。识字不多的百姓们对即将成亲的四皇子和冯家姑娘见都没见过,当然不会有什么想法,他们看的是天家大婚时热闹威严的场面。平民每日只为了生活忙碌奔走就耗尽了心力,娱乐活动匮乏得很,幸好天子脚下的京都能拿来说嘴的事情不少,可以说皇帝儿子成婚很大程度上娱乐了大众,这件事最高兴的莫过于他们了。
朝里权贵们都知道,四皇子就是个透明的,不然也不会一直等到都二十岁了才成婚,什么身子不好都是借口,不过是不得皇帝宠爱罢了。冯家姑娘在京城贵女圈子里容貌行止也是上上等了,可惜成国公没有实权,家里弟弟三个倒都是嫡出,最大的冯士襄今年才十岁,都还没有长成,短期内是不能给四皇子助力的。稍微有点眼力见的都知道,这位四皇子注定是与皇位无缘的了。
虞郡王府所建规格与其他皇子府并不什么不同,一应事务都是贤妃亲自过问,自然也都不差,起码表面上是说的过去了。至于外人怎么说,萧子虞也不在乎了。
婚期就定在十一月十九这一天。
这一日虽然寒冷,天气却是晴的,冬日里的阳光虽然不暖和,淡淡的阳光垂落于身上脸上,看着也是一种心理安慰。光秃秃的树枝子也不摇曳了,干燥的空气里弥漫着股子鞭炮的火药味,街上人头耸动,人们过节似的三三两两抄着手在街上看热闹。
早在大婚前一天,虞郡王妃的嫁妆便送去了虞郡王府,整整一百零八抬的嫁妆前头的已经进了王府,后头的还没出成国公家,抬妆奁的壮汉们都有些不支,嘴里“呼哧呼哧”嘴里喘着寒气,真真是十里红妆。里头也有内务府为王妃置办的妆奁,满目的鲜艳的大红色,任谁也不敢小觑。
萧子虞一身的皇子蟒袍补服格外精神,石青色龙褂上气派的金龙衬得他目如朗星,身姿颀长,他将冯小姐自闺房中请出,将她背在背上向门外走的时候,心里还是有些不可思议。在自己还没有准备好的时候,这个女子的一辈子就这样被交付在他手里,从此与他休戚与共,以他为天,为他生儿育女。
萧子虞将新娘子送进红昵大轿里,坐着高头大马行在青石的大街上,眼中却下意识往人群里看去,似是在找什么人。他猛然意识到自己在做什么,赶紧把目光收回来,专心行在队伍的最前面,身后浩浩****跟着内务府与护军四十余人,敲锣打鼓的乐声直冲上天去。
身着香色九蟒五爪蟒袍皇子正妃吉服,盖着大红盖头的新娘子在女官服侍下下轿,与萧子虞各执一边的红色绸带拜过天地君,便被引入正房,等待皇子。
萧子虞大婚,皇帝自然是不会来的,只派了内侍带来赏赐;太子也没来,来的是太子妃石氏,萧子虞看红楼梦大约也知道这个太子最后估计下场不好,故而一直远着。二、三、五、六、七、八几位皇子都来了,其中八皇子今年才八岁,是甄贵妃所生,皇帝的老来子,受宠程度在萧子炳之上。
就算萧子虞不得宠,大臣们也没资格不来,毕竟萧子虞如今已被封为虞郡王,马上就要参政,要是得罪了他,萧子虞暗地给他们穿个小鞋也没有很难。总之,这群成了精的权贵对任何一个皇子都是一样的恭敬,谁知道哪位能笑到最后,哪怕是万分之一的几率呢。
萧子虞向皇子桌上的人一一敬酒,萧子谦与萧子辙还可,自恃年长不会欺负弟弟,几个小的就没什么顾忌了,使劲的灌他酒,尤其是萧子炳,拉着萧子虞一口一个“四哥”,嘴甜的要命,却句句都要萧子虞喝干杯中酒。
最后,还是萧子虞被缠的受不了了,装醉才得以脱身。
他喝过醒酒汤,又换了衣服才进了新房。此时冯家小姐闺名宛如,正端庄坐在床边等他,萧子虞接过女官递来的玉如意挑开她的大红色的盖头,只见一个羞怯美丽的女子抬头飞快看自己一眼,转而低下头去,耳上嫣红一片。
萧子虞轻笑,伸出手在她眼前,眼睛里带着些怜惜。
冯宛如本来心下有些恼怒自己居然就这么小家子气的低了头,正不知该如何是好的时候,便看见一只修长白皙的手伸展在自己眼前,虎口和手指上有厚厚的茧。怔了一怔,犹豫了下,还是鼓起勇气将自己隐在袍袖里的手放在他宽大温暖的手上,顺着他的力道起身两人一起坐到桌边的椅上。
女官为两人行合卺礼之后便退出去,此刻婴儿手臂粗的红烛还没有燃去三分之一。
两人躺在宽大华美的拔步**,大红用金线绣的百子千孙床帐已被放下来,透过半透的床帐朦胧照进来的暖光、绣着龙凤的大红的锦被和身边人的呼吸都让空气里的气氛更加暧昧几分。冯宛如已经卸了妆容,一张脸再无遮拦,连眼角都是红的,锦被下的手指紧紧绞着,母亲昨日拿着避火图教导过她**,说第一次疼的厉害,让她万万忍着。她心里怕的很。
萧子虞除了林璧从来没跟陌生人同床而眠过,心里建设了许久才把奔下床的冲动压下。
他手指摸索到身边人的衣扣,一颗一颗解下,把她的里衣褪下,翻身压上去。
冯宛如才十五岁,正是发育的年纪,肌肤是不同于男人的柔软润滑,萧子虞一寸一寸摸下去,心里渐渐起了火苗,最后集成燎原之势。
“啊!好疼~”冯宛如终于忍不住叫出声来,眼眶里的泪珠“扑簌簌”的掉,紧紧抓着床单的手指攥的发白。
萧子虞轻轻吻她的脸庞,咬牙道:“乖,等会就好。”
一夜被翻红浪。
本来萧子虞顾及冯宛如是第一次,想着只要一次便罢,但他睡到半夜做起了春/梦,惊醒的时候身上又起了反应,难耐之下又压上他的新娘。
第二日,萧子虞早早便起来梳洗,看天色还早,就顺便吩咐下人不要吵醒王妃,提了剑就去了院里练功。这是他从小的习惯,每日都要和林璧勤加练习武艺,怕生疏了挨师父的打骂。又想到,如今林璧回了家,自己也大婚开府,想必以后也不能再如从前那般亲密无间了。
林璧他,总要长大的。
一整套剑法耍下来,身上已出了层薄汗,于是萧子虞便又重新洗澡,换了出门的衣服。
“王妃醒了没有?”
水心乐呵呵道:“醒了有两刻了,想必如今已经在饭厅等候王爷了。”今日新妇入宫拜见,按制王妃也得去向四皇子的生母齐修容行礼,她是齐修容身边的丫头,自是高兴的。四皇子自五岁之后,每年里一年也只得在过年时才能请旨去荣华殿见生母一面,母子两个叙话时间还不能过长。
萧子虞想到今日能看见娘亲,心里也高兴,恨不得马上就飞入宫去。他快步向饭厅走去,打算快些用饭,等会母子两个也能叙久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