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的公路飙车到现在我还心有余悸,那个多功能步兵车就如同鬼魅一般一直跟着我们的车,若不是那列火车的话,可能我们跟本没有机会甩掉他。可是却有一个疑点,以他的速度和技术,在之前就完全可以追上我们了,可是为什么他没有那么做,只是一味的跟着我们?而且那辆车的挡风玻璃全都是黑色的,我也根本看不清里面的人的模样。

这一切都显得太诡异了,我现在真心有点慌张了。心灵信标的存在使得现在的华盛顿充满了不确定因素,而另一边,圣路易斯我想也好不到哪去。我的心越来越焦躁,这小小的休息室又会徒增一种郁闷感。我走出了房间,来到了楼梯口,正好看到刚刚的那个妇人正拿着电话,偷偷摸摸的不知道在和谁说话。

她要干嘛?我不禁暗叹一声,我飞速的跳到了一楼,一把抢过了她手中的电话筒。那个妇人惊叫一声,面目狰狞的看着我。

“你……你……”

她喘着粗气,眼睛睁得特别大。

我掏出了腰间的手枪,对准了她,同时将听筒放到了我的耳边。

“——妈妈,发生什么事了……谁在叫啊——?”

一个稚嫩的小姑娘的声音从听筒传进了我的耳内。我呆呆的看着那个妇人,右手的枪慢慢的放了下去。

“怎么了?发生什么事了?”赛琳娜这时跑了出来。

“没事……没事……”我回过头说道,同时将电话筒递回给了那个妇人。她战战巍巍的接过了电话筒,而我则头也不抬的快步走出了大门。

我这是怎么了?我不禁问自己,现在在我的眼中,似乎每一个人都很可疑,每一个人都要害我一样,为什么会变成这个样子?

我靠在墙上,慢慢的滑坐到了地上。